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炘看她們幾個臉色差的要命,直接擺手讓去做保養。
看來他昏迷這段時間沒少讓這幾個人操心。
“你看看你們一個小臉差的,變醜了,我可不要了。”
沈炘伸手捏著許諾的臉,故意打趣。
他只是昏睡一段時間,怎麼一個個的全都變成小苦瓜臉了。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出現在她們面前好了,他可以突然消失不必掛念,卻不能倒在她們面前讓她們憂心。
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供主對他的感情投入要比他想象的更多。
她們之間的感情不需要過多的去維繫。
似乎比他想象的更能和平相處,而不是所謂的三個女人一臺戲的繁瑣。
這樣是他樂見其成。
休息幾日,
沈炘又一次消失。
一次次的身體出狀況,既代表這些存在對他的影響過重。
他不是預知神,能夠每一次都知道供主不會對他有逆反心理。
一開始對他最喜歡可能是真的。
這份喜歡有時候會加重,有時候會隨之消散。
到那時他又該怎麼辦?
被動等著她們一次次的傷害?
看來有些人沒必要一直存在著。
需要好好的去想想到底什麼樣的供主是他真正需要。
當人當久了,難免多了一點優柔寡斷。
不喜歡自已變成這樣。
不如適當去體驗一下別的生活。
誰說在相同的背景下不可以體會不同的人生。
他沒必要再以同一種面貌出現在她們面前。
全當是多個世界的供主,
沈炘回到山上,在天池裡泡個澡。
身上的多道傷痕消失。
又恢復往日活力。
在尋找新的供主之前。
他需要回到大眾視野。
酒會上。
沈炘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當一位紳士站在時洛後面。
時洛舉著酒杯等待其他商業大佬上前問好。
以她現在的身價,一切要比其他人好很多。
是那些所謂名流公司想要巴結合作的物件。
那些人看她現在單身,難免動了一些花花腸子。
在各種飯會上不止一次的把自家的孩子帶到她面前,美其名曰年輕人有共同話題,私下裡可以多相處一下。
都是成年人,私下裡怎麼相處不用說的太直白。
她不喜歡那些人,長相一般,沒有她喜歡的男孩有魅力,長著一個賽著一個醜的要命。
看一眼都讓人覺得眼睛疼。
她明明拒絕的明顯卻還是總有人想要挑戰她的耐心,以為自已是那個特例。
以為憑藉姿色可以成為那個特例。
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自信。
亦如此刻。
一位挺著啤酒肚的老總,身邊帶著一個長相乖巧的少年。
少年頭髮甚至還染著銀色,在乖與野性之間,完美的衝突著讓人眼前一亮。
不得不說,對方似乎有點摸準她的性子,知道她好什麼。
可惜,她身邊已經有一個更好的了,其他的再怎麼驚豔也是一堆石頭。
實在不堪入眼。
老總端著酒笑呵呵的上前“時總,幾日不見,長得越發漂亮了。”
時洛笑而不語,算是應下這言不由衷的誇讚。
都是場面話,裝一裝樣子,哪有什麼真假,全是為了自身利益。
對方並未被她的冷漠態度勸退。
反倒假裝沒看見她身邊有人,把少年往她跟前一推“時總,這是我那不爭氣的小兒子,久仰您的名字,一直把你當偶像,我想著你們年輕人有話題,不如加個聯絡方式?”
最後這一句是試探。
圈內人都知道她從不加人聯絡方式。
這個也是在試探她是否對那個少年有興趣。
時洛感受到身邊人的醋意。下意識往男人身邊靠攏。
笑著調侃“張總,實在抱歉,我家裡這是個醋罈子,不喜歡我與異性走太近。”
說著話將話題拋到男人身上。
沈炘正在暗歎他的美人供主招蜂引蝶。
沒想到美人是個不吃虧的性子,唯恐他發難,先一步把鍋甩下來。
幾人視線都落在他身上。
姓張的老頭子看著他的眼神裡透著幾分不屑。
還真是好大的臉,自已不也是把親兒子推出來當寵物。
落在別人身上就看不上了,落在自已身上倒還洋洋得意的自喜著。
這吃相有點難看。
張總隨著視線看到女人身旁的男人,
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站在面前,模樣倒是英俊,確實比自家兒子長得好看的多。
張總臉上的笑容淡去幾分,顯然被打擊到,言不由衷的誇讚著“時總身邊倒是多美人,這男孩子長得的確漂亮,不是我兒子能相提並論的,我早就和這臭小子說過,時總這樣的大人物,什麼樣的男孩沒見過,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什麼都不是的毛頭小子。”
這話一正一反。
顯然沒把她帶的男伴當回事,只當是尋常的寵物。
時洛冷笑一聲,擋在男人身前“張總還是多注意點,有些話不可亂說。”
直接當場撂了臉面,完全不給機會。
張老頭被一個年輕女人教訓,臉面上掛不住,
本想推薦自家兒子,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帶著兒子灰溜溜的離開。
一邊走著一邊罵罵咧咧的戳著男孩的頭,似乎在把男孩當出氣筒發洩著。
“老子長你這麼大,讓你連這點事兒都幹不好,你說你是幹嘛的?”
“回家給我跪著去,再幹不好就給我滾蛋。”
極力壓抑的怒罵聲落入沈炘耳中。
都是一個可憐的人罷了,在這種家族裡面可以享受一切,也可以失去一切,任何事情不能自已做主。
所有事情都要聽從命令,只為給家族爭得更多的榮譽。
等人離開。
沈炘要了一杯酒與女人碰杯。
他俯身靠近女人耳邊,輕聲說著“姐姐這張臉還是太招人了,總有人想要自薦枕頭。”
“姐姐剛剛多看了他兩眼,可是覺得喜歡?不如我去把人叫來加個聯絡方式,也好趁我不在的時候……”
說的話有點故意。
時洛若非顧忌著場合,非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可。
她板著臉壓低聲音“沈炘,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再亂說我就不讓你上……不理你了。”
話拐了個音。
沈炘聽懂了她剛剛想要說的話。
品了一口酒,故意不懂“姐姐在說不讓我上什麼?是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