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儒禮抱著傅沁一直沒有鬆手,傅沁感受到江儒禮的身體變化,她老臉一紅,推了推江儒禮的肩膀:
“先放我下去,車裡還有人呢。”
“不,讓我抱會兒。”
江儒禮拒絕,抱得更緊了,甚至還死死按住她的腰,隔著布料研磨。
傅沁面紅耳赤,心跳得飛快:
“……你幹嘛?放我下去。”
一邊說她還一邊仔細觀察著前座,生怕趙小朵和阿震聽見什麼。
江儒禮沒有說話,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垂,拿著她的手放在下、腹
“難受。”
江儒禮聲音嘶啞,眼裡充滿情慾。
傅沁想要收回手,卻被江儒禮按住了,接著,江儒禮發出一聲輕嘆。
傅沁連忙捂著江儒禮的嘴,瞪大了眼睛,示意他閉嘴。
江儒禮耳尖通紅,見傅沁驚慌失措,長眉一揚,眼裡帶著得逞的笑意。
接著,傅沁的掌心傳來一陣酥麻的溼熱。
傅沁:“!”
江儒禮這禽獸在舔她的手心!
傅沁頓時不敢動了,耳邊江儒禮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的手已經攀上她的胸前,這下她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混賬啊!
傅沁惡狠狠地瞪著江儒禮,但奈何現在的她雙頰通紅,一臉媚相,毫無殺傷力,甚至更加刺激了江儒禮的腎上腺激素。
江儒禮嘴唇貼近傅沁的耳邊,低聲喃喃:“阿沁,我想要你。”
傅沁推開江儒禮的頭,壓低聲音:“滾。”
江儒禮直勾勾地看著傅沁,眼裡盡是委屈。
二人的姿勢不變,對視僵持著,沉默良久,空氣裡瀰漫著拉扯的曖昧。
“叮咚!”
這時,傅沁的手機響了一下,把二人都嚇了一個激靈。
傅沁強行抽回自已的手,掏出手機一看,是趙小朵給她發的訊息。
【姐你們怎麼沒聲音了,江儒禮時間這麼短?看來他也是中看不中用啊,果然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但姐你還是慎重考慮吧,畢竟這事關你的性福。】
傅沁:“……”
他們還什麼都沒做呢,聲音有那麼大嗎?
而且這不是有隔板嗎?難道隔板不隔音?
江儒禮也看見了趙小朵的訊息,臉頓時黑了下來。
傅沁無視江儒禮的黑臉,趕緊詢問:
【你們聽見什麼了?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啊。】
趙小朵立馬回覆:
【姐,你就少騙我了,江儒禮的呼吸聲, 你的嬌喘,哦對了,還有你們打情罵俏的各種聲音,我和阿震都聽得一清二楚,沒想到江儒禮看起來高冷,實則背地裡玩這麼花,不過玩得花也沒有用,他不行,時間太短了。】
傅沁:“……”
她都不敢去看江儒禮的臉色了。
不行。
時間太短。
這幾個字極大地刺激了江儒禮,他終於忍不住了,拿過傅沁的手機,黑著臉回覆:
【江儒禮很厲害,你不用擔心。】
傅沁:“……”
江儒禮回完,將手機扔在一旁,看向傅沁:
“你也覺得我不行?”
看著江儒禮眼裡的危險光芒,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側開了頭:
“你先放我下去。”
這讓她怎麼回答?
難道要她說江儒禮你很威猛,我很滿意嗎?
江儒禮按住她不放,不讓她離開,黑眸倔強地看著她,勢必要讓她說出一個滿意的回答。
傅沁無奈,有了前車之鑑,她心虛地瞟了一眼前座,湊進江儒禮耳旁,小聲喃喃:
“你很行,行了吧?快放開我。”
江儒禮聞言,一挑眉,嘴角噙著下不懷好意的笑:
“行就更不能放開你了。”
傅沁無語:“……”
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江先生,到醫院了。”
這時,阿震停下了車,提醒後面的江儒禮和傅沁二人。
傅沁一聽,慌了神,想從江儒禮身上下來,但江儒禮仍然鎮定自若,死死按住她,不讓她掙扎。
“江先生?你怎麼不回我?”
