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這家裡挺熱鬧的啊!”凌一塵眼神怪異地看了一眼吳豔豔的房間。
王一諾一愣,隨後便明白了過來,“事情不是凌兄想的那樣,想必凌兄應該不是那種見到異類就要不分青紅皂白的誅殺吧?”
“哈哈哈,王兄,倘若我是那種人你還會邀請我來你家麼!”
見狀,王一諾會心一笑,給凌一塵介紹了吳豔豔和小狐狸後,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凌兄,剛才我聽你說是剛從山上下來歷練,接下來可有什麼具體的打算?”
“這倒沒有,實不相瞞,我們這一脈出自麻衣神相賴布衣,或許王兄也聽說過,賴布衣無論是相術還是武功都是頂尖,但我們這一脈後來分成了文武兩個支脈,文脈主修相術兼修武術,武脈則與文脈相反。因此兩個支脈也算是各有所長,而我便是出自文脈一支。
這次奉師命下山歷練,無論成功與否都不可再回山門,這是我們這一脈的規矩,所以在下暫時也沒有好的出路,只好先擺攤算命維持生計。”
王一諾瞭然,“既然如此,凌兄,要不你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我們晚上也可以一起交流交流!”
誰料聽到王一諾這麼說,凌一塵開始一臉警惕地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王兄,雖然我們相談甚歡,但發乎情止乎禮,更何況我們還是兩個大男人!這成何體統!恕在下不能答應!告辭!”
“……!”王一諾一臉懵逼,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大反應,不就是讓他過來和自已一起分擔房租麼?至於麼?
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喊住對方,“我說凌兄,你這腦子裡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思想!你想歪了吧!也意思是你要不要和我合租這個房子,然後分擔房租!我真是服了你了!話說你真的是修道之人麼?”
凌一塵聞言老臉一紅,嘴裡不滿道,“誰讓你剛才不把話說清楚的!我以為你們山下的人都喜歡這樣!”
王一諾一聽就受不了了,“凌兄,你這到底是從哪裡聽到的這麼不靠譜的話,這不明擺著是對我們的汙衊麼?這個世界還是正常的,絕大多數男人喜歡的都是女人,你別被那種骯髒的思想給汙染了!”
“好吧,我是聽到一個從監獄裡剛放出來的勞改犯說的,他給我說了一些監獄裡的見聞,所以我就……!”
“那些都是曾經都是犯人,在監獄裡長期見不到女人,自然是會導致心理扭曲,做出來一些違揹人類常識的事情不奇怪,你聽說過隔壁三哥國麼?那裡的男人連蜥蜴都不放過,他們才是真正的毀三觀呢!”王一諾一定要把凌一塵這個涉世未深的道友的三觀給擺正,要不然後續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少這種尷尬的誤會呢!
凌一塵驚的張大了嘴巴,他以前一直在山上修行,根本沒有渠道瞭解這些,如果不是剛下山時就碰到一個刑滿釋放人員,恐怕他也不會有這些奇奇怪怪的知識,此時聽到隔壁國家的男人竟然連蜥蜴都不放過,他的身上瞬間浮現出一層的雞皮疙瘩!
“王兄,算了,咱們還是別說這些事情了!要不我給你算一卦吧?今天不行,需要到明天了,我今天的算卦次數已經用完了!”
看到王一諾露出疑惑的目光,凌一塵再次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有規定,每天只能算三次卦,強行推算不僅不準還會遭到反噬,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天之內我們是不會算第四次的!”
“你們兩個聊完了麼?可以吃午飯了。”吳豔豔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凌兄,你看咱們不知不覺已經聊了這麼久了,來,先吃飯,吃完飯再聊!”
“那我就不和王兄客氣了!”
“篤篤篤篤!”門外突然響起了四聲敲門聲。
王一諾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凝重的盯著門口,而凌一塵也是詫異地看向王一諾,“王兄,門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