林悠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知道安時彥說得出口就做得到。她無助地看向傅斯寒:“斯寒,你救救我,我不要跟他走……”
傅斯寒面無表情地轉過頭:“林悠悠,這是你自找的。你早該為自已的行為負責。”
安時彥強行把林悠悠帶到了車上帶走了,他們來到了一個別墅裡,門口站著一排人,恭敬地說道:“歡迎少爺回家。
安時彥把林悠悠帶到別墅前,摟著她的腰說道:“別試圖離開我,如果你要是想離開我的話,我就把你的腿打斷。然後把你那些圖片釋出到網路上,讓他們看看你林悠悠是個什麼貨色
林悠悠聽到安時彥的話,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她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安時彥,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樣是違法的。”安時彥卻只是冷笑:“違法?如果不是你勾引了我哥哥,他怎麼會因為你出了車禍,更氣人的是他出了車禍以後你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和安時延是雙胞胎吧!所以我讓你欠我哥哥給我還回來,你丟下我哥哥的時候怎麼不說違法呢?
安時彥強行把她帶到了一個華麗卻又透著冰冷氣息的房間。安時彥將她扔到床上,安時彥看著身下的她,如果不是她的話,他弟弟怎麼會死呢?所以林悠悠,害死了他的弟弟,他會讓她生不如死,安時彥想到這裡,,看向林悠悠的眼神彷彿獵物一樣,俯身就吻向了林悠悠,
林悠悠慌亂不已想往後推,但是安時彥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安時彥加深了這個吻。
林悠悠絕望地愛上了雙眼,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在這個時候安時彥望著林悠悠哭了,但是他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安時彥看著林悠悠痛苦的模樣,不悅地說道:“這就疼了嗎?林悠悠,你加註在我身上身上的痛比這疼百倍。你放心我會讓你每天都疼千倍萬倍。”
林悠悠斷斷續續地:“你放了我……好不好”
安時彥聽著林悠悠求饒的話,冷冽一笑,說道:“林悠悠,你不覺得你現在求饒太晚了嗎?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二十小時隨叫隨到知道嗎?安時彥看著眼前哭成小貓的林悠悠,心裡卻一點得意的心情都沒有,自已到底怎麼了,不是要報復她嗎?為何還對她有感情,林悠悠如果不是你玩弄我們兄弟二人的感情,我的弟弟又怎麼為了你出了車禍呢?如今對林悠悠只剩下了報仇,至於感情,他如果動了心那就是對弟弟的不尊重。
安時彥想到了這裡,就抽身離開了林悠悠,說道:“林悠悠,你記住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這裡最低下的僕人,
林悠悠癱坐在床上,淚水浸溼了床單,她的心中滿是絕望與悔恨。曾經那個高傲自信的她,如今在安時彥的逼迫下,尊嚴盡失。她知道安時彥是為了報復她,如果不是當年她和安時延在一起,後來出車禍後她就跑了,所以導致了安時延醫治不及時離開了這個世界,所以他就想要報復她。
安時彥走出房間後,看著莫婉婷的未接來電,他陷入了沉思,初見莫婉婷的時候,她就已經是歐雅總裁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想要回到國內,後來才知道她的丈夫居然就是傅斯寒,這樣還真是有趣啊!
他深吸一口氣,給莫婉婷播了過去,他想問問對他到底有沒有意思,之前確實對他有意思,但是自從看到他一個人可以打十個男人的時候,他退縮了,他可不想娶回家的是個母老虎啊
傅斯寒看到陌生號碼,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他看著我,眼神中帶著詢問。我深吸一口氣,按下接聽鍵。
“莫婉婷,如果不是我之前退縮了,可能你的老公就不是我了,要不是我看到你一個人打十個男人,我才不會退縮的,不過如今看到傅斯寒和你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終於有人被你打了啊哈哈哈哈
傅斯寒聽到這裡直接黑臉,這個安時彥竟然說莫婉婷可以一個人打十個人,不過和莫婉婷相處的模式,細想起來確實還是那麼一回事,莫婉婷是能動嘴絕對不動手,能動手絕對不用嘴的人,難不成莫婉婷真的是一個人打十個人嗎?好像莫婉婷是跆拳道黑帶,所以安時彥說的是真的嗎?
我聽到這裡我真的是想給安時彥來一個大比兜,怎麼什麼話都往外面說啊!也不知道傅斯寒聽到以後,是不是想要和我離婚,反正我無所謂了,我打斷了安時彥的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有什麼事情找我啊?”
安時彥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粗暴回應噎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繼續說道:“莫婉婷,我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你也知道林悠悠的事,我本想為我弟弟報仇,說實話,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那些員工都非常的想念你啊!
傅斯寒卻聽出了一些懷疑,他迅速掛掉了電話,就直接拉著我說道:“在你失蹤的五年裡,你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歐雅集團的代理總裁會認識你呢?回答我啊!
安時彥,我真的被你給害慘了,如果傅斯寒要是知道歐雅總裁是我的話,會不會覺得我是希特想天開啊!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話,會不會收購了我的歐雅集團,這個歐雅集團是我在五年前就創辦的,如果不是回到國內發展又遇上了傅斯寒,我實在是照顧不周,就讓歐雅集團讓安時彥代理我的歐雅集團,誰知道安時彥竟然和林悠悠糾纏不清,真的是一段孽緣啊!
我看著傅斯寒焦急的眼神,心中滿是無奈與苦澀。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傅斯寒,這五年我在國外獨自打拼,創立了歐雅集團。起初只是一個小公司,我憑藉著自已的努力和一些機遇,逐漸將它發展壯大。後來因為一些業務拓展的原因,我認識了安時彥,他在商業領域也有一定的影響力,我便與他有了一些合作往來,讓他代理部分業務,只是純粹的商業合作關係,絕無其他。”
傅斯寒眉頭緊皺,眼神中仍有疑慮:“那你為何一直瞞著我?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我輕輕握住他的手:“不是不信任你,傅斯寒。我當時一心撲在事業上,想要做出一番成績後再驕傲地站在你面前。而且我也害怕你會因為我的離開而怨恨我,所以選擇了隱瞞。我知道我錯了,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