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一個轉身,就這樣消散在風中。人最美好的時光是童年,如果沒有一個快樂的童年,是要用一生來治癒。
人的心都是一點一滴地涼透的,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親情都是慢慢地涼透的。
雖然爺爺奶奶都已經過世了,但是,我對爺爺感覺不值,爺爺奶奶結婚後,爺爺是用盡心思幫奶奶家親戚都拉進城裡工作,包括婚姻都是爺爺一手操辦的。
可是,爺爺一過世都能看出來親疏遠近,奶奶的親媽和大哥過世,我都去守孝,本來都沒我什麼事我都去了。
可是,我爺爺過世,把周邊親戚看得是一清二楚,最過分的是爺爺下葬當天,居然有人能放聲大笑,放聲大笑的一個是我姨奶家大姑娘的兒子一個是姨奶家的二姑娘。
大概是前年四月的時候,奶奶家親戚的一個孫輩要結婚,我們一家開車往鞏義趕去。
結果,中午出現了意外,幸虧我們所在的包間提前動筷子了,不然要被趕出去,拿點錢去別的地方吃飯,說是人來多了,具體什麼情況,誰都不是傻子,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有一天,回爺爺家看著年邁的奶奶,把這件事告訴了奶奶,奶奶嘆氣說:都不是親生的。奶奶是個明白人,這些談話被二叔一字不漏的聽的明明白白的。
那年端午節,三十多年不曾到城裡,奶奶家的侄子侄女來了,我跟著父親一起過去。
中午的時候,來到一個水席店。在酒桌上姨奶家大姑娘的老公不停地給我捧白酒喝。
那時候,本身就身體不舒服。再加上喝白酒的緣故,我就出去找了一個廁所在不停地嘔吐。
過了一段時間,才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爺爺過世,回老家有我和父親,二叔和他二姑娘,姑姑和她姑娘,我和父親聽說過村裡的規矩,要出去找人幫忙。
按理說,這事要有我父親和二叔出去,可是二叔坐在屋裡一動不動,我和父親兩人去找人幫忙,父親是敲個門磕個頭,父親跪一次,我幫父親膝蓋上的灰塵拍打一次。
雖然爺爺奶奶都過世四五年,每當回憶起當時的畫面,都不禁有些許心酸。
其實不難想象,爺爺躺到床上不能動的時候,沒少被二叔虐待。
最讓人生氣的是,新冠疫情期間,二叔被感染了一個多月,樓下三叔一個人撐了一個多月。
當父親要去接替三叔的時候,三叔也不幸被感染,讓二叔下樓替一下三叔,二叔居然說還沒好。
人心都是一點一滴涼透的。
2024年還沒過完正月十五,我出了意外進入醫院做了開腹手術,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
知道的親戚一個沒來,不知道的親戚也沒指望。
真是世態炎涼人心冷暖,親戚時常走動才叫親戚,不走動叫什麼親戚。
既然,親戚都不拿我當回事,我還要什麼所謂的親戚。
命是爹媽給的,上要對得起祖宗先人,下要對得起父母妻兒,除此以外其他人,這輩子我都不願意再多看一眼,哪怕是再多說一句話。
人的心一旦涼透了,對事物看法也會有不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