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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之戰

“這個黑盒子好像在哪裡見過”玄靈拿起黑盒子,仔細端詳,眉頭緊鎖。

“我想起來了,開盒的鑰匙,就是魔盒主人的血!我小時候,在太爺爺的古籍裡看到過。”

“血,怎麼弄!陸清被警察帶走了,我們無法接近!”富貴嘆氣著說道。

“有辦法!”陸純看著魔盒,神情嚴肅。

電視裡突然傳來三人案件的宣判。

眾人惱火,希塗氣的拍桌子:“劉忙殺人行賄,裁判三年,錢老闆,三個月,陸清知法犯法,裁判一年!這是什麼世道,窮人的命,這麼不值錢!”

“彆氣了,彆氣了,至少讓他們現了原型,!”富貴安慰道。

“接著剛剛的話題,怎麼才能得到陸清的血!”

陸純向三人解釋道:“每個囚犯,在正式進入監獄之前,都會做一次體檢,我們可以扮成護士,你們懂了吧!”

“我們幾個都不會給別人採血啊!”

“那就想辦法,掉包!”

“這個辦法行不通,公安系統,門禁,刷的是眼睛,不是內部人員很難進入!”

集體陷入了沉思。

半晌過後依舊一籌莫展,希塗突然從沙發上跳下來,顫抖著手,眼神恐懼,聲音顫抖說:“你們看啊,剛發的新聞,陸……陸清,越…越獄了!”

“真的假的!”

富貴,陸純同時開啟掌上電腦,搜尋。

“依我看,不管真的假的,我們先逃吧!”富貴說道。

“對,他肯定知道我們的位置!”

“把通訊都關掉,開我的車”陸純催促幾人趕緊上車。

希塗、玄靈慌忙中收拾點,吃的,用的,準備逃亡。希塗突然大哭起來,“都怪你,張玄靈,我就是一個當地的小導遊,我從來沒有離開過華山腳下。現在要跟著你,出生入死,你答應我媽好好照顧我,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小命都快沒了!嗚嗚嗚……”

玄靈抱住希塗,摸著她的頭,“他是衝我來的,我一定保護你安全!”

“別哭哭啼啼的了,趕緊走吧!”

玄靈突然愣住了,讓陸純帶著希塗先走,說道:

“他是衝我來的,你們先走,我們不是要他的血嗎?這真是個機會”

“該來的遲早要來的,你們兩個女孩子趕緊離開!男人之間的戰爭”富貴戰鬥的血液,已經沸騰。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你們誰也別想走!”窗戶邊傳來一句回聲,陰森恐怖。回頭陸清已站在,門口。

“閨女,爸爸來了,不開門嗎?”陸純驚恐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父親,穿著一個黑斗篷,帶著半邊小丑面具,聲音陰寒入骨,狡黠的笑,讓她差點跌倒。

“姑娘們,快去房間,鎖好門,戰鬥要開始了”富貴戰鬥的姿勢已擺好,玄靈拿著棒球棍,站在富貴身旁。

“你們不請我,我就自已進來了,張玄靈,你是自投羅網!你本可以悄悄地離開華城,可是偏偏要管李牧的案子”

陸清用腳暴力踹門,三下子就踹開了門!

雙方僵持中,神都不肯先出擊。

緊張的氛圍,被一陣嘈雜的音樂聲打斷,一個聽著搖滾的青少年路過,嬉皮笑臉的說:

“哥們,打架呢!我都盯了半天了,你們倒是打啊!”

“小孩,滾蛋!”富貴使眼色讓他走。

“切,不打,我走了,沒意思!”說完朝著陸清扔了一塊石頭,走了,嘴裡還唸叨著“衣服穿的那麼酷,原來是個假把式!”

被陸清聽到,徹底怒了,朝著二人衝去。

兩個自由搏擊的高手展開對決,你一拳,我一腳,玄靈找準空隙,給陸清當頭一棒,雖然難分高下,總體還是富貴佔上風,三個回合下來,陸清癱倒在地上。

“你小子,身手怎麼這麼好”

“你平時不看新聞,不看電視啊,我是前兩年,自由搏擊的冠軍”

玄靈又補了一棍子,陸清徹底暈過去,四人將其五花大綁。用刀割破了,他的手指,血滴滴在黑盒子上,瞬間冒出一縷黑煙,盒子開啟了。

“怎麼什麼也沒有啊!”

