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大朗給曼尼做了一鍋半生不熟的粥後,把早餐的任務卸下,並沒有遭受到詭異的攻擊。
櫻花國直播間。
公民對著藤野大朗的做法指指點點。
【喲西,做得好。】
【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我說能有什麼矛盾,多調教調教就好。】
【在我們大櫻花帝國,女性服從男性就是天性,本該如此。】
【藤野大朗多調教調教情人就行,讓詭異向我們大櫻花國低頭。】
【喲西,喲西得很!】
【情人劫不過如此,我們可以提前歡呼了。】
櫻花國男性公民看著曼尼低頭溫柔的模樣,大呼喲西,在他們看來,女性就該溫柔就該持家,就該幹家務,事事以男人為主。
直播畫面在他們眼中看來就很和諧。
甚至有幾個男人還在現實家中問他們的妻子,是不是就該如此。
五點鐘就要起床化妝做早餐的妻子低眉順眼地點點頭。
“哈哈哈哈。”
男人笑得很開懷,享受著女人提供的服務。
藤野大朗找到井上大樹,井上大樹正好說到自已妹妹的事情 。
在詭異妹妹來之前,井上大樹覺得還是要藤野大朗處理一下,像是藤野大朗是男主人,看看能不能以主人家的名義讓妹妹不來。
正說著,門口的鈴聲就響了。
有人在按門鈴。
藤野大朗喊道:“曼尼,你去看看是誰來了。”
曼尼在廚房收拾東西的手一頓,聽話地去看門。
門口兩個女人互相看著對方都不說話。
氣氛一度十分詭異起來。
藤野大朗問:“是不是井上的妹妹來了,讓她離開就好。”
話音落下,門口的女人就進來了,第一句開口的聲音就跟撒嬌似的柔:“是我,我是井上的妹妹,你怎麼能趕我走呢!”
妹妹一進來就看向藤野大朗,目光柔柔的,似乎拒絕她是一件有罪過的事情。
規則裡面的妹妹是關於井上大樹的,看到妹妹已經進入家門了,現在趕是沒有意義的。
一旦詭異成功進入家門,驅趕是沒用的,哪怕她短暫消失在眼前,後面你不會想象到她以何種形式再度出現在面前。
井上大樹見狀站了起來,他是要站在妹妹這邊,不然屬於妹妹的規則可以弄死他。
“妹妹來了,藤野是在開玩笑呢,你來都來了,他不會趕你走的。”
妹妹很自然地越過曼尼,全程連個招呼都沒有打,直接走向大廳的沙發上,自顧自地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
“哥哥,大朗,我來了,你們開不開心啊,我來了就不走了,我哥哥住多久我就住多久,接下來的日子多多打擾了。”
藤野大朗不說話,不答應也不拒絕。
妹妹看向井上大樹,井上大樹趕緊笑著說:“歡迎歡迎。”
妹妹臉上的笑咧開,笑得比兩人加起來都要燦爛。
已經回到廚房忙活的曼尼拿著菜刀一刀一刀地不知道在切著什麼肉。
“咚咚咚咚——”
是大門傳來敲門聲。
“剛巧了,今天是一起來了?”
藤野大朗喊了聲:“曼尼,出去開門。”
可是廚房沒有回應,反而響起更大的操作聲音。
她是在做菜沒有聽到吧!
藤野大朗讓井上大樹去開門:“你是客人,你不去開門,你讓我這個主人去開門合適?”
井上大樹也不想去開門,目光看向妹妹。
妹妹卻是看著藤野大朗說:“我去開門吧,我來了,也是客人,客人就該為男主人幹活的,你說是不是啊,大朗。”
藤野大朗聽著這話就覺得舒服,都有種回到家的感覺,再看妹妹的眼神,那不就是妥妥的愛慕者眼神嘛!
這題他熟,他會做。
“妹妹都這樣說了,妹妹去開門吧,注意,不要讓門外的人傷到你了,有不對勁的地方就喊我,不,喊你哥,你哥一定會幫你的,記得了嗎!”
“知道了,大朗。”
妹妹柔柔起來,還扭了下屁股。
井上大樹拍了拍腦門:“我懂了,你跟曼尼之間的矛盾肯定是因為我妹妹,我妹妹喜歡你,然後你也喜歡我妹妹,最後你們在一起了,曼尼就不高興,最後由情人變成了情人劫!”
他把話說完了,卻沒有聽到規則怪談的提醒聲音。
難道是他沒有說對?
藤野大朗也在思考:“女人就是麻煩,男人喜歡別人怎麼了,多喜歡兩個人又不是錯,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門口的大門被拉開。
四道男音傳了進來:“喲,這位妹子是誰啊,怎麼之前都沒有見過啊!”
是藤野大朗的四個男性兄弟找上門了。
他們一進來就到處看看,看到了酒櫃上面的酒,有人直接去拿酒,有人聽到廚房有動靜,直接往廚房走,還有兩個人看到沙發上面的藤野大朗,直接走了過來。
“兄弟,你真不夠意思,自已在家裡吃這麼好的啊!”
“我記得你之前那個不是長這樣的,換了?前一個讓給兄弟怎麼樣?”
“哎,這個是你之前說過的發小吧,長得不怎麼樣啊,是不是還沒有女人,跟哥們說,哥們給你找啊!”
後門跟著過來的妹妹跺了下腳,見他們把自已之前坐的位置坐了,自已就往靠近藤野大朗的位置坐去。
去酒櫃的男人提著三瓶酒過來:“約你喝酒半天都不回覆,這不,兄弟們就來了。”
廚房傳來女人的叫聲,男人走了出來,摸了摸自已的嘴巴說:“是我看錯了,兄弟的妞就是好啊,但兄弟你吃這麼好,是不是要考慮考慮其他兄弟啊!”
本來沙發坐三四個人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加上四個大男人就變成了坐七個人,顯得有些擁擠了。
妹妹有些不滿地對井上大樹開口:“哥哥,我不喜歡他們四個,你把他們四個趕走。”
聲音落下,本來笑得幾乎一致的四個男人臉蛋的笑容消失不見了,看向井上大樹。
“就你個小子是要趕我們出去嗎?”一個男人目光深沉地說:“都說兄弟有了新朋友就變,我今天看看,是不是真的要變!”
周圍的空氣都變得詭異起來,似乎一個決定不好就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