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悅然態度堅決,徐建英無奈,只好帶著她一起朝著洞中洞的方向疾馳而去。
當他們趕到洞中洞時,看到王軒致和張天正陷入苦戰。
徐建英二話不說,提劍便衝進了敵群。
他的劍法凌厲,如同一頭兇猛的獵豹。
秦悅然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徐友年也手中緊緊地握著一把短匕首保護著秦悅然,準備隨時幫忙。
在徐建英的加入下,局勢漸漸扭轉,那些精兵被打得節節敗退。
但此時,劉傲之竟然親自帶著人趕了過來。
劉傲之看到徐建英,冷笑道:“徐公子,又是你壞我的好事。”
徐建英心中明白,劉傲之武功不弱,他必須全力以赴,兩人瞬間交手,劍影交錯。
徐建英目光冰冷地說道:“劉將軍,不愧是將軍竟能在京中調兵遣將,你猜皇上若是知道了會如何?。”
劉傲之心中一顫,露出一絲破綻,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徐建英一劍刺中了他的肩膀。
劉傲之慘叫一聲,殘兵敗將帶著他逃走了。
王軒致和張天鬆了一口氣,他們將證據交給了秦悅然。
秦悅然看著那些證據,眼中閃爍著淚光,這些證據承載著侯府的冤屈與希望。
眾人正準備離開,突然,四周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響,地面開始劇烈晃動。
原來,這洞中洞設有機關,劉傲之的逃離觸發了自毀裝置。
徐建英大喊道:“不好,快走!”
他們在搖晃的洞中狂奔,頭頂的石塊不斷掉落。
徐友年為了保護秦悅然,被一塊巨石砸中了後背,一口鮮血噴出。
秦悅然驚呼:“徐公子!”
徐友年強忍著劇痛說道:“快走,別管我。”
但秦悅然怎會捨棄他,在徐建英的幫助下,拖著徐友年艱難前行。
終於,他們在千鈞一髮之際逃出了洞口。
剛出來,身後的洞口便塌陷了,揚起漫天的灰塵。
徐友年已經昏迷不醒,王軒致急忙檢查他的傷勢,臉色凝重地說道:“他傷得很重,必須儘快找大夫。”
張天當機立斷,背起徐友年,與眾人朝著最近的城鎮疾馳而去。
秦悅然心急如焚,她的心中滿是對徐友年的愧疚。若是沒有她執意要來,徐友年也不會陷入這般危險之中。
到了城鎮,他們四處尋找醫館。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醫館,那老郎中看到徐友年的傷勢,也是連連搖頭。
“這傷太重了,老夫只能盡力一試。”
秦悅然急忙說道:“郎中,無論如何請您救救他,需要什麼珍貴藥材,我們都會想辦法找來。”
郎中開始施救,徐建英、秦悅然和王軒致和張天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
秦悅然不停地踱步,心中默默祈禱著。
徐建英看著她那擔憂的模樣,心中滿是心疼。
他輕聲安慰道:“秦姑娘,莫要太過擔心,徐友年吉人自有天相。”
經過漫長的等待,郎中終於走了出來。
他嘆了口氣說道:“命是暫時保住了,但他傷勢過重,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
秦悅然一聽,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走進房間,看到臉色蒼白的徐友年,心中滿是自責。
徐友年醒來後,看到秦悅然那愧疚的神情,虛弱地說道:“秦姑娘,莫要傷心,這是我自已的選擇。”
秦悅然坐在床邊難過的說道:“徐公子,都是因為我,害你變成這樣。”
徐友年微微一笑說道:“能保護秦姑娘,我無怨無悔。秦姑娘不也救了我一回嗎?”
他們在城鎮中休整了幾日,在眾人的關懷下,徐友年的傷勢總算稍微穩定了一些,臉色也漸漸有了些許血色。
歷經波折,幾人終於回到了繁華卻又暗藏危機的京中。
王府,王軒致小心翼翼地將書信和賬本放在了那古色古香的書桌上,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緊張與期待,秦悅然,張天和徐建英等人神情凝重地圍坐在桌前。
氣氛沉默良久,張天他雙目圓睜,急切地催促道:“還等什麼,快看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證據。”這可是幾人拼死拼活才得到的。
他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迴盪,帶著幾分迫不及待與緊張。
秦悅然微微顫抖著雙手,深吸一口氣,彷彿要鼓起莫大的勇氣,這才輕輕翻開那賬本。
賬本上的字跡猶如亂麻一般潦草,但每一筆賬目都像是刻在紙上的控書,記錄得細緻入微。
隨著他們一頁頁地翻閱著賬本,眾人的神情越發凝重,彷彿有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壓在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