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晚上幾乎沒有睡覺,但是司馬載德還是精神抖擻, 他現在的任務是跟蹤王嬸,查出誰趁機在洗髮液裡下毒。
可惜王嬸今天沒有出門,她那裡還有四瓶洗髮液,又不能跟王嬸明說,這樣豈不是要等幾個月?司馬載德鬱悶。不過應該不是這樣,只有那瓶有毒而且用完了,說明其他洗髮液很少使用。
司馬載德在草地上來回走著,他在想別人會不會就下毒一次,繼續下毒的話,他們就得盯著王嬸才是。
這時劉紫蘭打來電話,是黃老師今天打她電話,她才知道司馬載德居然是狀元!
劉紫蘭乍一聽差點高興瘋了,隨即一想就知道不對勁,她知道這個狀元是什麼來的,她沒有想到自已兒子作弊居然作弊出狀元來。
“這一次就算了,以後不許作弊了。”劉紫蘭語氣嚴厲。
劉紫蘭剛剛掛掉電話,司馬邪的電話就打進來:“哈哈哈,我司馬家終於重新雄起了,我們要超越先祖,我們要做皇帝,我們至少要九九八十一個妃子……”
司馬載德覺得他爸爸完全是瘋掉了。
之後班主任黃仁強打來電話,說他早就發現司馬載德骨骼清奇,這幾年他嘔心瀝血,司馬載德終於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然後其他科目老師都打來電話,對司馬載德的天賦讚美不已,都說他們這幾年傾注在他身上的精力,得到了很好的回報。
司馬載德感覺電話都發燙了,乾脆關機,拍打著自已僵硬的臉蛋。
“養貓的,你來幫我守門。”遠處李英少喊道,幾個保安正陪他打足球。
“沒空。”司馬載德才不願意理會小孩子。
“你信不信我讓我姐把你趕走?”李英少威脅道。
司馬載德只好過去守門,李瑤月不一定趕走他,但是可以讓他住到九號豪宅外面去,那他就吃虧大了。
一個保安把足球放好,李英少起跑,出腳。
“嘭!”足球直掛遠角。
司馬載德沒想到李英少的足球天賦還不錯,就是沒有力量而已,以他現在的身手,這個球飛得就像慢動作,他直接跳上球門右上角,嘭的一聲把足球原路踢回。
幾個保安和李英少都目瞪口呆。
嘭嘭嘭!
李英少不信邪,足球不斷被踢出,司馬載德不斷把球原路送回。
這回連司馬載德自已都震驚了,他居然莫名其妙的把足球踢得這麼好,好像足球真的能夠按照他的思路飛行似的。
李英少在這裡待三天,司馬載德就守門了三天。
第四天,送走李英少,司馬載德鬆了一口氣。
王嬸居然還是沒有出去購買貓用的洗髮液,可能她太累了。
中午的時候,白馥香叫來司馬載德,說道:“小紅這兩天的確出現了嚴重的疲勞,現在她都渾身發燒了,證明那瓶洗髮水有問題,但是我們送洗髮水去五個醫院檢測,都說裡面沒有任何威脅人體的毒素,除非把它喝下去。”
司馬載德皺眉,洗髮水沒有毒,為什麼李瑤月王嬸小紅都出現疲勞症狀,而自已腦子裡的晶片當時就反抗那個洗髮水。
“那瓶洗髮水瓶子,我們仔細檢查過,有一個細小針孔,被人用膠水封住,說明的確有人做了手腳。”
“那現在該往哪方面調查?”司馬載德問道。
“不好調查,王嬸出門都是坐公交車,別人可以在大街上往瓶子裡注入毒液,手腳快的話,王嬸提著瓶子也不知道的,所以我們只能等別人出手第二次,第二次出手,別人不一定在貓身上下手了。”
白馥香說完就走了,也沒有說該怎麼防備。
司馬載德繼續在九號大樓和花園來回走著,反正能夠跟在李瑤月身邊,他覺得天下沒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事了。
兩天後,白馥香喊道:“小司馬,換上西裝,跟我們出門。”
李瑤月一身白裙,猶如嫦娥下凡。
白馥香是黑色長裙。
他們前後跟著十幾個保鏢。
這裡的保安換了衣服就是保鏢。他們都有這個本事。
這十幾個保安可以出入十八樓,所以司馬載德都知道他們名字,一個三十歲左右方正臉的高大男子,是保安副隊長,叫秦明朗。
秦明朗是兵王,在部隊立過八次二等功和兩次一等功,他完全可以留在部隊發展,也可以當國家領導人的保鏢,所以秦明朗很是高傲,對司馬載德很是反感,因為司馬載德不是保安,不是秘書助手,也不是工作人員,整天就在那裡晃悠,有一次他洗澡,司馬載德居然伸頭進去看,兩人差點當場打起來。
秦明朗緊跟在李瑤月和白馥香身後,司馬載德毫不客氣的擠到他前面,笑嘻嘻說道:“馥香姐,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司馬。”
“那叫你什麼?小載德?”
“為什麼要加個小字?”
“因為我喜歡。”白馥香一邊走一邊說道,頭都不看一下司馬載德,也沒有說要去哪裡。
上車的時候,司馬載德從大家心聲中就已經知道要去哪裡了。
李瑤月一個表姨媽過生日。
當他們到達星空酒店時候,酒店側邊遼闊的停車場已經停滿了當世各種豪華車輛。
司馬載德眼花繚亂,他就認得賓士車和寶馬車,其他的法拉利邁巴赫和勞斯萊斯這些,他都是第一次見到,整個停車場就是一場大型的當代名車展覽會。
星空酒店是新加坡最著名的酒店之一,能在這裡開宴會的人,不僅需要錢,還得需要熟人介紹,不然酒店不接待。
站在金碧輝煌得像皇宮一樣的酒店門口,司馬載德感覺飄飄然,恍如夢中。
李瑤月和白馥香當先走進去,兩人臉色平靜,好像就回自已家一樣。
司馬載德不由得猜測李瑤月的身份,他問過崔城,崔城不知道,白馥香不告訴他,網路上沒有一點關於李瑤月的新聞,就是白馥香的新聞都沒有,讓他覺得很奇怪。
他記得在廣圳市龍國集團,當時胡副市長對待白馥香的態度,就像對待上級領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