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結束,
傅瑜疲憊過後腦子暈乎乎的.
不愧是新老闆上任,可真能畫餅,
這個餅太大,整整畫了三個多小時,老闆沒畫累,她撐都要撐死了。
全程聽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還在那叭叭叭不停的說著。
終於下班,
傅瑜收拾好包裹準備離開。
等電梯時,
旁邊電梯正好出來一個人。
那人似乎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傅瑜並不能把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認清楚。
沒打算打招呼,進入電梯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突然出現一隻手擋住。
“等一下。”
傅瑜抬頭望去,是剛剛旁邊那電梯裡的人。
“你好,請問你有事兒嗎?”
也不進來,一直擋在那塊兒盯著她看。
看著長得挺好看的一個男孩,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對方終於接收到她不耐煩的眼神。
不好意思的開口“對不起,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出於禮貌。
傅瑜說出自已名字。
對方臉上明顯露出失望的表情“姓傅啊……”
她姓傅怎麼了?失望個什麼勁兒?
傅瑜擰著眉頭,不解這個奇怪的人為什麼會露出這種表情。
莫名其妙的。
她這個姓氏招誰惹誰了?
“好的,打擾了,你路上慢點。”
對方這麼說著後退一步,電梯門慢慢合上,在即將合上那一刻,對方拿出手機似乎拍了一張她的照片?
傅瑜渾身疲倦,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困得很。
只想快點回宿舍睡覺。
這個公司的待遇還算不錯,有員工宿舍。
第2天一早,
傅瑜踩著點兒,吃完早飯去公司打卡上班。
神色匆匆,晚一秒鐘全勤200塊錢就沒了。
這可是200塊錢啊,能吃一頓火鍋。
傅瑜貼卡成功,鬆了口氣似的拍了拍心口。
下次她一定早點出門,踩點這種事情不是她這種心臟承受能力不強的人能幹的事情。
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彷彿下一秒鐘就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再多經歷幾次她得瘋。
傅瑜休息結束,挎著包往裡走。
身後響起聲音“不好意思,借過一下借過一下……”
她下意識往旁邊躲,
兩道身影與她擦肩而過。
一個拄著柺棍的老婦人被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婦人攙扶著。兩人似乎有什麼急事走得很快。
“哎呀,媽,你慢一點走那麼急幹嘛……”
“慢什麼慢,再慢看不到怎麼辦?我可得親自看看去。”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
婦人一把扯住想要上樓的老太太“媽,你彆著急,這有電梯,咱們坐電梯上去。”
老太太連忙掉頭“對對對,坐電梯,我差點忘了,你打電話問了嗎?那臭小子說的是真的?”
“讓他把照片發過來,我再仔細看看。”
婦人耐著性子哄“媽你就放心吧,那個照片我已經看了。”
電梯門關上。
傅瑜收回目光,
她所在的樓層,不過4樓,走樓梯就行。
每天的任務還在熟悉階段,暫時沒必要太過緊張。
可能是有男人撐腰,知道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神明也會一定會出現護住她。
仗著這份保證,她做什麼事情好像都沒那麼緊張了。
反正她有倚仗,可以心無旁騖的去做任何事情。
最壞的結果也不會太差。
她的人生已經亂作一團,再怎麼往前走,只會一點點變好。
傅瑜始終堅信著這個念頭。
回到工作崗位上。
傅瑜開始了一天的認真工作。
上午工作即將結束。
組長敲開她辦公室的門。
不同於昨日敷衍了事的態度,這次組長變得慈眉善目多了。
善良到不禁令她懷疑人生。
難不成是組長覺得她的工作沒有做好?不想留她了,故意給個甜果子笑臉吃?
就才一天,能看出什麼問題來?
還是覺得她上班打卡不積極,工作態度有問題。
傅瑜把昨天到今天的所有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也沒有察覺到哪有問題。
組長似乎察覺到她的緊張,笑呵呵的打趣著“小瑜啊,你別緊張,我來呢就是帶你去見一個人。”
傅瑜不解“誰?”
她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根本沒有一個熟人,
若說有,難不成是她那不著調的同學,總不能是神明又以新的身份出現?
傅瑜不知道是誰,組長也不打算告訴她,賣個關子“跟我走吧,你到那兒就知道了。”
她跟著組長乘坐電梯來的18樓,
這個數字莫名讓人覺得不詳。
組長站在一處辦公室“你自已進去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這話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猶豫。
傅瑜盯著組長離去的背影,感覺莫名其妙。
正規公司總不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整理好衣著,上前敲門。
沒等她敲第二遍,門被開啟。
入眼是剛剛那兩個人。
老太太一看見她,情緒激動得眼泛淚水。
拄著柺棍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是她,太像了,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熟悉的話術,
很像她上學時看的那些狗血霸道言情劇。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總不會砸在她頭上,她是什麼名人貴族遺落在外的孩子?
