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我求你了!”我嚇得縮成一團。
“我問你,許傾城碰過你沒?”
“沒……沒有。”
“那可以留他一命。”他自言自語著。
“今天,我看一下你說沒說謊。”他語氣冰冷。
“你這是犯法的。”我低吼著。
“我就是沈京市的法!”他靠近我。
我激烈的反抗著。
他嘴角狡猾一笑,轉身拿出繩子。“怕你受傷,我給你綁上。”
我驚恐的想跑,他直接暴力壓制我,按在床上把我雙手捆個嚴實。
我看著被捆住的雙手,眼淚不由自主的流著。
“放了我!”
他的吻落了下來。
……
“啊!好痛!啊!程諾你是惡魔嗎?”
“是愛你的惡魔!”
程諾在盡情的歡樂著,衛淺趴在他懷中痛哭。
第二天清晨,陽光照進來。
兩人是互相抱在一起“坦誠相待”著,手上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解開了,只留下紅紅的綁痕。
我先睜開的眼睛,感覺自已的眼睛已經紅腫不堪。
身體也十分疼痛,動一下都有痛感。
我想起身,他伸出手臂,把我摟緊。
“再睡一會兒。”他聲音帶著一絲慵懶。
我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不甘心和委屈充斥著內心。
他聽到到我抽泣的聲音,睜開了眼睛。
“你哭什麼?”
“我委屈,你居然用……”
“你有什麼委屈,你也是我第一個女人。”他恬不知恥的說著。
我耳根子一下紅了。
“你男人我,無師自通!”他靠近我耳邊輕輕說著。
“是不是第一個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願意!”我抽泣著。
他冷哼一聲。“那你跟誰願意啊?你還沒明白你的處境嗎?”他的話語充斥著嘲諷和諷刺。
“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了,能放我走嗎?”我反問著。
我看他眉頭緊皺,眼神變的更陰冷。
“我就是對你太仁慈了。”
鏡頭拉遠。
屋裡面傳來衛淺悽慘的哭泣聲,時不時的叫聲,長達五個小時左右。
程諾看著已經暈過去的衛淺,嘴角上揚有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先起身去放洗澡水,回來抱著衛淺去洗澡。
等洗完在出來床單已經被換成新的,乾淨整潔。
把她放在床上,親吻著她甜美的容顏,真是越看越喜歡,讓她休息一會兒。
程諾起身,有女傭幫忙穿衣服,他穿戴整齊,回頭看了衛淺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自已究竟睡了多久,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就像是被一輛卡車狠狠地撞擊過一般,疼痛難忍。
不僅如此,我的身上還佈滿了紅紫色的痕跡,就連我的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我努力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站著一名女傭人,她默默地遞來一杯水。
我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後,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已的身體,說道:“我需要衣服。”
女傭人似乎早已有所準備,她迅速地拉來整整齊齊地掛著兩排衣服,供我挑選。
我瀏覽著這些衣物,最終選擇了一件高領的灰色長裙。這樣的款式可以遮擋住一些我身上的痕跡。
我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艱難地支撐起身體,緩緩地站起身來。
接著,我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洗手間。進入洗手間後,我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悲傷和痛苦,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我放聲大哭,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釋放出來。我冷靜下來,知道哭泣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必須堅強面對這一切。
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告訴自已絕對不能認輸。
於是,我簡單地清洗自已的臉頰走出了洗手間。當我來到門口時,趙管家依然跪在大廳門口。
“你這是?”我疑問著。
趙管家他畢恭畢敬地問道:“少爺沒讓起來,我不敢起來的!”
“就因為昨天女傭撞了我一下?”
“是我管教不嚴,都是我的錯!”趙管家依然跪著在道歉,承認錯誤在自已。
我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然後緩步向大門口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
我先去藥店買了避孕藥吃下,又來到了警察局,第一時間報了警。
一位熱心腸的女警接待了我,幫我做著登記記錄。她看向我憔悴白皙的面容,身上還有很多的吻痕痕跡,警察善良的安撫著我的情緒。
她聽到嫌疑人是程諾之後,有些眉頭緊鎖。
“是沈京市第一財閥程家的程諾?”
“嗯!”我頂著哭的紅腫的眼睛點頭。
“那你要立案嗎?還是協商賠償金?”
“我要立案,不要賠償。”我眼神堅定著。“同時我希望再也不要見面。”
“好!你先等一會兒。”她給我倒了杯水。
半個小時不到,黑衣一身冰冷氣質的程諾走了進來。他看向我眼神帶著陰冷,我知道他這是在強制壓著怒火。身後帶著律師。
律師走向警察,有理有依據的解釋著:“我們撤案的,衛小姐是我們程少爺的女朋友,倆人今天吵架了,我們可以解決,不好意思,給你們帶來麻煩。”
我立刻慌張的站起來。“不是,我不是他女朋友,我……”
警察想上來詢問,律師急忙上前攔住微笑著攔住。“我可以全權負責,倆人情侶,鬧矛盾了,一會兒就和好了,我保證沒有下次。”
他緩緩地向我走來,臉上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然後輕輕地將我抱入懷中。\"寶寶,不要和我胡鬧了!\"他的聲音異常溫柔,彷彿帶著一種魔力,讓我不禁有些恍惚。
然而,當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已正被他緊緊擁抱著時,我開始在他的懷抱中拼命掙扎。
我的雙手揮舞著,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臉頰。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眼中閃過一絲狠毒。
他沒有再說什麼,快速離開了警局,將我扔進了一輛車中。
一離開警局,他的表情立刻變得怒氣衝衝,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憤怒。\"衛淺,你竟然敢報警?還敢打我巴掌?你真是太需要接受教育,一會兒別給我哭鼻子!\"
我試圖拉開車門下車,但他卻一把抓住我的脖領子,將我拉到他面前。
\"你真的激怒我,一會兒給你看場戲!\"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充滿了威脅。
同時,他用另一隻手用力地掐住我的臉,力度之大讓我感到一陣疼痛。
\"放開我!\"我瞪大了眼睛,怒視著他,毫不示弱地吼道。
我用力與他對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他凝視著我,眼中閃爍著怒火。\"你這倔強不屈服的性格,倒是不錯!我就是偏偏喜歡啃硬骨頭。\"
他鬆開了掐著我臉的手,把我安全帶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