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人了。”
林言厭惡又煩躁的說道,心底已經有了新的計劃,像是看慣了這種另類的搭訕手段,毫不掩飾的心煩。
“小源你怎麼這麼說呢?”
寧清濁不依不饒,似乎被林言這句話傷的不輕,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有眼淚在打轉,眼神中充滿了悽慘和不可置信。
“我說你認錯人了姐姐。”
林言認真的說道,很有耐心,看出了寧清濁真的喝太多了,給足了寧清濁面子,想著讓她知難而退。
“不可能!”
寧清濁斬釘截鐵的說道,拍了一下桌子,隨後竟然是撲了上來。
林言哪能慣著呀,一個躲閃開來,寧清濁撲了一個空。
“小源我是清濁姐姐呀。”
寧清濁眼眸微皺,一副熱情洋溢,大方又精緻的臉龐上浮現了委屈又可憐的神色。
“我說,我不認識你大姐,別纏著我了。”
林言也無奈的說道。
“不可能的,清濁姐姐對你最好了。”
寧清濁見林言還是不信,更不敢相信林言竟然忘記了她,寧清濁起身再一次撲了過來。
正合林言的意,正好林言想要給寧清濁留下深厚的印象。
林言膝蓋一弓,毫不費力的一腳踢到了寧清濁的肚子上,寧清濁根本沒有防備,結結實實捱了這麼一腳,立刻被踢倒了在地上。
“變態,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藉著酒瘋就耍流氓,真無恥。”
林言臨走前,看著抱著肚子的寧清濁,順帶罵了一句,揚長而去。
“嘶——”
寧清濁被這麼一踢,眼神似乎清澈了很多,林言可是沒留餘力,一腳給寧清濁酒氣都踢散了很多。
寧清濁就這麼看著林言的背影消失,也明白了林言不是故源,暗罵一聲該死。
酒吧裡的其他人也走了過來,扶起了寧清濁。
寧清濁三兩下強撐著站了起來,坐到椅子上捂著肚子,撥通了一個電話。
“小陳,給我找到他,今晚在薰衣酒吧我被人踢了。”
寧清濁有點憤怒,雖然是她的不對,但是被人踢了還是很不爽,更是好奇,為什麼她會把那個人認成故源。
“好的寧總,我會找到的。”
寧清濁關掉了手機,又忍不住長吸一口氣,真疼啊。
林言則是隨手打了一輛車,林言心底有很多的疑惑,現在他要好好的理一下。
沒心思再留下去了,林言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學校,宿舍裡其他人還沒有睡下,林言一進來,宿舍就安靜了。
不管其他人,林言爬上了他的床。
“故源?”
林言像是發現了天大的秘密,太不對了,不管是夢千昭還是寧清濁,她們的反應都太不對了。
林言感覺被一股陰謀所籠罩。
“我長的像故源,所以寧清濁和夢千昭才有這麼大的反應,她們三個認識,甚至可能是情敵。”
“而故源,應該不是死了,是消失了。”
林言打算先給故源戶開開。
下床拿起他的電腦,然後回到了床上,緊鎖著眉頭,林言迅速操作起來。
幾分鐘之後,林言看著電腦螢幕上出現的照片,不好的預感有了具象化。
故源的資料很少,只有一點學業經歷很優秀學生代表。
“故源怎麼長的跟著我這麼像,怪不得都會認錯。”
林言還不敢肯定他的設想,又搜尋起來寧清濁的資料還有夢千昭的資料,不開戶就是簡單的資料,她們這些公眾人物,肯定都留下一點痕跡。
“對上了。”
林言大腦宕機了兩秒,看著三分資料上,同時都出現了一個地名。
京海市第一中學!
而且,對比年紀,三個人的年紀都是一樣大的。
該死!
林言背後冷汗直冒,這像是穿越進了一本書裡的感覺,熟悉的味道,經典的替身文學。
一切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
“所以說,我成了替身文學作品裡的男二號?作為替身?”
“瘋狂作死,被男主一步步揭開真面目,最後男主和幾個女主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林言的預感成真了。
“那麼你會不會也是呢?”
林言搜尋起來,他的第三個目標,顧清寒的資料來。
顧清寒,國內著名……
林言繞過了這一切,定格在學業經歷上面,果然都有京海市第一中學,只是年齡沒有對上。
“我艹,這麼玩,這麼針對我是吧。”
“我就這麼慘是吧。”
林言想起替身文學裡,種種悲慘的結局,有點操蛋。
沉海,抑鬱,死亡,跳樓,精神病。
最好的結局就是孤獨終老。
“我偏偏就不信了,我林言還能被幾個小丫頭片子玩死了,我堂堂情感大師,婦女之友,少婦殺手。”
林言要逆天改命,偏偏就是要她們全都愛上他,最後拿起她們的小錢錢過好日子去。
“我林言可不是以前的林言,我更不會是替身文學裡悲慘的男二,我林言可不信命。”
林言冷靜了下來,不知道故源會在什麼時候回來,林言只感覺時間緊迫,不過林言有信心。
改命,還有小錢錢,都是他的。
誰說替身不能成真身,老子叫林言。
天大地大我最能演,我要演到她們發昏。
這張臉成為了通行證,也成為了負擔,不過林言並不慌張,他相信他林言有能力。
林言睡下了,無論什麼,都需要補充一下精力,等待著明天和夢千昭的見面。
林言定了一個鬧鐘,趕在上課前二十分鐘才起床,隨便洗漱一下,掐著時間慢悠悠的走過去。
教室裡,果然已經人滿為患了,白毛太顯眼了,林言一眼就注意到了,照樣坐在後排,照樣身邊沒有人坐著。
來的人都被保鏢一個眼神勸退了。
林言整理好思緒,昨晚上的則是被壓到了心底,進入到狀態。
林言又變成那一副膽小又社恐的樣子,唯唯諾諾的從後排進去,完全不理會周遭人的眼神。
無錯書吧慢慢低著頭坐到了夢千昭身邊。
“這...這裡有人坐嗎?”林言怯懦的說道。
夢千昭有點無語,林言坐下了,還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