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軒致摸著下巴疑惑:“你們覺不覺得這聖旨怎的有點怪怪的?”
雖然他也得到了嘉賞,但是隻有黃金。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徐友年也贊同,“好像是故意給秦姑娘正名一樣。”
“管他呢,有黃金欸,師兄,夠我們吃喝好久了。”張天捧著黃金開心極了。
“這聖旨下了,以後表妹便可以正常婚配了。想來姑父姑母也會欣慰的,我得修書一封給爺爺,讓他老人家開心開心。”王軒致笑著,眉眼都是高興。
“那個劉傲之,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讓他後悔去吧。”張天得意一笑。
徐友年看著張天一臉無奈的搖搖頭:“雖然這次張仕逃脫了,但是有徐公子幫助,相信不久就可以緝拿歸案了。”
秦悅然見他們討論完了聖旨,這才插嘴道:“只是光這點並不能為侯府洗脫罪名,秦年的地圖還是關鍵。”
王軒致收了嬉皮笑臉一臉正色:“確實如此,靖王府和將軍府這其中扮演了什麼我們也不得而知。”
“那就繼續查吧,我和師弟會助你們一臂之力。”徐友年滿含肯定。
“嗯嗯,秦年的證據找到了我也會幫你們的,誰讓我們是朋友呢。”張天誇張的比劃了一下。
聞言大家都笑了起來。
爹,你看,我有很多真心待我之人呢。
秦悅然望著外面的景,如是想到。
茶館內,安王爺悠閒的喝著茶,劉傲之坐在他斜對面的桌子上低頭不語。
“怎麼,知道你前妻被皇上嘉獎不開心了?”安王爺打趣道。
“並不是,王爺,”劉傲之抬頭,眼神堅定,“我只是在想,侯府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安王爺放下茶杯,饒有興趣地看著劉傲之:“那你打算怎麼辦?”
“卑職打算將事情推到靖王爺身上,屆時·········。”劉傲之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安王爺點了點頭,他對劉傲之的忠誠和勇氣很是讚賞:“好,你去吧,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告訴我。”
劉傲之拱手行禮,轉身離開了茶館。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靖王爺的把柄,將其一步步逼入絕境。
在夜色籠罩的京城深處,燈火稀疏的小巷子裡,劉傲之的身影猶如幽靈般閃爍。他一邊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侍衛,一邊暗中調整著身上的黑袍。
劉傲之在小巷的盡頭停下,輕輕地敲了敲隱藏在牆角的木門。
門應聲開啟,露出一箇中年男子的臉龐,正是他期待已久的聯絡人——杜銘山。
杜銘山是端王爺的手下,心機深沉,勢力雄厚。
兩人雖然平時並不常見面,但各自的陰謀卻讓他們的聯絡變得異常頻繁。
“劉公子,進來吧。”杜銘山將劉傲之迎入屋內,語氣中透著幾分冷淡的客氣。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掃過劉傲之的臉龐,似乎在打量著他的每一個細節。
劉傲之進屋後,脫下了黑袍,將其隨手掛在了門後的衣架上。
他的臉上帶著一抹冷笑,微微拱手道:“杜公子,今日夜晚,必定有所值。”
杜銘山指了指房間中的一張木桌,上面擺放著幾杯香茶和一些紙筆。
他示意劉傲之坐下,隨後也自顧自地落座。
房間裡的燈光昏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
“關於靖王爺的事情,你準備得怎麼樣了?”杜銘山開門見山地問道。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隱隱的期待。
劉傲之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一切按計劃進行。他的勢力雖大,但如今卻已經被我們逐漸逼到絕境。他在侯府案件中的關鍵角色已經被我們暗中揭露,雖然尚無實質證據,但謠言已然開始擴散。”
杜銘山聽後,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他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似乎在享受這個過程的每一分每一秒。
“很好,靖王爺必定會因為這些流言蜚語焦慮不已,那時便是我們的機會。”
劉傲之點了點頭,但臉上的神色卻顯得有些凝重。
“但我還是擔心,這些謠言的傳播速度遠不如我所預期。靖王爺的那些忠實追隨者似乎並不容易動搖,他們對他的支援幾乎是盲目的。”
杜銘山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劉傲之的擔憂感到不滿。
“你應該知道,任何陰謀的成功都離不開時間和耐心。你的任務是讓謠言不斷髮酵,慢慢侵蝕靖王爺的威望。只要他一旦出現任何疏漏,便會陷入更深的困境。”
就在此時,房門被輕輕敲響,杜銘山示意劉傲之稍等,他站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女子,眼中透露出一股冷漠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