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瞬間明白,江亦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江敘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但礙於江亦博,還是點頭應下。
“知道了。”
江亦博看出江敘的不滿,便開口提醒他。
“記住,利益至上。”
“而我只要結果,過程如何,那是你自已的事。”
江敘看向江亦博,自然也聽出來他的意思了,這是暗示他可以和對方協議結婚了?
還是……
江敘沒有深想,既然江亦博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他便也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也就看對方的態度了。
“我知道了。”
江亦博嗯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在這之前,你們多聯絡聯絡感情。”
然後江亦博直接將對方的電話給了他。
沈弈禾。
江敘沒聽過這個名字,京雲市有名的沈家,也沒幾個。
而沈家也都沒有一個叫沈弈禾的女兒。
難道不是京雲市的人?
江敘不覺得江亦博會給他找一個,沒什麼名聲和權勢的人聯姻。
所以江敘直接拿沈弈禾這個名字在網上搜羅了一圈兒,也都沒有找到什麼可用的資訊。
最終江敘放棄了,看來只能是直接找沈弈禾了。
“謝容時,你腦子是怎麼做的?你怎麼知道江敘一定會和沈弈禾聯姻?”
這會兒謝容時已經在Abyss了。
當然宿時不知道,因為宿時出去了,而謝容時也找了藉口出來。
謝容時看著手機上匿名發出來的資訊,沒什麼太大的波瀾。
好似這件事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謝容時放下手機,給自已調了一杯烈酒,沒有半點兒在宿時面前的年下陽光感了。
秦玉簡坐在對面,望著謝容時連連搖頭,“你簡直太恐怖了。”
謝容時對這個評價沒什麼過多的反應。
“多謝誇獎。”
秦玉簡:“……”
“我可沒有誇你,老實說,這麼多天過去了,那個宿時就沒有懷疑你?”
謝容時跟看白痴似的看他。
“如果你是宿時,你會一點兒都不懷疑麼?”
“就這麼巧,他被下東西的那天晚上,就是我。”
“就這麼巧,還沒被江敘發現?”
“怎麼看,我都是別有用心。”
秦玉簡:“……”
不是,他怎麼承認的這麼快?
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所以,宿時懷疑了。”
謝容時:“……”
“白痴。”
秦玉簡氣結,“謝容時!”
謝容時淺嘗了一口新調製出來的酒,稍微烈了一些,等回家給哥重新調一杯。
秦玉簡一瞬間又蔫了下來,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謝容時。
“那我看,你還是別對那個宿時用情太深。”
“人生如戲。”
“怕你到時候跳不出自已挖的坑。”
謝容時臉上的神色淡淡地,只有銀色的耳釘在燈光下耀眼。
“你覺得我人生的坑,很少嗎?”
秦玉簡:“……”
謝容時忽而晃動著手裡的猩紅酒液,如同鮮紅的血液一般,有一種致命的危險。
“再則,這個坑是我自願。”
“無悔。”
秦玉簡:“……”
真是沒救了。
也不知道是誰當初找上他的時候,一副絕心絕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