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
薩蘭看得入神,程宇小小年紀就能力壓幾個步離人,簡直有點誇張之極。
一同陷入煙霧中的青丘族人也見證著程宇猛烈的攻勢。
為之震撼,也替他擔憂。
有這種天賦,不應該隕落於此。
“如何,這槍很帥,你也可以學會的。”
將狼人們全部逼退後,程宇轉身微笑對著薩蘭說道。
長槍在他手中彷彿有了生命,程宇在挖礦的時候,可沒有停下自已的努力系統贈予的天賦。
他時而刺,時而挑,時而掃,每一招都充滿了力量和技巧。
狼人們雖然兇猛,但在程宇的長槍之下卻漸漸陷入了困境。
劃過的長槍如流星一樣,刺傷了不少的狼首,使得這些圍困下的狼首節節敗退。
這不是主要,主要目的是帶她離開。
“抓住我的手!”
程宇伸手邀請著薩蘭{飛霄}。
“嗯!”
薩蘭一臉緋紅,接受一瞬間。
忽然——
一拳突如其來如同雷鳴般襲來,程宇躲閃不及,硬生生的抗下這一擊,身子如同流星撞擊在牆面上。
噗——
口吐鮮血,眼神看著面前那戰首的步離狼人:”最近賤奴鬧事挺多的。“
那全身鑲嵌著金色的戰甲的狼人步步逼近,雙手合十拍掌,被煙霧纏繞的周身全部散開。
”恩主!“
青丘族見到那頭狼首,不情願的紛紛下跪。
“戰首........”
望著和呼雷長得一個模樣的領頭人,還有身後跟在後頭的強者們。
程宇明白,這次可能要結束模擬。
對付幾頭步離人可還行,那同鏡流一個級別的戰首,足足來了五個左右。
中間那頭名為呼嘯,是繼任戰首呼雷的位置,屬於同族血脈相同的戰首。
只不過最強的是呼雷,他只是臨時接任他的位置。
“一群廢物!一個孩子都打不過,你們已經沒用了。”
一個個的狼人被戰首踩爆了頭顱,所有的狼人不敢哼聲一句。
呼嘯血瞳的目光狼瞳看向程宇:“有趣,一個孩子能有這般本事,看來賤奴倒是有些翅膀硬了。”
“殺死得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那猴頭的造翼人的男子無趣道。
在呼嘯的身後,都是豐饒民種族的佼佼者領袖者。
實力未知,但絕對不是和程宇一個級別的。
“不要!”薩蘭攔住呼嘯面前:“要殺就先殺了我!”
“呵,一隻賤奴而已,死多少都無所謂。”
呼嘯張開利齒獠牙,拳頭的蓄力已經膨脹殺起。
“別管我!”
程宇緊咬著嘴唇,試圖讓自已的身子動起來。
“沒事,都把你們殺了!”
呼嘯振臂一拳,即將揮下的瞬間。
“慢著!”
此刻,另一個粉毛狐狸前來救場,眯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呼嘯閣下,你沒有必要大動干戈。”
“賤奴椒丘,又要救人?”呼嘯怒目而視:“看來是對你太縱容了。”
無錯書吧椒丘微微一笑:“我是醫師,救人一命,年年益壽,何況你的舊病復發,沒必要被一個小毛孩給氣到了。”
“椒丘!”
程宇看著面前眯眼帶著羽扇的粉毛狐狸。
目光看向程宇,而後看向一旁的薩蘭,還有幾個被刺穿腹部的狼卒。
要糟糕就有多糟糕,哪怕是他在場,腦子也轉不過來。
“都殺了吧!”呼嘯懶得聽粉毛狐狸一句勸:“這傢伙殺了我的族人,給他一個痛快倒也是知足了。”
“慢著!”
冷靜下來椒丘開口道。
咔嚓一聲——
呼嘯掐住椒丘的脖子,咒罵道:“我念你是個醫術高明的軍醫,我才不會殺了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聽我解釋,呼嘯閣下!”