念頭一閃而過,被她否認。
這種事情……就算太陽打西邊出來,也絕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機率太低了。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她被老太太抓著手來到辦公室裡面。
沒想到辦公室裡還有其他人。
其中就有一個她昨天遇到的奇怪的人,貌似還拍了她的照片。
不會是這個人拿著偷拍她的照片回到家裡面給老人看,老人誤把她當做誰的孩子。
這種事情也太搞笑了。
傅瑜看著他們興師動眾的一家子全來這邊看她的長相,忍不住想笑。
她低頭一看老太太那老淚縱橫的可憐模樣,又笑不出來了,
不過是一個尋孩子心切的可憐人,不應該被嘲笑。
她也沒打算嘲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這種事情完全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待老太太哭過之後,情緒穩定些。
傅瑜認真開口“老奶奶,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現在這社會上長得像的人有很多……”
她話未等說完,老太太從懷裡掏出一張老樣式的照片。
“孩子你看看,這是你媽年輕時候的樣子。”
傅瑜拿過照片,盯著裡面的女人仔細瞧。
照片上的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這怎麼可能呢?
傅瑜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好一會兒。
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記起她是被養父母領養,那之前她的親生父母呢?
也許有可能是這個人……
很快自我敲定一番。
傅瑜不知道對方的來頭,只看穿著非富即貴。
倒沒有那份自傲,不認拋棄她的親生父母。
只是暫時沒辦法那麼快相認。
誰知道那個家裡面有沒有其他人,是不是又生了一個弟弟?
有了一個就會對她的存在有一定的遺忘。
她的處境在相認之後未必會比現在好。
傅瑜在短短几秒鐘想過多種可能,她決定裝傻充愣。
“老奶奶,您先別激動,我的確和照片上的人真的很像,您若是不說,我還以為我去拍了這種照片。”
這話沒有說著玩。
兩人真的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沒有一點點的差別。
不管是真是假,都與她沒有關係。
至少暫時沒關係的。
沒有摸清底細,絕不可輕舉妄動。
早在被養父母賣掉的那一刻,她的單純也跟著消失。
全是假的。
誰知道這些人突然冒出來是為了什麼,是不是打算隨便認她,讓她去聯姻?
傅瑜說完這番話之後,老太太哭的幾近昏厥。
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有什麼好值得去哭?
傅瑜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有點慌。
她發現自已每次遇到點事情,腦子裡第1個想的就是神明,
如果他在,一定能為她做出所有的妥善處理,她無需去為這些事情發愁,不需要絞盡腦汁,唯恐別人害自已,她的神明一定會為她清除所有障礙。
傅瑜想要離開,現在卻沒有了離開的機會。
“姐,你就是我姐。”
“小姨你長得好漂亮啊。”
“小姑姑,你長得像仙女一樣美。”
可能是他們傅家家族的孩子,幾個小孩子將她圍成一團,毫不吝嗇的稱呼著她,誇讚著她。
她不太喜歡和小孩子接觸,覺得自已應付不過來。
這些人沒有讓她離開,也沒打算和她說些什麼,似乎一直在等待著,翹首以盼的望著門口。
就連那個富人和老太太也在張望著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總不能是在等他們的dna鑑定?
傅瑜見這些人所有心思都在那件事情上,找一個離他們較遠的空位上坐著休息,不管是真是假與她沒有幾毛錢關係,她現在只需要好好的睡覺,按時上班就行了。
不用工作就有錢拿,是打工人最想做的事情.
傅瑜坐在角落裡,將手機靜音,一邊刷手機一邊在心裡感嘆。
沒想到她也能光明正大的在公司裡面摸魚。
這種感覺不要太快樂。
傅瑜擺弄一通手機,昏昏欲睡。
她靠在椅子上,尋一個好一點的姿勢會見周公。
睡得正香。
砰一聲,門被用力推開。
傅瑜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又繼續睡覺。
這位同事太過喜形於色,激動的心哆嗦的嘴,拿紙的那手微微發抖,傻子都知道結果百分百。
也對,她差點忘記自已所在的就是傅氏集團公司。
傅瑜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
可惜並不被允許。
好多人激動的來到她面前。
老太太更是抓著她的手“孩子你受苦了……”
傅瑜暈暈乎乎的坐起身,聽著這番話覺得有點迷茫。
她受苦了嗎?苦也不苦,反正都過去了。
“你們什麼意思?在說什麼?”
