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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哀求

可是,轉念一想...

寧清濁還是忘記不掉故源,故源還是比林言更加得她的心意。

而且,昨晚上,後半夜。

林言好像失去了知覺和意識,但是嘴裡都在叫一個人的名字,那個名字寧清濁很熟悉,而且很討厭。

那個人就是夢千昭。

曾經和故源走的最近的女人。

寧清濁不傻,也能猜到,林言失戀和芳心暗許的物件就是夢千昭。

當時,寧清濁只感覺渾身都在冒火。

林言在和她玩耍,嘴裡卻喊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特別是這個名字,還讓她很煩躁。

寧清濁的戰鬥力,在刺激下,幾乎是一直在翻倍。

整整一晚,寧清濁現在甚至都覺得她還能再戰,體力和精力都恢復了。

該死,夢千昭連一個替身都要和她爭奪,這讓寧清濁異常的暴躁,異常的惱火。

還好,她贏了,她贏得了林言的身體。

同時,寧清濁也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讓林言去拿下夢千昭如何?

這樣子,小源就只是她一個人的了。

所以,寧清濁今天早上才一個勁的在道歉,一個勁的懇求原諒。

可是真正感受到林言那虛弱的樣子,寧清濁不知道心裡為什麼還是會有點心疼。

這本不該是屬於她的情緒。

“該死...”

寧清濁又有點捨不得,林言太純真了,就像是還沒有步入社會,一直處於無憂無慮的環境下的一個小孩子。

寧清濁一時間無法下定決心。

只是把面吃完了,寧清濁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回到了房間。

林言就這麼安穩的睡著,像是一支遺落在牆角的玫瑰花,安靜又美麗。

臉龐上毫無血色,病弱體嬌的人夫一般,很有味道。

寧清濁暫時拋棄了各種想法,林言現在的樣子,美的讓她心疼。

寧清濁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拉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林言身上的味道,肌膚之間的接觸,都讓寧清濁難以忘懷。

沒有打擾到林言,林言睡的很死,寧清濁也還沒有睡夠,閉上了眼睛,沒有觸碰到林言,只是安靜的睡了下來。

與此同時,學校裡。

還存在著一個在課堂上東張西望,不斷挪動著位子,在上課期間,毫無上課的慾望,只是一個勁的找人。

從最後一排,來到了第一排,很失望,儘管這已經是第二節課了。

夢千昭還是沒有放棄那該死的一點點希望,可惜,那個嬌小害羞的身影沒有出現。

“到底,在哪?”

“小言你出來好嗎?”

“我錯了...”

沒有人聽得到,也沒有人回應。

夢千昭都忘記了和顧清寒對峙,只是一門心思尋找著林言的下落。

林言慢慢醒了,下意識的想要拿手機看一下時間,可是渾身光禿禿的,哪有能放東西的地方。

林言絕望的笑了一下,熟悉的天花板,從沙發上到床上,林言始終記得天花板的顏色,還有繁雜的吊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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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感覺手肘上有熱熱又軟軟的東西,側著腦袋看了一眼,竟然是寧清濁。

林言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寧清濁也是光著的,林言情慘一笑,就當作是送的好了。

林言現在只想要離開這裡,沒有太陽的房間,一抬頭就是天花板,林言感覺好像是囚籠一般。

反正交易結束,四百萬還清了。

林言恢復了一點體力,儘管還是提不起太大的勁,好在還是好了很多,強撐著身體,林言下了床。

衣服已經找不到在哪了,和空氣的親密接觸,讓他的面板感覺有點冷,不過都可以接受。

林言開啟了寧清濁琳琅滿目的衣櫃,從裡面挑選了兩件,看起來最廉價的衣服,穿著他的鞋子,只想要永遠的離開這裡,悄無聲息的走。

剛穿上了鞋子,林言就聽到身後一道熟悉的聲音,林言的身體不由得僵持住。

“小言...”

寧清濁摸了摸身邊,空無一物,趕緊坐了起來。

“別這麼叫我。”

林言只是噁心,聽到這個聲音就噁心,有點想吐的衝動。

寧清濁看到林言要走,趕忙衝下了床,沒來得及穿山一點衣服。

“別走小言,求你了。”

寧清濁攔住了林言的路,站在了門口,攤開了雙手。

“放我走吧,錢已經還清了。”

林言嘆了一口氣,已經不想去討論什麼清白不清白了,只想要快點遠離這個牢籠。

“小言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你還錢,我真的只是一時衝動,我沒有那個意思。”

寧清濁想要拉住林言的手,被林言輕易的躲開了。

“不要說了。”

每一次,好像都在提醒林言一樣。

“好我不說了。”

“讓我走吧。”

林言的語氣很累,沒有去看寧清濁的臉,視線一直都在下面。

“求你了,小言原諒我,給我一個機會。”

寧清濁很著急,一把抱住了林言,林言的肩膀上,都能感受到寧清濁的眼淚,還有強烈的哀求。

“已經都這樣子了,還不滿足嗎?”

林言麻木不帶感情,像是質問又像是陳述。

“不是這樣的,我真的只是一時衝動,我會負責的好嗎?”

寧清濁晃動了兩下身體,抱著林言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不需要。”

林言沒有思考,只是遵從著本心,現在他只想要好好的靜一靜。

“放我走吧。”林言的話裡好像有無盡的沉默和掙扎的哀求。

“不行。”

寧清濁突然放開了林言的手,然後撲通一下,寧清濁跪了下來,拉著林言的雙手。

“你幹嘛?”

林言愣了一下,寧清濁的動作,讓林言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下跪,在這個世界裡,是很無能的表現。

女子膝蓋跪地跪天跪父母,女子膝下有黃金,再加上男性地位本來就不高,只有男性跪的道理。

“我會負責的好嗎?”

“我們就嘗試著交往好嗎?”

“小言,你能看到我的真心嗎?”

“不要離開好嗎,給我一次機會,我知道我很卑鄙下流,甚至稱不上是一個好女人,但是小言你真的很好,事情已經發生了。”

“給我一個機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