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洋樓的任劍,屁股還沒有坐穩,王娟就扔給了任劍一封公文。
要求任劍協助治安所審理犯人。
治安所的捕快看了一眼公文,就將任劍帶到了審訊室。
任劍看著眼前捕快和犯人一問一答的和諧場面,心裡非常詫異。
這個案子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一號晃了晃手上的扇子道:
會不會是缺少童真的你想多了?
任劍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號道: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果未來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便給你每天八小時的自由,若我不幸言中,你便做我的專屬女僕如何?
面對任劍的挑釁和利誘,一號合上摺扇沉默了一會:
非常誘人的提議,我答應了。
但“未來”這個約定太模糊了,一個月如何?
任劍搖了搖頭道:
一個月太短了,連佈局的時間都不夠,半年吧!
一號開啟摺扇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
任劍眉頭一挑道:
你就這麼自信?
一號搖了搖手上的摺扇道:
我的邏輯告訴我,你沒有贏的機會。
任劍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回到洋樓,任劍第一時間用電話將薛婭邀請到了客廳。
接到電話的薛婭,內心非常忐忑,雖然薛婭在走進洋樓時,就做好了被任劍落紅的準備,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薛婭還是做不到平常心。
薛婭剛一坐定,任劍就開口道:
我需要全世界所有國家報社的往期報紙,年限不限、數量不限,大概需要多少大周幣?
薛婭一臉茫然的看著任劍,就為了這麼一件小事,你就專門用電話將我叫下來了?
而且還是你第一次給我打電話,這點小事,就不能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嗎?
深吸一口氣後,薛婭就平復了自己紛亂的心緒:
不好意思,我從沒有插手過薛家的生意。
這件事情,我要問一下薛文哥,才能給你一個回覆。
說完,薛婭就撥通了薛文的電話。
電話通了以後,薛婭就準備將電話遞給任劍,卻被任劍擺手拒絕了。
三分鐘後,薛婭結束通話了電話道:
薛文哥說,最近幾年的報紙好說,一份大概一百大周幣左右,但五年往前的報紙就不好說了,一千大周幣到一萬大周幣都有可能。
任劍從懷裡拿出支票薄,寫了一張六十萬大周幣的支票道:
其中五十萬大周幣是購買報紙的花費,剩下的十萬大周幣是你的辛苦費。
看著眼前一臉認真的任劍,薛婭只能收起桌子上的支票。
對於任劍的安排,薛婭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失落。
好事是不用被任劍落紅了,壞事是任劍準備將自己當做薛家的話事人,不打算和薛家深入交流了。
任劍一邊喝著水,一邊翻看著以前的報紙。
正在掃描往期報紙的一號,忍不住吐槽道:
你的錢很多嗎?
任劍放下手上的報紙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麼,但我相信這些報紙裡一定有我想要的資訊。
現在的大周引進了太多聖鷹聯合國的東西,我不信單靠一個“大周化”就能消除那些弊端。
很快就到了律院開院的日子。
這件案子並不複雜,就是一個簡單的口角衝突,犯罪嫌疑人怒氣攻心,殺死了受害人一家,因此七品美女律長當堂就下了“死刑”的處罰。
美女律長判決剛下,犯罪嫌疑人的狀師周不害就站了起來,提交了一份聖意志帝國的官方報紙:
律法誕生的目的,就是為了震懾犯罪,但在四十五年前的聖意志帝國,公開處刑卻成了一場全民的狂歡。
隨後不久,聖意志帝國就宣佈廢除了“死刑”律法。
剛才律長詢問我的當事人有沒有後悔,我當事人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快點判我死刑”
用死刑去懲罰一個渴望死亡的人,律長覺得合適嗎?
美女律長沉默了一會道:
根據現有的大周律法,我裁定“犯罪嫌疑人死刑”。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
一號一臉不開心的看著任劍道:
你贏了。
只是你打算怎麼向薛婭她們解釋我的出現?
還有這輛馬車怎麼辦?
任劍:
你忘記劉偉了,就說你是聖鷹人送我的禮物。
至於馬車,你沒發現我的身形變回去了嗎?
身體裡的東西,旁人又看不見,我沒必要非要和人一樣,只要有個殼就行了,到時需要什麼再變什麼。
馬車也一樣,不用的時候留一個殼就行了,用的時候,讓你變成殼不就好了嗎?
一號無語的看了一眼任劍,就將自己從馬車上分裂出來。
任劍一臉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號。
一號直接給了任劍一個白眼。
馬車停下後,一號第一時間起身走下了馬車,為任劍拉開了馬車的車門。
任劍剛走就洋樓,王娟就打趣道:
你真的來自山村?
怎麼感覺你比薛婭大小姐還懂得享受……
任劍摸了摸一號的臉道:
只要你能重現我的故事,你必然也會得到一個豔壓群芳的男人。
王娟一下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薛婭連忙出來救場:
今天的院審怎麼樣?
唉……
有一號這樣的美人,難怪任劍會拒絕自己。
王娟眉頭一皺自語道:
這個周不害到底想幹什麼?
任劍:
我猜測周不害是想要廢除大周的死刑,看著吧!
一場席捲大周的暴風雨就要來了。
第二天,久安日報上就出現了一組資料,資料顯示現在的年輕人,相較於死亡,他們更加恐懼活著。
第三天,就有一大群法家拂士站出來,呼籲大周朝廷廢除死刑。
一號給任劍倒了一杯白開水道:
你怎麼看?
任劍輕珉一口道:
站著看嘍!
死刑廢除是一定的,這和律法的先進無關,而是“死刑”對年輕人喪失了威懾力,但現在的大周才多少年輕人?
一旦現在廢除死刑,其他年齡段的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