她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又該如何對待?
沒有人去理會她的情緒,全部沉浸在歡喜之中。
莫名感覺到一股惡意視線。
傅瑜抬頭望去,恰巧捕捉到婦人一閃而過的嫉恨。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緒,她可什麼都沒做呢。
還是說她的出現威脅了有些人的利益。
果然,這種大家庭是一個大染缸,能活下來就是個奇蹟。
婦人臉上笑意一僵,唯恐她發現,立即換上一種要哭不哭的表情,激動抓著她的手,又假裝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好孩子回來就好,看來老天有眼,讓我們在這裡相遇。”
老太太也被這句話觸動到,連連點頭,隨即大手一揮說要大家坐在一起吃飯。
全程她沒有任何話語權,如同一個提線木偶被指揮著。
傅瑜坐在老太太身旁,看著這些笑意不達眼底的傢伙們,明明不希望她來,還要在老太太面前假裝很開心。
一定裝的很累。
要說桌子上的幾十號人,唯一開心的莫過於老太太,以及拍她照片告訴老太太的那個人。
其他人至於歡不歡迎她就難說了。
不開心也得忍著。
又不是她要來這個家裡,她可一點也不想來。
等到所有人落座。
傅瑜站起身,手裡無聊的擺弄著老太太送她的手串。
“你們說我是傅氏集團創辦人的女兒?別在這搞笑了,哪有那麼好的事,不會下一秒又要跟我說我從小定下一個娃娃親,需要我去與他結婚?”
話音一落。
所有人神色變得微妙。
不愧說小說源於現實。
還真這麼狗血。
合著費勁巴力找她來,只是因為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到了該履行承諾的時候。
這個時候找她來,不就是為了讓她負什麼責任。
這幫傢伙還真是搞笑。
不會以為她搖身一變富家千金,會沾沾自喜洋洋得意,還要感恩戴德的謝謝他們。
笑話。
這幫人是不是想太多了?
“抱歉,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們說的那些我不會去做,你還是另外再找其他人吧。”
傅瑜說完這番話,將手串歸還給老太太,不顧眾人的驚訝目光轉身離開。
誰知道聯姻的物件是死是活,是老是醜,就這麼輕易決定她的一生未免也太隨便了。
一個個的算盤子都要崩到她臉上了。
她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不管是親生父母還是養父母,對待她的婚姻都尤為在意,讓她決定不了。
憑什麼?
還真是搞笑,這都什麼年代了,婚姻還沒辦法自由。
傅瑜離開包間。
慶幸自已記憶好還記得出口在哪。
傅瑜站在電梯口角落裡,低著頭,不願看電梯反射出來自已那蒼白的臉色。
太難看了。
憑什麼要因為這些人而痛苦自已?
她真的好想一個人。
滿腦子都是他。
只有神明給她的愛是真的。
她渴求的也永遠是那一個……
感覺這次電梯的時間很長。
過了這麼久也沒有到地方。
傅瑜察覺到不對勁。
抬頭望去時,視線裡被蒙了一層白霧。
她心裡一慌“沈炘……”
無意識喊出一個人的名字。
傅瑜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恍惚間再次落入一個懷抱。
“是你對不對……”
她緊緊抓著男人的衣服。
不同於上一次,這次她要緊緊的抓著男人,想要把人留在自已身邊。
想要男人永遠陪著她。
只有神明的接近,沒有任何的目的。
沈炘勾著女人的臉“你怎麼知道我的接近沒有任何目的?神可不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人,必定這個人身上有他所求。”
一字一句落下。
傅瑜靠在他懷裡,踮起腳尖“那我心甘情願把自已獻給神明。”
吻落下的瞬間兩人消失。
古色古香的宅院內,兩道身影在月光下相擁。
衣服散落。
肌膚在月光下白到發光……
清晨,
傅瑜從床上醒來。
昨晚的記憶侵襲著她的大腦。
她抱緊被子將臉埋在手中……
真是瘋的不輕,她怎麼可以說出那種話?
神明也可以墮落嗎?
傅瑜羞得臉頰通紅,彷彿被子中還殘留著神明的氣味。
她將被子扯開,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拽回來蓋在自已身上。
被子中殘留的溫度似乎在將她緊緊相擁,如同神明的懷抱那般溫暖,他的胸膛那般炙熱……
不能再想了。
傅瑜閉上眼睛,輕咬著唇。
腦子裡的片段一次次的迴圈播放著。
想的過於歡快,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再醒來,她身體上的酸澀疲憊消失許多。
傅瑜坐起身,打量著這間房子,難不成神明住在這裡?
