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大部分格黑娜學生自已被莫名其妙一頓罵,跟自已手下的兵一起把槍口對準他們,
格黑娜學生:“你們村子被這個叫曰本那邊派來的僱傭兵屠殺殆盡,你罵我們幹嘛!難道我們臉上寫的是好人嗎?”
“媽的我不管,你們說這些畜生的語言,那你們就是畜生!”
格黑娜學生:“媽的,這是什麼道理,我又不是曰本人,我又不在那兒出生。來到這裡到現在都沒殺過一個人,咱們大老遠被派到這裡來去把你說的曰本人趕出去,結果你這傢伙手指著我的頭說我是曰本人,這是什麼道理?”
而此時帳篷外的日奈被動靜給吵到走出去就看著外面的人罵著自已手下的人問了情況:“參謀長,怎麼回事?”
佳代子:“委…啊不,軍長,她們只是說了自已平常說的話,他們圍觀過來看著咱們手機,直接說我們是曰本人,目前我們從他們語氣中得到的線索是侵略東北的日本語言跟咱們是一致,但我又沒見過,sensei只說了到了東北,只要碰到穿軍裝的就打。”
日奈:“唉,也是,咱們手下絕大多數人出發的時候都是穿著自已的衣服,再加上說是農民軍首領…”
而此時在官軍那邊做過連長的人舉起手來解釋:“啊,我接觸過曰本人,我在軍隊那兒做過連長,他們那兒士兵一個月的軍餉都買不起一隻雞,據說在曰本一隻雞的價格等於他們兩個月的軍餉,而且他們每到一處村落都是屠殺後搶豬殺牛或者搶只雞來打牙祭,曰本人侵略華夏的時候我也看不慣上面軟骨頭的命令,我就帶著整個連的人北上當逃兵就來到這兒,”
“我也是在那兒做過團長,跟他們接觸過,他們那邊哪怕是僱傭兵除了長官以外,大部分士兵每天都是梅子配大米,跟你們這些看樣子氣色很好,一看就吃過肉的很不一樣,而且你們看樣子的裝備都很好,不像是曰本人,不管你們目的如何,你們能幫我們把曰本人趕出去,我們也很感激了,”
“原來如此。”日奈明白了事情原委,她思考片刻,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先證明自已的身份。”她轉身對佳代子說:“去把我們帶來的食物分一些給大家嚐嚐,”佳代子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佳代子端著一些食物回來了,眾人看到這些食物,眼神中充滿了懷疑。日奈親自拿起一塊糕點遞給剛才說話的連長,“試試吧,如果我們真是曰本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食物招待你們。剛見面直接下令開炮,懂不懂,”
順便補充到:“這是咱們每天都吃的,除了包裝上跟你說的一樣,有日文日語。而且這些都是不限量的小零食和小點心而已。咱們手下的人和她們手下的人每天都吃,還有我們要真是曰本人,那你們應該被我們全都殺掉才對,根本就不會在那聽你解釋。你們早就是無數萬人坑中的一員了,”
連長半信半疑地接過糕點,咬了一口,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味道……確實不像我們平時吃的東西。曰本人接待我的時候,這味道比我手上的差多了,”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上前品嚐,紛紛讚歎不已。
“看來你們真的不是曰本人。就是你和她們都矮了點。”連長的語氣變得友好起來。“不過,你就是這支軍隊的領頭?看著一介女流的樣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日奈微笑著說:“反正我就是說地方你們也不知道在哪也不告訴你了,”
雖然說是這樣,但起碼誤會是解除了,雖然也不理解這支軍隊主要指揮層為什麼都是看著都不足十五六七八歲的少女?底層的大頭兵為什麼要聽她們的話?
(廢話,她們管我的飯,武器裝備她們直接給還跟咱們一樣上戰場,咱們不聽她們聽誰的?)
不少五湖四海來的抗曰志士們起碼是放下了槍,畢竟他們要真是曰本人,靠著手裡的這些裝備,從看到他們的時候就直接炮擊,然後佔領搞大屠殺,
他們以農民軍的身份跟曰本人也打過差點全軍覆沒,也瞭解過他們那德性,是真的會這麼幹,只是頭腦一熱怒罵了幾下,雙方也互相原諒作為結尾,
此時,一個小插曲發生了。關東軍的雙翼飛機發現了聚集的人群,隨即俯衝而下。然而,在其尚未開槍掃射之際,便被獵豹自行高炮的程式設計炮彈在旁邊爆炸瞬間炸成碎片墜落在森林之中,化為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順便這些孩子們拿著滅火器滅火,防止火勢擴大,折騰一會兒,火勢才熄滅。
雖然這證明不了他們真的不是曰本人,但經過這小插曲,也算完全的改觀了,
“啊,對了,你們要去哪?我們明天出發,”
日奈:“繼續往南走,在這裡休整一夜,明天就出發,繞著山路也不好走,:所有人休息一下,明天出發,”
所有人:“知道了,”
而此時這些人也知道了,這些打著闖軍旗號的人跟自已一樣抗日也是明天出發,雖然說不信任是有的,但起碼他們也願意對話,不至於跟著這些“曰本人”他們直接指著鼻子罵狗漢奸,賣國賊,闖軍那邊也分出去了一部分食物,彈藥由於不通用就沒怎麼給,
到了早晨大家分道揚鑣直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