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才是最需要被安慰的那一個人。
“我一定好好改過，一定好好對你，小言我一定會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寧清濁的許諾，讓林言更加動搖了，這是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直白又不加以掩飾的情話。
林言沉默了，心底已經好了很多。
寧清濁的過錯，林言甚至都原諒了一半，林言就是這麼單純，這麼善良，這麼容易被騙的人。
直到寧清濁哭完，林言都沒有動靜。
“小言...”
寧清濁鬆開了抱住林言的手，轉而捂住了林言那張小巧精緻的臉，上面現在還是沒有血色。
寧清濁差點沒有忍住，又要親了過來，還好被她硬生生止住了。
“我累了。”
林言的情緒被反覆的拉扯，他的體力也在慢慢的消耗殆盡，林言再一次感覺到了無邊的虛弱。
“好，我抱你上床。”
“嗯...”
林言沒有拒絕，再親密的舉動，都已經發生了不是，更何況，林言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林言被寧清濁一會公主抱，抱上了床。
好好的蓋上了被子，寧清濁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林言，像是害怕林言突然跑了一樣。
“小言好好休息。”
寧清濁擦了擦眼淚，擠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還有一點興奮的情緒在裡面。
“嗯...”林言只是死氣沉沉的回覆。
寧清濁退出了房間。
林言閉上了眼睛。
“該死的，怎麼會這麼虛呀。”
林言也是第一次體驗到了，第一次在這個世界對於男生的傷害有多大，或許不是太大，但是架不住整整一晚上。
林言剛才好幾次都差點沒有控制住，精神上太虛弱了，從入戲的狀態裡，差點都退了出來。
還好林言控制力很強，陪著寧清濁走完了全程。
寧清濁拙劣的演技，林言當然看在了眼裡，但是現在不是分析的時候，林言只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
寧清濁坐在沙發上，沒有理會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
“我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
寧清濁還有一點良知，對於林言，寧清濁自始至終都沒有愛意，或許對於林言的身體有，寧清承認。
對於林言，寧清濁只是有一點好感而已。
寧清濁更多的是愧疚，這麼奪走了林言的清白，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寧清濁不在乎這些，她更關心她的目的。
是不是真的能達到。
一切一切，寧清濁埋葬在了心裡。
“只是一個林言而已，我沒必要想太多。”
寧清濁平復了一下情緒，眼神慢慢變得冷漠下來。
林言的刻意引導，刻意的去為寧清濁指正目標，寧清濁也沒有讓林言失望，慢慢的走到了被林言設定好的道路。
林言昨晚是真的，快要失去知覺了，又疼又舒服，林言用最後的意念，喊著夢千昭的名字。
林言也不知道，到底喊了多久，只是確定，他真的喊了好幾聲才迷糊過去。
林言很久才醒了過來，那種被抽乾的感覺慢慢消失了，感覺有點腫，有點疼，太分；瘋狂了。
大概判斷了一下時間，林言估計已經到晚上了。
林言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光著腳走了出來，正好看到寧清濁在給她的臉上藥。
“嘶——”
寧清濁一直吸著涼氣，從面前的鏡子反光裡，看到了林言就站在她的身後。
“小言，你醒啦？”
“快來這邊坐著。”
寧清濁放下了手裡的棉籤，轉過頭驚喜的看著林言。
林言只是點了點頭，坐到了寧清濁身邊，寧清濁臉上碩大的手印，林言全都看在眼裡。
也不能說是怪他，林言在心底嘆息一口氣，也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多聖母心。
“我來吧。”
林言拿過了一根嶄新的棉籤。
寧清濁笑著點了點頭。
“好，交給小言了。”林言願意和她講話，甚至給她上藥，寧清濁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驚喜。
林言也不廢話，男生的手本來就比女生巧很多，再加上林言本來就是一個溫柔細心的人。
林言輕輕的在寧清濁的臉上慢慢的均勻的塗上藥水。
“嘶——”
林言塗到最中間，最腫的地方，寧清濁沒有忍住，齜牙咧嘴。
“很疼嗎？”
林言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聽不出來關心，倒像是一個醫生。
“沒有剛剛那麼疼了，小言塗著就是好。”
寧清濁討好著說道，好像真的一樣。
林言沒有理會，而是專心的做著眼前的事，更不會搭理寧清濁的玩笑話。
寧清濁也不失落，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訊號了。
等到上完了藥，寧清濁馬上說道：
“小言都餓了吧，我去熱一下菜，等你一下。”
“怎麼不先吃?”
“等著小言一起吃，更好吃，小言一個人吃也沒有伴。”
寧清濁輕笑一聲解釋道，然後把所有的菜都推走了。
林言感覺心底暖暖的，只是這麼一點，根本不足以融化那凝在心上壓著的寒冰。
林言就這麼坐著，望著面前沒有開啟電源開關，黑色螢幕的電視機。
等到寧清濁回來，寧清濁馬上把菜都端到桌子上去，然後過來想要拉住林言的手，林言下意識一躲，沒有拉到。
“小言快來吃飯吧。”
“嗯...”
林言走到了餐桌面前，扒拉著碗裡的米飯。
“多吃點菜。”
寧清濁一直關注著林言，趕忙夾起菜，放到了林言的碗裡，寧清濁一直都沒有讓林言的碗空過。
無錯書吧寧清濁最先吃飽了，然後離開了。
林言肚子很餓，足足吃了三碗大白米飯，感覺身體又好了一些。
至少那種空虛感消失了。
“小言，水燒好了，水溫也合適了，這是換的衣服。”
“小言肯定很累了，洗一個澡放鬆一下。”
夢千昭把衣服放到了洗手間裡，像是一個賢夫良父，溫柔又貼心。
“嗯...”
林言也感覺身上很不舒服，寧清濁這麼關心他，這種感覺也讓林言不舒服，不習慣。
林言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突如其來的好意和關心，林言反而不適應。
走進了浴室，林言脫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