阿震這個沒眼力見的還在一個勁兒地詢問。
江儒禮緊皺眉頭,呵斥:“阿震,閉嘴。”
阿震不明所以:“啊?為什麼?江先生我哪裡做錯了嗎?”
江儒禮少見的沉默了:“……”
他竟然讓阿震這個沒眼力見的傻逼在他身邊待了這麼久,簡直是天理難容!
傅沁莫名地想笑:“……”
她都懷疑阿震是故意的。
這時趙小朵的聲音傳來:
“他們肯定還在你儂我儂呢,先坐會兒吧,別打擾人家好事。”
趙小朵的話裡帶著濃濃的調侃意味,傅沁一聽,恨不得立馬堵住趙小朵的那張破嘴。
早知道就不救趙小朵了,這種只知道看她好戲的王八羔子拿來有什麼用!
傅沁一心急,壓低聲音,咬牙切齒:
“江儒禮!放開我,別逼我一會兒扇你!”
“幫我雕刻一個玉佩,我就放你下去。”
江儒禮無視傅沁的威脅,慢條斯理地替傅沁整理頭髮和衣服,提出要求。
傅沁立馬點頭:“可以,快放開。”
現在這個時候,別說一個玉佩了,就算十個她也得答應。
江儒禮繼續:
“我要親自設計樣式,玉佩用的材料要比雲衍的好。”
傅沁雖然無語,但仍然答應下來:“可以。”
沒想到江儒禮更加得寸進尺:
“不僅樣式材料要比雲衍的好,而且我的玉佩要比雲衍的先雕,做工要比雲衍的更精湛。”
傅沁忍無可忍:“……你別給臉不要臉。”
江儒禮被罵了也不生氣,伸手按住降低隔板的按鈕,不要臉的威脅:
“你可以不答應我。”
江儒禮話說完,慢慢降下隔板,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等著她妥協。
隔板已經降到可以看見阿震的頭頂了,傅沁拿江儒禮無可奈何,趕緊答應:
“行行行!答應你!”
江儒禮一聽,滿意了,雙手握住傅沁的腰,用力一抬,將傅沁抬離他的雙腿,接著把傅沁放在一邊的座椅上,還不緊不慢地給傅沁整理了一下衣服。
等做完這一切,隔板徹底落下。
傅沁對上趙小朵意味深長的眼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進醫院掛了急診,等包紮好傷口,阿震負責送趙小朵回去,而傅沁和江儒禮打車回家。
一到家傅沁立即錄入指紋,開門進屋,趕緊拉上門,看向跟在身後的江儒禮:
“那個晚安了,明天見。”
今晚江儒禮看她的眼神跟看自已獵物似的,她能不知道江儒禮的心思?
那次完事後,她的腰痛了幾天都沒緩過來。
江儒禮一手按住了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眸盡是不加遮掩的情慾:
“你以為你今晚跑得掉?”
江儒禮說完,趁傅沁沒有反應過來前,推開了門,一手撈起傅沁,把傅沁扛在肩上,邁步朝臥室走去。
“江儒禮!你混蛋!”
江儒禮拍了拍傅沁的屁股:“先別叫,留著力氣一會兒再叫。”
傅沁:“……”
完了,江儒禮真的越來越無恥了。
煤球聽見傅沁的喊叫,急急忙忙跑來檢視,結果發現是江儒禮,便圍著江儒禮的腳邊,一個勁兒地求摸摸,完全無視了馬上要羊入虎口的主人。
江儒禮一手扛著傅沁,一手推開臥室門,伸腳將腳邊的煤球勾出門外,隨即關上房門。
接著,屋裡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和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