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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 章 需要修改的章節

溫書頤的大腦飛速運轉,難道她找大師的事被它知道了?

它的聲音一直迴盪在溫書頤的耳邊,一直重複的問為什麼要找人捉它。

窒息的感覺讓溫書頤求生的念頭更加強烈,慌亂之中摸到了胸前的佛像,溫書頤攥著佛像,貼到那雙乾枯的手臂上,在觸碰到它的手臂的一瞬間,它開始慘叫,一股青煙從他的手臂冒出,溫書頤脖子上的力量散去。

“溫柔,我不會放過你的!”

它惡狠狠地留下一句話便消失了。

溫書頤猛地坐了起來,她滿頭大汗,匆忙開啟手機檢視時間,凌晨十二點半。

她現在清醒無比,回想起夢裡自已被它掐住脖子,她連忙穿鞋跑到鏡子旁,她很害怕會像上次一樣留下痕跡。

看到鏡子裡的自已,溫書頤懸著的心終於死了,整個脖子烏青,還可以看到清晰地指甲痕跡。

她從包裡翻出了白天的名片,上面的地址並不明確,並且地理位置十分偏僻,是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溫書頤自已過去心裡還是有些不安,但是她一想那個東西總是纏著他,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怕的嗎?

溫書頤穿好衣服,用絲巾包住頭和臉,下樓打了一輛車。算了一下路程現在出發,早上六點左右應該就可以到達。

計程車司機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看見包裹嚴實的溫書頤,問道:“大姐,你要去哪?”

溫書頤沒有說話,將卡片遞給了司機,司機看完後說道:“吉霞山?大姐你確定你要去吉霞山?”

溫書頤點了點頭。

司機繼續說道:“吉霞山,你別聽它名字好聽,那可不是賞風景的地方?那一片可都是墓地,這三更半夜的你要去那裡,你這單生意我都不敢做了。”

跑夜車的人膽子都很大,他這麼說的意思就是要加錢,溫書頤意會,從包裡拿出了一沓錢遞給了司機。

司機接過錢,厚度似乎讓他很滿意,笑著說道:“那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大姐,繫好安全帶咱們現在就出發。”

溫書頤坐在車裡也不敢睡,一方面害怕再次夢到那個東西,另一方面畢竟是坐在一個陌生人的車裡。她坐在車裡發呆,又想起了嶼白,她很喜歡嶼白的長相,是她的菜,不過以後可能也不會在遇到了。

天已經矇矇亮了,司機將車停在了半山腰上,這裡已經是公路的盡頭了,再往裡走就需要步行了,車沒有辦法開進去。

溫書頤下了車,繼續往裡面走,好像剛剛下過雨,空氣中都是泥土的氣息,她的高跟鞋在這裡走起來並不算方便,時不時就會陷進泥土中。

卡片上的地址是吉霞山公路盡頭右側小路一直走,有一顆三人抱的大榕樹,大榕樹的西南方向的那棟房子。

關世傑說這個人脾氣很古怪,性格孤僻,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幫助自已。

溫書頤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左右,好像看見了那個卡片中所說的大榕樹,大榕樹上面掛滿了祈福的飄帶。

但是似乎上面的名字都是同樣的名字,小白和……柔柔。

溫書頤覺得很巧,但是她來不及仔細看,朝著大榕樹的西南方向走去。

“這是真的假的?”

大約不到十五分鐘的路程,溫書頤就看到了那所房子,是一所建在山林中的別墅。大門是虛掩的,因為沒有門鈴,溫書頤向裡面張望,問著有沒有人在,但是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雖然覺得很不合適,但是她還是走了進去。別墅的門是緊閉的,她剛想要敲一下門,門就自已開啟了。

她向屋內看去,裡面光線昏暗,但是仍然可以看到沙發上有一個人影。

“您好,請問是大師嗎?”

沒有得到回應,溫書頤躡手躡手的向沙發走去,走進可以清晰的聽見他粗重的呼吸聲,聽上去好像有些累。

溫書頤靠近,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一時間語噎。

沙發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嶼白。

嶼白深深地陷在沙發裡,胸膛隨著呼吸高低起伏,雙目緊閉,眉頭緊鎖,周身散發著若有似無得黑氣,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疲憊。

“什麼人?”

嶼白睜開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冽的眼神似乎要將溫書頤殺掉。

“你怎麼在這裡?”溫書頤反問道,“難道你就是那個大師?”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嶼白的眼神立馬柔和了起來,站起身,語氣聽上去有些開心:“哎?原來是你,你怎麼來這裡了?”

溫書頤摘掉紗巾,“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也是來找大師的?”

嶼白看到了溫書頤脖子上的痕跡,立馬怒火中燒,“我絕不放過它。”

“嗯?什麼?”溫書頤不知道嶼白在嘀咕什麼,“不要轉移話題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這裡是我家,我當然在這裡。”嶼白走到溫書頤身旁,扶著她坐在沙發上,他蹲在溫書頤旁邊,抬頭望著溫書頤的,笑道:“不過歡迎你隨時來做客,你也可以把這裡當做自已的家。”

“嶼白,你是不是我的私生飯,咱們才見過幾次而已。”溫書頤覺得嶼白絕對有什麼陰謀,她指著自已的脖子問道:“你可以看見什麼嗎?”

嶼白點了點頭,坐在了溫書頤的身側,“我看得到,不過你現在的情況有點棘手,這個東西纏人的很,你要想出掉他,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聽我的,然後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溫書頤問道,她真的很好奇,這個東西居然可以傷害她,在她以往的認知力,她們陰陽相隔完全是兩個世界的才對。

嶼白低頭看到了溫書頤泥濘的鞋子,走到一旁拿了一雙乾淨的女士拖鞋,他想要幫溫書頤換鞋,溫書頤連忙縮了縮腳:“不用了,我自已來就好。”

嶼白似乎有些失落,但是依舊擠出了一抹微笑,“走了這麼遠,累壞了吧?”

溫書頤搖了搖頭,“我不累,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個東西的來歷。”

“這是惡鬼中的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