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傅沁一睜眼就對上江儒禮深邃深情的眼眸。
傅沁以為自已的開啟方式不對,閉上眼又重新睜開眼。
這下,江儒禮深邃眼眸裡帶了一絲笑意,低啞的嗓音聽起來極其愉悅:
“看清楚沒?現在可以確定了嗎?”
傅沁的頭貼在江儒禮胸膛上,江儒禮一說話,傅沁就可以明顯感受到江儒禮胸腔的震動。
溫熱酥麻,曖昧不已。
傅沁頭往後縮了縮,努力回憶昨晚的事情,但她只記得起江儒禮親了她,後面的就記不清了。
她仔細感受,下面和腰都痠痛不已,可見昨晚有多麼激烈。
剛起床的江儒禮沒有平時高高在上的傲慢感,相反,深邃的眼眸溫柔,輕輕勾起的嘴角帶著寵溺,無一不體現情人的眷念。
這看狗都深情的眼神。
傅沁心裡默默吐槽,故作鎮定,看向一直在盯著她看的江儒禮,語氣有些僵硬:
“放開我。”
江儒禮替傅沁把攀上臉龐的髮絲輕輕斂到耳後,輕笑:
“我倒是可以放開,就是看阿沁舍不捨得放手了。”
傅沁低頭一看,她一隻手和一隻腳都搭在了江儒禮身上,剩下的另一隻手則放在江儒禮的腹肌上。
傅沁:“……”
作孽啊!
江儒禮只穿了一條平角內褲,其餘全身赤裸。
結實的臂膀,線條流暢的腹肌,修長有力的長腿,毫不掩飾地暴露在傅沁眼前。
傅沁沒有立即收回手,看著江儒禮性感有形的腹肌,鬼使神差地在上面摸了一把。
江儒禮愉悅地輕哼一聲,抓住傅沁的手往自已腹上摸,呼吸有些急了:“阿沁只摸一次怎麼夠?”
此時的傅沁正緊緊地貼著江儒禮,可以明顯感受到巨物的甦醒。
小江儒禮正死死地抵著她,甚至還略微跳動。
傅沁老臉一紅,趕緊收回放在江儒禮身上的手腳,立即坐起身來,離江儒禮遠遠的。
還好江儒禮沒有這麼喪心病狂,還知道給她穿衣服。
雖然只穿了件江儒禮的襯衫,但總比裸著好,不然更尷尬。
“不好意思,硌到你了。”
江儒禮笑得意味深長:“阿沁還真是無情,昨晚愛得緊,今早就避之不及了。”
“閉嘴!”
誰愛得緊了?!
江儒禮怎麼變得如此不要臉了?
傅沁如被踩到尾巴的貓,炸毛了。
江儒禮無視傅沁的氣急敗壞,坐起身來,大方地向傅沁展示自已的身體,並沒有放過尷尬的傅沁,厚顏無恥地問:
“怎麼樣?”
傅沁收回在江儒禮身上流連的目光,默唸了三句美色誤人,這才恢復鎮定。
她面無表情,聲音冷硬:“一般,勉強及格,我還見過更好的。”
“見過更好的”這幾個字成功讓從容不迫的江儒禮笑容一滯。
江儒禮一挑眉,略有些破防:“你還見過其他的?”
傅沁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胡亂地點頭,準備逃離現場。
“可我只讓阿沁一人看過,”
江儒禮略帶著委屈的聲音傳來,“昨晚是我的第一次,我一個良家婦男,不是隨便的人,阿沁你得負責。”
傅沁無語:“……”
昨晚也是她的第一次好不好?
這件事你佔的便宜更多好不好,你還反而委屈上了。
傅沁彎腰拿起放在沙發上仔細疊好的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聲音冷淡:
“我也是第一次。”
所以他們扯平了。
江儒禮從容不迫的聲音傳來:“這樣啊,我對阿沁負責也行。”
“……”
傅沁終於受不了了,她轉身,看向床上小媳婦兒似的江儒禮:“你正常點。”
你一個拽霸狂的霸總,做著一副受欺負的模樣,你是要搞哪樣?
“我很正常,我在爭取我的合理權益。”
江儒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雙手一攤,無賴到底:
“阿沁昨晚把我強了,只顧著自已爽,不管我的感受,還提上褲子不認人,我找誰哭去?”
傅沁有些傻眼:“你……你好好說話!什麼叫做我把你給強了?”
她還幹了這種混賬事?
“對啊,昨天我抵死不從,但奈何阿沁你太猛,讓我不得不從。”
傅沁不信,死不承認:“……不可能。”
她明明記得她還勸江儒禮重新給她找一個人。
“不信?”
江儒禮拿起床頭上的手機:
“我就知道阿沁你會翻臉不認人,所以我給你錄下來了,等著,我放給你聽。”
說著,江儒禮點開錄音,傅沁的喘息聲就這樣放水靈靈地放出來了。
江儒禮放出來還不夠,竟然還把音量開到最大,讓她的聲音響遍整個臥室。
傅沁差點給江儒禮跪了:“……”
錄音裡:
她的呼吸急促:“給我。”
江儒禮的聲音嘶啞:“不給,別扯我褲子,你先告訴我,我是誰?”
她似乎是思考了好一會兒,嬌聲回答:“江儒禮。”
江儒禮似乎是不滿這個回答,冷漠拒絕:“錯了,不給。”
她的聲音有些氣急:“哼,我自已來!”
接著傳來爭奪皮帶的聲音,悉悉索索,聽起來還很激烈。
“咔噠。”
這是皮帶解開的聲音。
她的聲音略帶得意:“嘿嘿,解開了。”
…………
這和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別?
後面內容越來越露骨,傅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趕緊上前去搶江儒禮的手機。
“停!停!我信了行了吧?!別放了!”
她丟不起這個人。
江儒禮看傅沁面紅耳赤的樣子,點到為止,停下錄音:
“阿沁信了嗎?我沒有騙你吧?”
傅沁無奈點頭:“信信信!我信,你到底要幹嘛?”
她真是怕了江儒禮,沒想到他還真敢錄!
經過多次試探,江儒禮可以確定,阿沁吃軟不吃硬,而且阿沁對他的肉體比較感興趣。
阿震那傻子說得沒錯,要想拿下阿沁,那就只有纏。
不過纏也不能纏得太緊,不然把阿沁逼急了,不理他了,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
看傅沁有些生氣的跡象,江儒禮知道要適可而止,當著傅沁的面把錄音給刪了。
接著,江儒禮作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神色,嘴上說著放她一馬:
“不幹嘛,我辛辛苦苦當了一晚上的解藥,都快被阿沁榨乾了,阿沁不得欠我一個大人情?”
榨乾?
江儒禮還真是什麼虎狼之詞都敢說。
傅沁都被江儒禮整得沒脾氣了,她嘆了口氣,妥協:“所以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