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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屈辱

寧清濁就是拿捏住林言沒錢的命脈,玩笑般的說道。

“我沒有這麼多錢。”

林言怕了,縱然他性格不算太軟弱,但是聽到這個天文數字,林言還是怕了,不自然的說道,嘴唇已經略微發白。

對付每一個人,林言都展現出不同的人設。

“真的很對不起。”

林言站不起來,只能是點頭哈腰來代替鞠躬。

“不要怕嘛,踢我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我還是喜歡你昨晚上的表現。”

寧清濁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面對替代品,寧清濁很有耐心,畢竟是要成為自已的人僕的。

寧清濁要讓他從內到外的臣服。

“我真的很對不起。”

林言不敢抬頭,只是一個勁的道歉,聲音都略微顫抖,形勢比人強,光從一個稱呼,一個手銬,林言認清楚了現實。

“要不...”

“什麼?”寧清濁饒有興趣。

“我讓你踢回來好了。”

林言迫不得已開口道,著實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你確定?”

寧清濁似是而非的問道,林言的表現很讓她滿意,聰明識相,這樣子能省下來她很多力氣。

“嗯。”

林言點了點頭,目前這個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目前林言給的人設,在面對寧清濁時候就是一個貧窮且有尊嚴,明事理的孩子。

同時也是一個一心想要好好上學,改變自已命運的孩子。

“我一腳下去,你估計要在病床上躺十天半個月的,你有那麼多錢治病嗎?”

寧清濁很清楚林言的底細,林言也早就把資產轉移了,解凍的第一時間,現在賬戶上就留著一點補助金還有考上京海大學的獎勵金。

“我可以不用治療的。”

林言嚥了咽口水,咬著牙說道。

“哦,這麼能忍。”

寧清濁好奇的說道,要一步步否定林言,最後讓林言慢慢走進她的圈套裡來。

“嗯...我不怕。”

林言像是下定了決心,他沒有錢,他只有從別的路途走,他的錢還要留著上學,林言別無選擇。

“可是我怕呀。”

寧清濁就這麼逗著林言玩,林言還不得不配合她。

“沒關係的,無論踢成什麼樣子,我都可以接受。”

林言害怕對方真的要他賠錢,立馬錶示他的決定。

“嗯...可是我還是想要錢。”

寧清濁報復心上來了,又折返回到最初的話題,寧清濁不僅僅要林言,更要林言也感到痛苦。

算是對於昨晚上那一腳的一點利息,現在林言慌張擔憂,害怕的樣子,完全滿足了寧清濁的惡趣味。

“除了錢,我其他的都可以,我真的沒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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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掙扎了兩下,還是被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

“那該怎麼辦呢,我想要錢,可是你偏偏不給我錢,你說是不是我的錯呢?”

寧清濁摸了摸肚子,火氣更旺了,還沒有忘記昨晚上她洗澡時候,看到肚子上清晰的腳印子。

“當然不是,都是我的錯。”

林言趕忙承擔起過錯來。

“其實我還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寧清濁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不能耗費太多時間在這裡,報復慢慢來就是。

她可不是什麼小心眼子的人,暫時放過林言一下。

“您說,什麼辦法。”

林言抬起了頭,差點拉住了寧清濁的手,眼裡釋放出渴望的眼神。

“做我的情夫好了。”

寧清濁淡淡的說道,看到林言的臉,對於故源的佔有慾就越強,林言也可以暫時充當一下。

“不可以。”

林言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是他不能夠接受的,對於清白林言看的很重要。

男孩子手上都會有一個守金砂,在左手的手臂上,在古代,受金砂也被看成是男人守不守夫道的標誌。

沒有嫁人就消失了的話,是必然遭受到譴責和白眼。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還是坐牢吧,四百萬,估計能坐一輩子了。”

寧清濁無所謂的說道,看了看手上的指甲。

“做我的情夫的話,我不需要你跟我上床,只需要隨叫隨到,聽我呼喚而已。”

“做情夫,還是四百萬,又或者是一輩子都坐不完的牢,你自已選擇吧。”

寧清濁敲了敲桌子,不緊不慢的介紹著各項服務。

林言就這麼傻傻的坐著,人生似乎失去了光彩,沒有想到只是去喝一杯酒,人生就像是到了盡頭。

“我的耐心可不多了,我給你十秒鐘時間吧,多了就好好在這裡待著吧。”

寧清濁的語氣聽不出什麼好壞,不帶感情,對於玩具而言,寧清濁確實不需要什麼感情和耐心。

“十、九……”

林言的臉上已經不自知的流下了眼淚,屈辱已經狠狠刺痛他的自尊心,慢慢沖刷著他的意志力。

“我...我答應你。”

林言毫無辦法,毫無選擇,最終悽慘的答應了下來。

“答應我什麼?”

寧清濁就喜歡看到林言哭泣的樣子,像是能從其中看到故源一樣。

寧清濁在逼林言,就是要林言放下他的尊嚴,昨晚上竟然敢拒絕她,今天也敢頂嘴,甚至叫她流氓。

寧清濁可是什麼都記得很清楚。

“情...”

林言頓住了,這種話怎麼都說不出口,對於男孩子來說,這無疑是天大的恥辱,一輩子被人看不起,抬不起頭的。

“職業”。

“六、五...”

“情夫。”

林言衝破了枷鎖,時間不多了,他的眼淚已經流入了嘴裡。

苦鹹,憋屈。

林言的自尊心被踐踏的一點不剩。

“誰的?”

林言哭的越傷心,寧清濁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好像張開呼吸,暢快。

“你...你的。”

林言哽咽的說道,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記住了,我叫寧清濁。”

寧清濁難得有這麼爽快的感覺,破天荒的介紹起名字。

“寧清濁的...”

林言受到了無盡的侮辱,但是沒有辦法,錢他沒有,權他沒有,可是人卻真的打了。

林言別無他法。

“怎麼敢這麼稱呼我呢?”

“寧清濁姐姐的...”

“不對,應該叫我主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