幾人又慌了,富貴氣憤地把盒子摔在地上,摔成了兩半,露出了夾層。

“等等,你這一摔,另有玄機啊!這有個夾層!”玄靈坐下,小心翼翼地開啟夾層,找到了,靈玉。

四人鬆了一口氣。

“怎麼處置他?”希塗問。

“求你們留他一條命吧,雖然他罪惡滔天,但是她畢竟是我的父親。”

富貴看向玄靈,玄靈給他嘴裡塞了一顆白色的藥丸。

“這是什麼東西!”

“簡單的說,吃了這個,陸清醒來,就會忘記一切,症狀有點像痴呆症!”

希塗捂著嘴,差點笑出聲來。

陸純在陸清身上摸索著什麼,找到一張卡,“你們拿著,趕快離開華城,儘量走小路,公遇到麻煩,出示這張卡,興許有作用”

“你不走嗎?”玄靈、希塗關切地問道。

“我不走,他現在就是一個老年痴呆的老人,需要別人照顧,我是他的女兒!”陸純眼含熱淚,這個結局她還是比較開心的,至少父親不會再害人了,幾天的相處,她也被這三人的正義感所感染,心裡也有點不捨,但是作為子女,也有卸不下的責任。

三人依次擁抱,與陸純告別。臨別時,陸純將自已的豪車,贈與三人,並給了二十萬現金,她把能做的都做了,只能幫這麼多了。

………

“哼,虧他還是個君級地媒,簡直就是莽夫,現在成了傻子,線索也斷了!”一個神秘人在給三個黑衣斗篷,訓話。

“君上,陸清已是廢人,需要滅口嗎?”

“他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興許以後還有用,暫時留著他的小命!把三人的頭像,傳給人間的每一個地媒,如果發現,只需上報行蹤。”

………

“陸純的車,就是舒服!這音效,沒的說。”

“王希塗,你老實地坐好,別亂動,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這算啥,等到了,我家讓你開開眼”富貴嘲諷地說道。

“對了,你這麼窮,怎麼叫王富貴啊!白瞎了,富貴兒子!”

“就說你沒眼力見,還不服氣”

“你們倆別拌嘴了,我想閉眼休息一會!”玄靈說道。

“玄靈,你看,那邊有一個湖,還有一隻鳥在飛!”希塗從小大,沒見過這番景色,波光粼粼,綠草茵茵,偶爾還有一隻不知名字的白色的鳥,掠過湖面。

兩個男人都不搭理她,她仍舊開心地分享著,突然失落起來,

“唉,也許,再過十年,甚至不要十年,這湖面,這隻鳥就消失了!”

他們開車兩個小時後,離開了華城。希塗一直凝視著後方,心裡默默地告別。

玄靈,感受到她不捨的情緒,握住她的手,不肯鬆開。

“你幹嘛,拉我的手,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我就是關心你一下,拉拉手怎麼了,這只是我的一個態度,你怎麼想那麼複雜!”

“希塗,你錯怪玄靈了,他對女人就是一張白紙,純潔無瑕!”富貴幫玄靈解釋。

“哦,忘了!對了,我們要去哪?”

“現在通訊都關了,沒有導航,只能憑著我模糊的記憶,和路標,往家裡開嘍!”

“你家在哪?”

“南海的一個島!一路向南!”

“你是島主的兒子。”

“現在知道了吧,我為什麼叫王富貴,一百年前,我的太爺爺的爺爺帶著整個家族隱居到島上。我是最近兩年才出來闖蕩的,被太爺爺趕出來的,說是接應,有緣人,現在才明白怎麼回事,這老人家,真是神機妙算!”

“王氏的老一輩,應該也會佔星術,都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聽你們講話,玄之又玄啊!玄而不懂”

三人鬨笑間,太陽不知不覺已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