被掐住喉嚨的椒丘壓住聲線說道。
“給你機會!”呼嘯放開椒丘,而椒丘的脖子上印著一個很深的抓痕。
“畢竟配藥需要過程,我需要他作為藥童不斷試藥,而那個女人就交給我解決可否!”
“你也知道,當年鏡流與你們兩個兄弟交戰的時候,是呼雷替你擋下了鏡流一劍。”
“現在你的舊傷復發,那麼就得好好對症下藥才對。”
椒丘謙虛說道。
他走的每一步,幾乎是必死的結局,也嘗試跳脫屬於自已的結局。。
“呵!”
“別提那個噁心的女人,若不是當年大意了,也不會遭受這種地步。”
呼嘯什麼清冷一笑。
指了指兩個人:“那好,你選擇一個,一個丟到死鬥競技場,另一個給你做藥童。”
呼嘯也不是傻子,順手給椒丘出了一個難題。
“這.....”
椒丘陷入了抉擇。
這無疑是選一個去死,一個人活下去。
“選我吧!”
程宇自薦道。
自已死了倒沒有什麼,飛霄死了,那真的亡了。
他沒有後悔自已舉動,只是倒黴遇到了不該碰到的對手。
“這........”
椒丘陷入了深思。
程宇的本事他見到過。
但死鬥競技場的殘酷,不是這裡可以比擬著。
能活過三年的,幾乎沒見到一個。
至於那薩蘭,有月狂症,也不一定能夠活著離開。
“選我吧!”薩蘭眼神閃過一絲堅定。
轉身對著程宇,眼角上撒滿了淚花和感激道:“謝謝你,救了我的母親!”
程宇:“不要惋惜自已,要活著回來才是最主要的。”
薩蘭:“不必了,我只是一條爛命,不值得你珍惜,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幫我照顧我的母親。”
程宇:“...........”
程宇:“我拒絕。”
椒丘:“我也拒絕。”
抉擇下,椒丘繼續和呼嘯說道:“呼嘯閣下,可否答應我一個請求,這兩個人我都收下了,我儘可能煉製好你想要的藥丹。”
“不!”呼嘯搖頭:“你只能選擇一個,你煉製不出來,你也得死!賤奴。”
椒丘:“...........”
他知道,在這裡話語權最大的就是步離人種族。
自已壓根沒有談判的許可權,只能用保大保小的方式決定著生死。
“我選擇.......”椒丘遲疑了一下,指了指薩蘭:“抱歉,我也是被逼無奈。”
“沒事,我能理解!”
程宇點了點頭,他也沒想到只有六歲就要下機了。
他有百分之百,她就是飛霄本人。
椒丘的出現,飛霄也不例外。
成全飛霄,沒有任何遺憾。
自已死了,倒也沒有什麼,只有飛霄,才是解救青丘族的英雄。
“不要!”飛霄態度嚴詞拒絕。
程宇才是最強的天賦者,她只是一個瘦弱的狐狸,死了對青丘族沒有任何影響。
“抱歉!”椒丘選擇了飛霄。
轉身對著程宇說道:“如果責罵我的話,我洗耳恭聽。”
程宇保持著沉默,他也期望著自已在死鬥競技場上能活一年是一年。
“不!她留下去死鬥競技場。”
呼嘯態度反轉,用反調的形式,把程宇的犧牲掉包成飛霄。
“你.........”
椒丘被呼嘯惡趣味的理由給噁心到了。
“我這人不按套路來!”捏住椒丘腦袋:“你也沒有資格辱逆我,賤奴,殺你如屠狗一樣簡單。”
程宇:“.........”
“讓我去吧,我只是一隻不起眼的狐狸而已。”
她知道自已的月狂症出現,就已經是戰爭廝殺的戰奴而已。
至今為止,青丘族有月狂症的種族無一例外都受到了生命的凋落。
“不,我才是有資格前去死鬥競技場的。”程宇試圖把重任壓在自已身上。
飛霄不能出事,出事真的毀了劇情了。
但顯然,呼嘯並不對死鬥競技場感興趣,他只是想要體驗這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