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承認,正好拿你實驗。”
周令捏著對方脖頸,輕笑一聲後,另一隻手出現一枚冰片。
這是生死符。
抬手一彈,生死符瞬間從對方胸前面板進入體內。
之後,他將翠香放了下來。
“這......這是什麼?!”
“大人,你對奴家做了什麼?!”
她半坐在地上,一雙潔白光滑的玉腿不停抖動。
這莫名的恐懼,讓她心緒大震!
“馬上你就知道了。”
周令坐在桌前,喝了口酒,有些期待生死符的效果。
果然,幾個呼吸後,翠香渾身一顫,只覺周身開始出現一股奇癢。
這奇癢以摧枯拉朽之勢,瞬間席捲她的大腦。
“啊......這到底是什麼!”
翠香抓了抓勻稱的大腿,但一抓之下,更癢了,甚至一發不可收拾!
“大人!”
“我錯了!”
“放過奴家吧!”
倒在地上不停打滾,她被這抓心撓肝的奇癢折磨的死去活來。
她已經不敢再撓了。
一撓,會更加癢,癢的她想立即死去!
“承認吧,翠香,你逃不過我的審問。”
“只要你說你是赤炎國線人,我會幫你壓制生死符。”
周令輕笑一聲,看著對方在地上翻滾。
解除不可能,之後到了衙門,還要再審。
有生死符在對方體內,招供只是時間問題。
房間內的動靜甚至連二樓那些姑娘都聽見了。
她們一個個捂嘴輕笑,眼裡帶著一絲羨慕。
看那位錦衣衛大人的身材,肯定很厲害咯!
翠香姐姐真有福氣!
“我說!”
“我說!嗚嗚......我是赤炎國線人......大人,快點解除吧......”
沒有人能在生死符的奇癢下忍耐。
就是訓練有素的赤炎國探子翠香,也不可能。
周令聞言,冷笑一聲。
之後伸手抓對對方手臂,以圓滿生死符武技,暫時緩解了對方寒毒發作。
翠香周身的奇癢消失,她癱坐在地上,生無可戀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心裡震驚而又恐懼。
對方,怎麼還會如此陰毒的手段!
“說吧,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還有,你的上線是誰,赤炎國奸細的總部在哪裡。”
周令一字一句問道,每個問題,都直抓要害。
翠香抹了抹眼淚,她的一頭黑髮有些散亂,青紗半掛。
場景十分香豔。
“我說......”
翠香一邊抹淚,一邊低聲道,“我是赤炎國線人,接近大人的目的,是因為大人的身份特殊。”
她看了眼周令。
這位鎮北侯的兒子,也不是個善茬啊......
周令道:“因為我是周嘯雲的兒子?接近我幹嘛?”
“不知道......上面只讓我隨時彙報大人的情況,並沒有其它目的......”
翠香貼在了周令小腿下,似乎還想博取對方的好感。
周令不受影響道:“那你們赤炎國探子的總部在哪?”
“奴家真的不知道......我們都是單線聯絡......像我的話,沒有資格知道總部位置......”
她哭著道,“大人,奴家雖說是探子,但也身不由已......奴家是真的喜歡大人,才會將身子給大人的......”
周令眉宇微皺。
對方沒有說謊,他感覺的出來。
“你說話為什麼沒有赤炎國的口音,你不是赤炎國本地人?”周令問出自已的疑惑。
翠香一愣,眨了眨眼,抬頭道:“奴家是地地道道的虎嘯國人......只是早年被他們收養,才落得了這個身份......”
“虎嘯國人?那就是叛徒,罪加一等。”
“啊......大人,奴家也不想啊,奴家沒得選擇!”
翠香被嚇一跳,趕忙抱著周令大腿求饒。
周令哼笑道:“那你的上線是誰,這總知道了吧?”
翠香鬆了口氣道:“知道,是一名中年女人,也是收養我的那個人......”
“她每個月都會來鐵馬鎮一次,收取這裡的情報......”
“至於她的住處,我就不知道了,從哪裡來,我也不知道。”
“大人,我就只是個簡簡單單的小線人而已......而且並沒有犯什麼大錯。”
周令駁斥道,“替赤炎國做事,這就是最大的錯!”
他爹周嘯雲就是在與北境赤炎國作戰時丟了三十萬大軍,淪為通緝犯。
對赤炎國,他是有一些憤怒的。
“大人,奴家知錯了!”
無錯書吧“求求大人放過奴家吧!”
翠香嚇得面色煞白。
她才初到內氣境,完全不是面前周令的對手。
跑不掉,走不脫,只得求饒,以自已打動對方。
周令眼裡閃過一絲思索。
現在看來,翠香知道的不多,只有引出對方的上線,才能更多的掌握情報。
這個女人還不能死。
“你願不願意將功贖罪?”周令給機會了。
“願意!奴家一萬個願意!”
翠香就像抓住救命稻草,連連點頭。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線人,在赤炎國探子內部給我傳遞訊息。”
“這件事我會幫你保密,若是做的好,可以不用死的那麼快。”
周令冷聲道,神情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嗯嗯!奴家一萬個願意。”
“只能下次我那上線過來,奴家立即通知大人!”
翠香也不傻,知道保命要緊。
她本就是虎嘯國人,對赤炎國,並沒有什麼感情。
“你要記住,你中了生死符,每個月需要我幫你化解一次。”
周令威脅道,“不然仍會像剛才一樣,奇癢難耐而死,明白嗎?”
翠香連連點頭道:“明白,奴家完全明白!從現在開始,奴家身心都是大人的人!”
“嗯,就這樣吧,你繼續留在春香樓,我會派捕快著重在這附近巡邏。”
“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讓捕快回衙門通知。”
有生死符在,周令一點不怕對方會跑,會反水。
那是拿自已生命開玩笑。
“是,奴家明白了......”
翠香說完,爬到了周令雙腿間。
她害怕死亡,她也害怕生死符。
她想用自已的資本,為自已謀求最大的生存空間。
“你做什麼?”周令神色一變。
翠香似乎察覺到什麼,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笑道:“大人,既然都花了錢,就讓奴家服侍大人吧。”
“奴家本來就是大人的人......”
說罷,埋下漂亮的臉蛋。
周令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麼。
這種情況,試問哪個男人扛的住?
反正他該怎麼樣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