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是沈聽雪並不會醫術啊？”周若蓁驚訝道。

墨恆深深凝視著她，“你為什麼肯定沈聽雪不會醫術？”他看見周若蓁眸中一閃而過的躲避，笑道：“沈聽雪精通醫術，曾經四處行醫，後來認識了陸昭，曾隨陸昭前往邊關，救治了無數的人，這件事並不算是秘密。”

“是嗎？”周若蓁敷衍了一句。陸家被抄家時她才四歲，雖然很小，但不應該連母親會不會醫術這種事也不知道啊？

“你……你和沈聽雪是什麼關係？”周若蓁問。

“你先告訴我，你和沈聽雪有什麼關係。”墨恆問。

“你愛說不說。”周若蓁站起身，拍了拍衣裳，“我不知道郭明珠就是陸蓁蓁，這綠玉墜……”

墨恆毫不留情地打斷她的話，“你和郭明珠根本就毫無交情，直到郭明珠死，你都不曾和她見過一次面。”

“我回去了。”周若蓁心中煩躁，母親真的精通醫術？而且還是謝神醫的弟子？

墨恆站起身，死死盯著她的背影，“小九！我真的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嗎？”

周若蓁腳步一僵，心中矛盾無比，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撕成兩半。

從與墨恆相識至今，她親眼看見墨恆為她做了多少事。往事種種，讓她心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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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墨恆走到她面前，認真道：“告訴我，你和陸家到底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聽到沈聽雪的名字會那樣失神？為何你會有綠玉墜？”

“我……”周若蓁猶豫許久，最終嘆道：“你先告訴我。”

許久，墨恆頷首，“好。沈聽雪是我師尊，我的醫術，就是她教我的。我本是將門之後，但我父親死在邊關後家族就一落千丈，當時是陸昭收養我，而那時，師尊就在邊關陪著陸昭。那時我親眼所見師尊的醫術有多麼高明，故而我就跟著她學醫。當時我一直待在邊關，直到陸大將軍出事。”

“可是沈聽雪根本就不會醫術。”周若蓁再次堅定道：“我能肯定，她真的不會醫術。”

“你仔細去打聽一番，當年被師尊救過的人可不少，不過……”墨恆不高興地皺眉，“但師尊只是個普通人出身，當時要嫁給陸大將軍，曾遭到很多的阻攔，我小時候曾隱約聽到一句，說是皇上很不滿陸大將軍娶我師尊。故而在京城的時候，師尊從未展示過醫術。還有，你又憑什麼認定我師尊不會醫術？”

“我……”周若蓁看著被他拿在手中的綠玉墜，無奈道：“我怎麼肯定你所言是真的？”

“憑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給陸家洗冤。”墨恆堅定道：“我一路從邊關來到京城，在京城，我得罪了那麼多的人，你以為我圖的是什麼？我就是要皇上絕對相信我，只有這樣，當我拿出陸家被冤枉的證據時，皇上才會相信我，而不會認為這又是門閥世家搞出來的把戲。你以為我付出這麼多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