她掀開被子起床,赤腳踩在上面。
打量的過於著迷,並未聽見門口傳來動靜。
直到門敞開。
她轉頭望去,與神明不期而遇。
傅瑜驚歎於神明的顏值,不解神明的目光為何那般有威壓感,侵略目光如同捕捉到獵物。
順著視線落在自已身上。
傅瑜腦子一片嗡鳴聲,嚇得蹲在地上抱緊自已。
餘光注意到床上的被子,想要伸手去夠。
“害羞什麼?昨天晚上不是見過了……”
傅瑜呆呆的由著神明將她抱到床上,這番話迴圈播放在她耳中。
唔~怎麼可以這樣?
她像一隻心甘情願的提線木偶,被神明體貼穿上衣服。
“很美。”
男人毫不吝嗇的誇讚令她歡喜。
傅瑜壯著膽子去抓神明的手。
沒等觸碰到,再次聽見神明的聲音“現在和剛剛一樣很美……”
傅瑜感覺腦子快要不夠用了,神明怎麼可以這麼撩人?
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又好像本就該如此。
神明現在這副樣子……算不算是被她拉下神壇?
她好像把神明給弄髒了。
“肚子餓不餓?”
傅瑜乖乖點頭。
桌子放在床上,桌上擺放著她的口味。
她看著桌子上的流汁寬粉,苕皮小龍蝦,炸茄子……
神明怎麼知道她愛吃這些東西?
一想到神明排隊為她去買這些,好奇怪,她的心跳的快了。
傅瑜拿起筷子開吃,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心思羞澀的要命。
吃的正香。
差點忘記,她看向男人,禮貌詢問“你不吃嗎?”
男人搖了搖頭“待會我吃別的。”
可能是神明不喜歡吃這些垃圾食品。
傅瑜沒多想,吃到愛吃的食物她吃的歡快,
為了不辜負神明的心意,把所有東西都吃了,她的肚子撐的有點疼。
起床去洗漱。
回來之後。
男人從後面抱著她“吃飽了嗎?”
傅瑜感受到奇怪的懷抱溫度,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她從沒有與其他異性這般親密接觸過。
驚慌一瞬,又順從地靠在他懷裡“吃飽了。”
傅瑜感覺到耳朵上一痛,她控訴的看著男人。
“那該我了。”
傅瑜聽出他話中意思,點了點頭“你去吧,放心,我乖乖在唔……”
話未說完。
她驚訝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終於明白那番話的意思是為何。
原來從始至終那個飯是她。
不是那會兒才……
可能神明的體力要比正常人強的可怕。
她只有這一個念頭。
很快這個念頭得到證實,她卻逃不掉。
好像也不是那麼想逃。
吃撐的肚子一點點將能量消耗光。
傅瑜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
漫長的讓她分不清……
將工作將打卡拋之腦後。
獎金沒了就沒了,這份工作沒準也不一定什麼時候丟了。
她現在只想要神明開心。
傅瑜感受著男人的溫度,
迷迷糊糊間不知今夕是何年。
也不知過了幾天。
她終於出來。
除了身體上有些微的不適,神明好像將能量又還給她了。
傅瑜打車來到公司。
怎麼也上了兩天班,就算想要辭退她,這兩天的錢也得結給她吧。
她一出現。
前臺工作人員突然興奮的抓著她的手打電話。
對著電話那頭說“老闆,人來了。”
傅瑜大概能猜到工作人員是在給誰打電話。
她輕微掙脫開束縛,解釋著“放心,我不逃,你不用這麼用力抓著我。”
傅瑜看著手腕上的紅色指痕,心生不滿。
那幾天神明都沒有這般對待她。
沒捨得在她身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這個女人力氣也太大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抓小偷。
沒一會兒電梯門開啟,幾人神色匆匆的出現。
老太太還在這裡,臉色難掩病態的蒼白,看見她時激動的再次落淚。
“孩子,你這幾天是去哪兒了?奶奶這幾天想清楚了,不逼著你與不喜歡的人訂婚,只要你回來就好,你說你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是誰?奶奶能不能見一見,你放心,奶奶不會逼你和他分手……”
老太太聲音哽咽,聲音難掩幾分慌亂。好像唯恐她消失似的。
傅瑜感覺自已好像受血緣關係影響,對這個老太太竟然生出一點點心疼?
這種感情太陌生。
“我只是回了趟老家,忘記和公司請假……”
總不能說她和神明共度幾宵。那太過難為情。
才分開這麼一會兒,現在她有點想那個男人,
不對,是很想很想他,想和他永遠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