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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阿沁得對我負責

“醒了?”

傅沁一睜眼就對上江儒禮深邃深情的眼眸。

傅沁以為自已的開啟方式不對,閉上眼又重新睜開眼。

這下,江儒禮深邃眼眸裡帶了一絲笑意,低啞的嗓音聽起來極其愉悅:

“看清楚沒?現在可以確定了嗎?”

傅沁的頭貼在江儒禮胸膛上,江儒禮一說話,傅沁就可以明顯感受到江儒禮胸腔的震動。

溫熱酥麻,曖昧不已。

傅沁頭往後縮了縮,努力回憶昨晚的事情,但她只記得起江儒禮親了她,後面的就記不清了。

她仔細感受,下面和腰都痠痛不已,可見昨晚有多麼激烈。

剛起床的江儒禮沒有平時高高在上的傲慢感,相反,深邃的眼眸溫柔,輕輕勾起的嘴角帶著寵溺,無一不體現情人的眷念。

這看狗都深情的眼神。

傅沁心裡默默吐槽,故作鎮定,看向一直在盯著她看的江儒禮,語氣有些僵硬:

“放開我。”

江儒禮替傅沁把攀上臉龐的髮絲輕輕斂到耳後,輕笑:

“我倒是可以放開,就是看阿沁舍不捨得放手了。”

傅沁低頭一看,她一隻手和一隻腳都搭在了江儒禮身上,剩下的另一隻手則放在江儒禮的腹肌上。

傅沁:“……”

作孽啊!

江儒禮只穿了一條平角內褲,其餘全身赤裸。

結實的臂膀,線條流暢的腹肌,修長有力的長腿,毫不掩飾地暴露在傅沁眼前。

傅沁沒有立即收回手,看著江儒禮性感有形的腹肌,鬼使神差地在上面摸了一把。

江儒禮愉悅地輕哼一聲,抓住傅沁的手往自已腹上摸,呼吸有些急了:“阿沁只摸一次怎麼夠?”

此時的傅沁正緊緊地貼著江儒禮,可以明顯感受到巨物的甦醒。

小江儒禮正死死地抵著她,甚至還略微跳動。

傅沁老臉一紅,趕緊收回放在江儒禮身上的手腳,立即坐起身來,離江儒禮遠遠的。

還好江儒禮沒有這麼喪心病狂,還知道給她穿衣服。

雖然只穿了件江儒禮的襯衫,但總比裸著好,不然更尷尬。

“不好意思,硌到你了。”

江儒禮笑得意味深長:“阿沁還真是無情,昨晚愛得緊,今早就避之不及了。”

“閉嘴!”

誰愛得緊了?!

江儒禮怎麼變得如此不要臉了?

傅沁如被踩到尾巴的貓,炸毛了。

江儒禮無視傅沁的氣急敗壞,坐起身來,大方地向傅沁展示自已的身體,並沒有放過尷尬的傅沁,厚顏無恥地問:

“怎麼樣?”

傅沁收回在江儒禮身上流連的目光,默唸了三句美色誤人,這才恢復鎮定。

她面無表情,聲音冷硬:“一般,勉強及格,我還見過更好的。”

“見過更好的”這幾個字成功讓從容不迫的江儒禮笑容一滯。

江儒禮一挑眉,略有些破防:“你還見過其他的?”

傅沁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胡亂地點頭,準備逃離現場。

“可我只讓阿沁一人看過,”

江儒禮略帶著委屈的聲音傳來,“昨晚是我的第一次,我一個良家婦男,不是隨便的人,阿沁你得負責。”

傅沁無語:“……”

昨晚也是她的第一次好不好?

這件事你佔的便宜更多好不好,你還反而委屈上了。

傅沁彎腰拿起放在沙發上仔細疊好的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聲音冷淡:

“我也是第一次。”

所以他們扯平了。

江儒禮從容不迫的聲音傳來:“這樣啊,我對阿沁負責也行。”

“……”

傅沁終於受不了了,她轉身,看向床上小媳婦兒似的江儒禮:“你正常點。”

你一個拽霸狂的霸總,做著一副受欺負的模樣,你是要搞哪樣?

“我很正常,我在爭取我的合理權益。”

江儒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雙手一攤,無賴到底:

“阿沁昨晚把我強了,只顧著自已爽,不管我的感受,還提上褲子不認人,我找誰哭去?”

傅沁有些傻眼:“你……你好好說話!什麼叫做我把你給強了?”

她還幹了這種混賬事?

“對啊,昨天我抵死不從,但奈何阿沁你太猛,讓我不得不從。”

傅沁不信,死不承認:“……不可能。”

她明明記得她還勸江儒禮重新給她找一個人。

“不信?”

江儒禮拿起床頭上的手機:

“我就知道阿沁你會翻臉不認人,所以我給你錄下來了,等著,我放給你聽。”

說著,江儒禮點開錄音,傅沁的喘息聲就這樣放水靈靈地放出來了。

江儒禮放出來還不夠,竟然還把音量開到最大,讓她的聲音響遍整個臥室。

傅沁差點給江儒禮跪了:“……”

錄音裡:

她的呼吸急促:“給我。”

江儒禮的聲音嘶啞:“不給,別扯我褲子,你先告訴我,我是誰?”

她似乎是思考了好一會兒,嬌聲回答:“江儒禮。”

江儒禮似乎是不滿這個回答,冷漠拒絕:“錯了,不給。”

她的聲音有些氣急:“哼,我自已來!”

接著傳來爭奪皮帶的聲音,悉悉索索,聽起來還很激烈。

“咔噠。”

這是皮帶解開的聲音。

她的聲音略帶得意:“嘿嘿,解開了。”

…………

這和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別?

後面內容越來越露骨,傅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趕緊上前去搶江儒禮的手機。

“停!停!我信了行了吧?!別放了!”

她丟不起這個人。

江儒禮看傅沁面紅耳赤的樣子,點到為止,停下錄音:

“阿沁信了嗎?我沒有騙你吧?”

傅沁無奈點頭:“信信信!我信,你到底要幹嘛?”

她真是怕了江儒禮,沒想到他還真敢錄!

經過多次試探,江儒禮可以確定,阿沁吃軟不吃硬,而且阿沁對他的肉體比較感興趣。

阿震那傻子說得沒錯,要想拿下阿沁,那就只有纏。

不過纏也不能纏得太緊,不然把阿沁逼急了,不理他了,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

看傅沁有些生氣的跡象,江儒禮知道要適可而止,當著傅沁的面把錄音給刪了。

接著,江儒禮作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神色,嘴上說著放她一馬:

“不幹嘛,我辛辛苦苦當了一晚上的解藥,都快被阿沁榨乾了,阿沁不得欠我一個大人情?”

榨乾?

江儒禮還真是什麼虎狼之詞都敢說。

傅沁都被江儒禮整得沒脾氣了,她嘆了口氣,妥協:“所以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