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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早黃了

段禮臻正在處理的關鍵階段,這段時間他幾乎投入所有的時間放在上面,除此之外他還得定時到麓湖大學上班。

雖然忙碌,但他現在起碼不像曾經一樣一無所有了。

他給身邊所有幫助他的親朋好友們都道了謝,然後表示自已在熱心人士們的幫助已經渡過難關,這份恩情將銘記於心。

於蒙和梁舒怡得到訊息的時候都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兩人皆為震驚,沒想到段禮臻竟然這麼快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那可是兩百多萬的欠款啊!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收到自已當時主動湊給段禮臻的錢,兩人對視一眼,便都想追問段禮臻,他怎麼湊夠錢的?

剛好這次段禮臻請兩人一起吃飯,目的也是感謝兩人在困難時期的幫助。

梁舒怡坐在對面,段禮臻和於蒙坐在一邊,兩人都對段禮臻如何解決的感到好奇。

於蒙率先開口:“老段,不管怎樣這也是劫後餘生了,希望以後再也沒有這種事。”

“肯定不會再有了。”梁舒怡幫腔。

段禮臻只是鄭重地給兩位道謝:“於蒙,還有舒怡,當時發生這種事,真的很感謝你們願意伸出援手,我無以為報。”

“這有什麼?我們可是好兄弟。”於蒙努力活躍氣氛,“事情都過去了,你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我們都是朋友,當然要幫你。”梁舒怡也是心疼地看著段禮臻。

“那你怎麼湊夠這麼多錢的?我們這邊只湊上了三十萬。”於蒙問出了這個他們關心的問題。

段禮臻的眼神很複雜,像是陷入某種回憶裡,緩緩才道:“除了親朋好友的幫助,我還接了一個案子,有了一大筆律師費。”

“律師費?你什麼時候當律師了?”這段時間段禮臻做什麼都沒和外人說,於蒙對此一無所知。

段禮臻的神色總是淡淡的,說到律師費這裡時候卻是顯得不同,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但給人感覺就是不同。

他話說得斟酌,用詞也很謹慎:“我現在在嘉杜是兼職律師,前段時間學院給的機會。”

“嘉杜律所?”梁舒怡像是聽過這個名字一樣,“我好像知道這個律所,是帝都紅圈律所。”

“嗯。”段禮臻點點頭,沒有太多表情。

不像一旁的於蒙,笑得嘴巴咧開,激動地拍著段禮臻的肩膀:“那太好了,老段你還是很幸運的嘛!”

幸運?

段禮臻好像自已都沒想過這個問題,他幸運嗎?好像除了這次這件事他還真挺幸運的,從小他就順風順水,甚至這次困難都這麼快解決了,當然,這是在“她”的幫助下。

那應該算幸運吧,段禮臻點點頭,只回了一句“嗯”。

“都已經過去了,老段你也別再沉默寡言了,一切向前看,會越來越好的。”於蒙還在熱心地安慰著段禮臻,他是知道這段時間段禮臻的辛苦和奔波的。

梁舒怡對段禮臻更是感情複雜,見他現在終於解脫,心下更是替他開心。

自從上次梁舒怡在電話裡承認自已對段禮臻的心思後,於蒙和她的聊天多了起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三個可以一起吃飯的原因。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梁舒怡從於蒙嘴裡得知了很多過去四年段禮臻的留學經歷,尤其是他那不省心的前女友,可真把他害得不淺。

於蒙是看在梁舒怡對段禮臻一片熱忱的態度上才主動告訴了她這些,言語中不乏對章箏的鄙夷:“老段的上一段感情不算順利,他那個前女友太能作妖了,簡直沒見過這種人,現在他又經歷這種事,我真的很惋惜。”

“我和你說這個,也是看你想追回他,你人挺好的,對他真誠,所以我可以試著幫你。”

梁舒怡開心極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於蒙。”

於蒙大手一揮:“這有什麼?我也是希望他早點走出來。”

“他還沒有走出來嗎?”梁舒怡小心謹慎地詢問。

“說真的,難說。”於蒙很實誠地告訴梁舒怡,“我沒有打擊你的意思,但他現在的狀態就不對勁,和留學期間完全不一樣。”

“他性格內斂,做什麼都認真,但前兩年他可不像現在這樣子沉默寡言。”

“而且最明顯一點就是,他頹廢了好多,雖然他仍然在上班,但那感覺就是不一樣,像是衝著一股勁兒去工作,去分散他所有注意力。”

“上次我約他在溼地見面,他竟然穿著一件灰格子襯衫就來了,都沒帶相機。”於蒙睜大眼睛,不自覺提高音量,“這什麼概念?我攝影還是他教的!結果他竟然都沒帶相機,理由是已經不碰攝影很久了。”

“他為什麼不碰攝影了?難道是因為……”梁舒怡好奇詢問,“我當時和他談的時候,他就正在學攝影。 ”

“還能因為誰?”於蒙想到段禮臻的前女友就煩,他真的覺得這個女人太壞了,“他前女友也喜歡攝影,兩個人經常去戶外拍攝。”

果然是因為她……

梁舒怡只覺得心中酸澀,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還在攝影的入門階段呢,都沒給自已拍過照片。

他當初真的好喜歡那位前女友。

心中怎麼會有點嫉妒呢?

所以這次吃飯,於蒙和梁舒怡除了想知道段禮臻是如何解決債務問題,更重要的就是鼓勵他開始新生活。

果不其然,於蒙在吃飯就主動在梁舒怡面前問起段禮臻:“那既然現在沒事了,你之前見的那個相親物件還在聯絡嗎?”

段禮臻只是皺眉,神情疑惑:“你說誰?”

“就是你父母很喜歡的那個啊,還是你老鄉,叫什麼來著?”於蒙追問。

梁舒怡只覺得心跳加速,她正在用餐的手停住,還是低著頭,裝作不經意間聽著對面人的回答。

對面卻是段禮臻的沉思,過了幾秒他才回複道:“她啊,早黃了。”

懸著的心掉下,梁舒怡裝作自然地吃飯,於蒙追問段禮臻:“啊?黃了?”

“對。”段禮臻很確定地點頭,“我們雙方都沒有那個意思。”

“那當初?”

“就是給家長做樣子。”段禮臻話這麼說著,神色也越發輕鬆,語氣也輕快起來,“沒人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