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濁這才意識到，面前的人是林言。
可是那又怎麼樣？
林言也不過只是她用來調節情緒的一個工具，一個替身，為了好看一點而已。
現在，她想做的，沒有人能阻攔。
沒有人能阻礙。
寧清濁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無錯書吧就算是林言又怎麼樣，現在也得成為她的男人。
更何況，區區林言，一個替身而已。
憑什麼還能反抗她。
寧清濁的火氣越來越大，只想要在林言身上，讓這一股子火氣消失。
沒有人能違揹她的命令。
“四百萬，今晚還清了。”
寧清濁粗魯的褪去了林言的全部衣物，林言沒有辦法，只能閉著眼睛，眼淚一直在流淌。
寧清濁的慾望，在酒精和林言這個尤物面前，已經剋制不住了，只能釋放出去。
“嗯...”
林言死心了，他的心，在今天徹徹底底的死了兩回。
反正他也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又沒有人愛他，林言突然覺得無所謂了，只是一晚上而已。
還清了，也好。
釋然一笑，林言覺得夢千昭的話，也不是不對，他現在的行為，跟鴨子也沒有什麼區別。
林言就這麼靜靜的躺著，任憑寧清濁施為，林言累了。
林言閉上了眼睛，把頭偏朝一邊。
“把眼睛睜開。”
寧清濁反而不樂意了，林言這是什麼意思，是覺得她配不上他嗎？
林言沒有辦法，只能乖乖照做。
寧清濁掐住了林言的嘴巴，林言被迫張開了嘴巴，寧清濁就吻了下來。
帶著強烈的酒精味，林言像是一個屍體一樣，一動不動。
向日葵只在夜晚凋零。
林言凋零了，在這個夜晚。
至於夢千昭，還在滿世界的找林言。
一整晚，到了後半夜，林言又冷，又累，還很痛，最終說不上是暈倒了，還是睡著了。
寧清濁不斷髮洩著她自已的獸慾，瘋狂無比，一直到快要天亮，寧清濁才緩緩睡下。
林言最先醒來，只感覺渾身都很疼，使不上勁，皺著眉頭，緊咬牙關，還是推不開，趴在他身上的寧清濁。
林言覺得寧清濁很噁心，當然他自已也是，一樣的噁心。
林言有點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想哭但是又哭不出來，眼睛乾澀，身體也缺水分，林言連講話都做不到，身體太痛了，特別是下半身。
林言的喉嚨也很乾。
昨晚上的事情歷歷在目，林言只感覺心情很複雜。
瘋狂太瘋狂了，一點都不現實。
林言感覺他就像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人，永遠都這麼的倒黴。
林言只感覺還有一點好。
那就是他終於可以擺脫寧清濁了，這個惡魔，這個瘋子，這個奪走了他初體驗的該死的女人。
林言越想越委屈，但是現在他支配不了他的身體。
不多時，林言的胸口，一陣蠕動。
寧清濁慢慢醒了過來，順手在林言的豆上捏了捏。
寧清濁神清氣爽，渾身舒坦，那種感覺，寧清濁覺得她上癮了。
特別是林言的聲音。
寧清濁拉開了被子，裸露著全身風光，真是耀眼又誇張，然後靠到了床頭，順手把林言一把拉到了她的懷裡。
“怎麼，這眼神，被我寧清濁睡了很丟人?”
寧清濁看著懷裡的林言，捏住林言的臉，林言這充滿殺氣的眼神，讓寧清濁感覺有點好笑。
“說話。”
寧清濁的酒也醒了，恢復了理智，但是語調，還是跟昨晚上如出一轍，都是帶著命令又霸道的口吻。
“饒過你了。”
寧清濁看著嘴唇發白的林言，也知道怎麼回事，男孩子嘛，第一次總會很虛弱。
寧清濁毫不避諱林言，光著身子，誇張的身材比例，為林言倒水去了。
到了外邊，寧清濁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或許她還需要林言為她做點什麼，而且這個事情，林言說不定真的能做到。
寧清濁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件事的可行性，寧清濁少了很多感性，只有理性。
然後才拿著水回來，貼心的喂到林言嘴邊。
“抱歉，我剛剛太兇了。”
寧清濁一下變得溫柔了起來，一點不像是昨晚上那副暴戾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直來直往，熱情大方的樣子。
林言小口的喝起了水，慢慢的喝完了，寧清濁很耐心，一直到林言喝完，把杯子放到了一邊。
然後又再一次鑽到了被窩裡面，林言的身子，可是誘人得緊，寧清濁立馬又抱住了林言，開始上下其手。
“嗯...”
林言用盡力氣，扭動了一下，木已成舟，林言改變不了，但是錢還完了，林言也：不欠寧清濁的了，林言有拒絕的權利。
“對不起，昨晚上是我喝多了，我真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寧清濁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個轉變讓林言都傻了。
“我真的很對不起小言，小言我會對你負責的好嗎？”
“就算你不能原諒我，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慢慢的證明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寧清濁真誠的懺悔道，看著林言的眼睛，充滿了真摯。
“我知道清白對於一個男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我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的自責，但是我真的是酒喝多了。”
“我真的對不起你小言。”
“求求你相信我，我會負責的。”
寧清濁的話，也讓林言愣神。
是啊，清白對於一個男孩子來說確實很重要，在古代等同於要麼嫁不出去，要麼只能嫁這個人了。
所以那麼多采花大盜，幾乎都沒有事，受傷的只是男孩子。
雖然現在不同於古代，但是林言的思想還很傳統。
一時間竟然猶豫了。
林言太天真了，太單純了，寧清濁三言兩語，林言都覺得寧清濁說的可能是真的。
“真的，小言我發誓，我真的是喝多了。”
寧清濁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表情要多真誠有多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