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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談談我們同居的事情

傅沁後背一涼。

傅景深看出來了?

不對,按照傅景深的性子,如果看出來了,他就不會說出這種話,而是腳踩著她的頭,酷刑逼問她原主在哪裡。

傅沁內心慌張,但表面淡定。

她裝作愣住的樣子,隨即又輕嗤一聲,面帶著一絲嘲諷,眼裡卻是滿滿的恨意:

“我現在這樣不好嗎?人都是會變的,我不想做那個人人都可以欺負的傅沁了,那個軟弱的傅沁早已死在了被齊昀下藥侮辱的晚上。”

說到最後,眼淚掉落下來,她又趕緊抬手擦去,下巴微抬,故作堅強。

傅沁把一個受盡磨難後幡然醒悟開始黑化的形象展現地淋漓盡致。

她都快給自已鼓掌了。

影后啊!

就她這演技,娛樂圈不應該有她一席之地?

傅景深愣住了,隨後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眼裡盡是心疼:

“當然好,我很高興姐姐有這樣的變化,我不會再讓姓齊的傷害你半分。”

之前是他不知道,姐姐受了委屈也一直瞞著,但現在不會了,他會時刻盯著齊昀。

傅沁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

糊弄過去了,傅景深今後應該不會再問了。

等送走傅景深,傅沁又聯絡了人去調查趙維芬。

既然要讓趙維芬沒有翻身之地,當然得做好十足的準備。

做完這些,傅沁本以為可以好好睡個覺了,沒想到門鈴又響。

無奈,傅沁只好開門迎客。

這次來的是江儒禮。

傅沁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江儒禮似乎很不喜歡傅沁這樣問,他看向傅沁,一字一句:“我們結婚了。”

所以他來找他的妻子有什麼問題嗎?

傅沁聳了聳肩:“好吧。”

江儒禮也不客氣,繞過擋在門前的傅沁,直接進了屋裡,坐到沙發上。

“我來找你談婚禮流程。”

還真要辦婚禮啊?

傅沁下意識拒絕:“還是算了吧,太麻煩了。”

江儒禮聞言看向傅沁,神色堅定:

“不行,提親、彩禮、訂婚、婚紗照、鑽戒、婚禮、蜜月一樣都不能少,這關乎外界怎麼看你,雖然咱們是合約婚姻,但也不能讓你受委屈。”

傅沁一愣,沒想到江儒禮想了這麼多。

合約婚姻加上江儒禮也不愛她,所以她以為江儒禮並不會上心。

確實,要是她嫁入江家,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肯定會被恥笑說不被江家重視,是她死皮賴臉傍上江家的。

傅沁覺得心裡一暖,看了江儒禮一眼,神情也放緩了:“好吧。”

江儒禮見傅沁妥協,一勾唇,當即做了決定:

“江家請了專人看了日子,我準備明天去傅家提親,提親的一週後就訂婚,半個月後就是正式的婚禮。”

一個月內走完流程,來得及嗎?

傅沁看向江儒禮,有些遲疑:“會不會太趕了?”

又是提親又是訂婚的,得多麻煩,多累啊!

江儒禮似乎看穿了傅沁的心思:

“不會,江家特意請了專業團隊,你只需要負責出席,其他的不需要跟著操心,所以你也不用怕麻煩。”

江儒禮都這樣說了,傅沁只好點頭:“行吧,但我有一個要求。”

江儒禮似乎早有預料,微抬下巴:“你說。”

“彩禮能不能直接給我?我不想給傅家。”

在這個以千萬作為計量單位的小說世界,江家的彩禮肯定不是小打小鬧的級別。

傅沁不想就這樣便宜了傅雲亭和趙氏母女。

江儒禮聽後眼裡露出笑意,輕笑:“可以。”

還是這樣愛錢。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聊完婚禮流程,江儒禮仍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穩穩地坐在沙發上。

“那個,不早了。”

江儒禮一直坐著也不是個事,傅沁還想回去睡覺呢。

江儒禮聞言抬眸看向傅沁,意味深長:“婚禮談完了,接下來該談談咱們同居的事了。”

傅沁有些詫異:“啊?”

不是說合約婚姻嗎?

不就是在爺爺和其他人面前做樣子嗎?

怎麼還要同居啊?

江儒禮的背輕輕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放在腿上,慵懶隨性又從容自信,彷彿傅沁早已是他的掌中之物。

江儒禮看向傅沁的目光裡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你該不會認為就在爺爺面前裝裝樣子,爺爺就真信了我們倆恩愛不已?”

傅沁當然不會這樣認為。

江老爺子雖然年歲已高,但畢竟是做過江家掌權人的人,怎會輕而易舉地被糊弄?

見傅沁沉默,江儒禮繼續:“我們不住在一起,這很難讓我向爺爺交代。”

看來是不得不同居了。

傅沁點了點頭:“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

江儒禮抬眉,從容不迫:“你說。”

傅沁開門見山,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

“我們都做一個婚前檢查,都是成年人了,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誰也說不準會不會擦槍走火,提前做個檢查大家都放心。”

雖然江儒禮心裡有白月光,不太可能和她上床,但她不敢保證。

江儒禮雖然看起來潔身自好,但以他這樣的權財地位,很難想象他身邊會沒有女人。

畢竟傅沁上次在陽臺上偷聽到江儒禮朋友的談話,一聽就是沒少玩女人的型別。

雖然江儒禮看起來不是這種人,但還是小心為上。

別到時候染上了不乾淨的病。

江儒禮一聽,臉都青了,一向從容的他竟然有些咬牙切齒:

“你嫌我髒?”

他本以為傅沁提的要求會是加錢,沒想到傅沁竟然要他去做檢查!

傅沁見江儒禮臉色不太好,立馬解釋:

“當然不是,我也會做檢查的,這樣讓咱們彼此都安心。”

江儒禮冷哼一聲,忍不住為自已辯解:“放心,我還沒有飢渴到什麼女人都要的程度。”

傅沁看了看江儒禮陰沉的臉色,小心翼翼詢問:“那……你就是同意了?”

江儒禮冷冷瞥了一眼傅沁,不想和她多說,起身:“我週四有空。”

說完就離開了。

他怕繼續待在這裡會被傅沁氣死!

“嘭!”

門被江儒禮重重砸上。

傅沁看著被砸上的門,撇了撇嘴。

得,又生氣了。

“江先生,傅小姐又給您氣受了?”

阿震小心翼翼地看向生悶氣的江儒禮。

江儒禮瞥了一眼和傻子無異的阿震,心力交瘁:

“閉嘴吧你。”

真是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阿震不但不閉嘴,反而滔滔不絕:

“江先生,我覺得吧,你這樣追女孩肯定不行,你這樣隨時冷臉發脾氣,是追不上女孩子的。”

被傻子說中了,江儒禮覺得有些扎心:“……”

“其實我覺得吧,像傅小姐這樣的,你得換個方法。”

阿震繼續傳授自已的經驗,雖然他沒有談過戀愛。

江儒禮見阿震老神在在,腦子一抽,問:“什麼方法?”

阿震非常自信:“一個字,纏!”

江儒禮有些懷疑:“能行嗎?”

“怎麼不行?烈女怕郎纏,傅小姐一身反骨,你越是強硬她越是不服,所以你得纏,纏到傅小姐心軟,纏到傅小姐無可奈何,這樣傅小姐就會接受你了。”

還有點道理。

江儒禮聽後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