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著一副溫柔的臉,他比女孩子還要堅強多了,沒有哪一個女孩子比得上他。”
寧清濁說的很激動,提到故源,她滿是炫耀。
這是慕強的心理,再加上那個年紀正好是情竇初開的年齡。
“寧姐姐你那也不叫愛情呀。”
林言擺了擺手,眼角都泛著紅暈。
“說什麼呢,我這還不叫愛情嗎?”
寧清濁雖然也有點迷糊,但是還是拔高了音調,極力的反駁著林言的否定。
“對啊,當然不是。”
林言酒喝多了,膽子自然大了起來,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好,那你說說。”
寧清濁冷哼一聲,林言就是一個小p孩,現在說著大言不慚的話,寧清濁自然不樂意。
“寧姐姐恕我直言。”
林言搖晃著腦袋,手指輕微的指向了寧清濁。
“你那根本不是愛情,只是誤以為那是愛情而已。”
林言絲毫不理會,寧清濁那張鐵青的臉,還在一個勁的說道:
“你那只是不成熟時候,更不成熟的想法而已,只是把崇拜,當成了愛慕。”
“因為你也想要變得那麼強大,那麼霸道,那只是一種羨慕的情緒而已。”
“根本不是什麼狗屁愛情。”
林言輕笑著說道,從寧清濁的話裡,林言只聽到了羨慕,而沒有聽到真正的愛意。
那只是一種可笑的,可悲的,盲目崇拜而已。
“你放屁,你根本就不懂。”
寧清濁大聲又憤怒的說道,林言的指三道四,寧清濁不認可,寧清濁認為,那就是純真的笑情。
“寧姐姐,你好傻呀。”
林言卻笑了起來,寧清濁根本分不清,固執的樣子,讓林言發笑。
無錯書吧“你才傻呢,你這個笨蛋。”
寧清濁反駁道,林言的話讓她本能覺得很多,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想法,寧清濁不允許她自已質疑她的愛情。
“寧姐姐,你那就是單純的崇拜,因為你真的也想要做一個霸道,一個冷漠,一個無情的強者而已。”
“只是你做不到,你不行,所以本能的把目光放到他身上,因為你的性格,和霸道毫不相干。”
林言懶得跟寧清濁吵架,但是真理,他不吐不快。
酒會讓人變得衝動。
“才不是...”
寧清濁擺了擺手,又喝下了一杯酒。
要是真的不是,寧清濁也不會痴迷於那個劇本,甚至當晚,還有點劇本上的影子,林言可是不信。
“隨你怎麼說好了。”
“乾杯。”
林言舉起了空落落的酒杯,朝著寧清濁點頭。
“都沒有酒了,你這裡面。”
寧清濁大笑一聲,林言真的是太笨了。
寧清濁為林言倒上了酒,兩人再一次碰杯,喝了一個乾淨。
等到興起兩個人已經開始慢慢的胡言亂語了,時不時還唱起了歌。
兩個人像是沒有隔閡,怪不得女孩子都那麼喜歡喝酒,喝多了男孩子也沒有形象,不架著架子。
“寧姐姐你不行了。”
林言搖了搖頭,嘴角止不住笑容。
“你才不行了呢。”
寧清濁一個女孩子,哪能聽到這種話不火冒三丈呀,寧清濁還特意搖晃了一下胸前的兩個大路燈。
“不信你摸摸。”
放開了,寧清濁自然也能說一些調戲的話。
“我說你喝不下了。”
兩個人講話的語氣越來越大,聲音卻越來越沙啞。
“當然行,我現在還可以演戲呢。”
寧清濁反駁著說道。
“我不信。”林言笑著說道。
不信那咱倆來試試。”
“試就試,誰怕誰啊。”
林言也不甘的說道。
寧清濁從桌子抽屜中的夾層裡,拿出了劇本,丟給了林言。
“我要讓你看看,我就是沒有醉。”
寧清濁驕傲的說道,腦袋已經止不住的搖晃起來。
“好,演就演。”
林言開啟了劇本,腦袋湊的很近,才勉強看清楚了上面的字。
“哈哈,都看不到字了,你才不行了。”
寧清濁大笑著嘲笑林言。
“才不是,開始開始。”
林言大手一揮,完全沒有了小男生應該有的樣子。
“來就來。”
寧清濁不甘示弱。
林言看著手上的劇本,這不是寧清濁寫的那一份嗎?
林言慢慢走到了門口。
“走那麼遠幹嘛?”
“笨蛋,當然是劇本就這麼寫的呀。”
林言喝了兩杯酒下肚,性格都強勢了一些,強硬又好笑的說道。
寧清濁也沒有計較。
“開始了啊。”
林言大喊一聲。
“來吧,來吧。”寧清濁回應道。
林言清了清嗓子,高度的白酒,讓他的嗓子有點疼痛感。
“我回來了。”
林言用著漫不經心又刻意溫柔的聲音說道。
寧清濁恍惚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把頭轉過來,看著昏黃燈光下,矗立著的身影。
寧清濁一時間真的看到了故源。
而不是林言。
半昏暗的燈光籠罩住了林言,半遮住了林言的臉,只是單單一個正面,寧清濁已經被驚的說不出話,定定的看著林言的臉。
林言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因為喝酒的緣故,身上有點熱,林言解開了兩個釦子,能看到呈v字形,林言脖頸和胸前裸露的白色肌膚。
又欲又純。
身高也是一般,寧清濁已經快要分不清了,這是林言還是故源。
林言又朦朧著聲音,帶著厚重的感情。
寧清濁捂著她的嘴巴,眼神黯淡卻又有別樣的光彩。
“小源...”
寧清濁的淚腺,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了眼淚,緩緩劃過她那張明豔又大氣的臉。
林言見寧清濁遲遲沒有反應,不由得冷笑一聲,看來寧清濁也沒有和她的嘴一樣,還能演戲。
林言慢慢走了過去,準備來一段即興表演,也好震驚一下寧清濁。
“怎麼這麼久不見,不認識我了嗎?”
林言帶著醉意,輕笑著,自信又嫵媚,頗有一種人夫的味道。
走到了寧清濁身後,把寧清濁轉過來看著他的臉輕輕的扭了回去,動作很輕柔。
“怎麼話都不說,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
林言不斷示意著寧清濁講臺詞,寧清濁就是不講。
“有點傷腦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