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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殷執紀答應下來,“我馬上向上面申請。”
唯月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道:“累了,我去休息了。”
“好,”殷執紀柔聲說道,目送她上樓回了房。
待唯月進入房間之後,他馬上叫來了殷大。
“先生,”殷大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立在了殷執紀身邊。
“聯絡孟大校,”殷執紀吩咐。
殷大有一些詫異,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立即掏出手機。
手機機身全黑,比一般的手機要厚重一些。
“嘟嘟”幾聲過後,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喂。”
殷大將手機遞給殷執紀,他接過,語氣低沉:“是我。”
“有什麼事情?”
“我發你一份檔案,有人想要親自和你談,”殷執紀的手指在扶手上輕叩,道。
“好,”孟大校沒有多說什麼,答應了下來。
電話很快就被結束通話,孟大校隨即收到了一份檔案。
他開啟一看,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他和殷執紀合作多年,知道他給的都是一些好東西,可是他沒有想到,這東西他都能夠搞來。
他立即又打了一個電話回去,忍住自已的心情,低聲問道:“屬實嗎?”
“屬實,我親自測試過。”
“我現在就過來,”孟大校忍不住了,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軍外套,就想出門。
殷執紀制止了他,道:“低調一些,明早過來就可以,她現在要睡覺了。”
孟大校一聽,總覺得怪怪的。
他狐疑地發問:“你現在就在人家家裡?”
對面傳來一聲淺“嗯。”
“地址發我!”孟大校說完,單方面切斷電話。
殷執紀將手機還給了殷大。
“準備一下,孟大校要來,”殷執紀吩咐殷大。
“是,先生,”殷大道,離開去佈置安防。
這個小院感覺越來越像是個秘密基地,安防越來越緊張。
光是殷姓就派來了四個,周圍還有數不勝數地隱藏在暗處的保鏢。
唯月知道周圍有很多人守在這兒,心想著這男人身份還挺牛逼的,需要這麼多保鏢明裡暗裡的保護著。
她從來沒有往自已身上想過。
自從殷執紀泡過藥澡之後,這個小院就被他加派了人手守護著。
他知道,這個藥劑是從這個小院實驗室裡出來的,實驗室裡,可能還有很多重要的東西。
他不能夠掉以輕心。
唯月美美的睡到天亮,方姨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陶元湘和秦阿寶早早的就坐在餐桌前開吃。
“吾、月快來,剛、天方姨做了灌湯小籠包!”陶元湘嘴裡含著一個小籠包,模糊不清地說道。
唯月覺得好笑,走到餐桌前坐下。
拿起筷子夾起一個小籠包,吹涼了塞進自已的嘴裡。
“確實好吃!”唯月誇讚。
方姨聽著誇讚的話,臉上都笑出了褶子出來。
“今天星期六,打算怎麼安排?”秦阿寶問。
“我想去圖書館自習!”陶元湘立即回道。
“你是不是學習學傻了,現在只想著學習!”秦阿寶反駁。
“我就喜歡學習,怎麼著?”陶元湘立馬瞪著他,讓他閉嘴。
“我現在對物理埃德爾深沉,我覺得,物理就是我的愛人!”
“不會是真傻了吧?”秦阿寶嘀咕。
“你說什麼!”陶元湘的眼神感覺要噴火。
唯月扶額,看著這兩個人吵鬧不休,腦袋一陣一陣發疼。
明明就是兩個不相干的人,相識之後就感覺像個冤家,一天不鬥八百回嘴巴子,嘴巴就癢癢。
方姨看著他們二人就直髮笑。
“等下我要去網咖打遊戲!”秦阿寶宣佈了今天的行程。
“唯月你呢?”陶元湘看向唯月。
這時,一道頎長的身影從樓上下來,黑衣黑褲,左手手腕上還掛著一串沉木佛珠,黑色的皮鞋鋥鋥亮。
“哇塞!”陶元湘瞬間露出了花痴的模樣。
秦阿寶嘴裡的小籠包都掉了下來,嘴巴吃驚的合不攏。
方姨捂住了自已的嘴巴。
唯月側目打量了一眼男人,目測一米八幾,接近一米九,臉不錯,襯衫貼在胸膛上,胸肌應該還不錯,腿也長,比自已的命還長。
好看!
唯月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一個男人,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讓她覺得,傾國傾城。
偏偏眼前這個男人讓她呆愣了好一會兒。
心裡感慨,不愧是禍國妖姬!
殷執紀一直盯著唯月,很清晰地看見了她眼裡的驚訝,覺得今天早上五點鐘起來搗鼓自已也算是值了。
殷執紀在眾人的目光中落座在唯月身邊,語氣溫柔,充滿了磁性,“早上好。”
唯月有一些懵逼,是在跟自已打招呼嗎?
她點頭,隱藏住自已剛剛看人看呆了的窘迫。
殷執紀湊近她,在她耳邊說道:“今天有人過來,我讓人在酒店等著了。”
唯月一把推開挨自已非常近的殷執紀,淡聲道:“知道了。”
“表哥,你的腿,好了?”秦阿寶不敢置信地問他。
殷執紀斜睨他一眼,“你眼睛瞎了?”
秦阿寶被罵了,也不氣惱,臉上笑著笑著就流下了淚水。
“我的表哥啊,你真的,你真的,你真的太厲害了!”
眾人都覺得秦阿寶像個傻瓜。
殷執紀環顧四周,淡聲道:“除了你們知道,不能夠告訴任何一個人!”
陶元湘立即點頭,方姨也忙不迭地點頭。
帥的人說什麼都對!
唯月沒什麼表情,只在吃著自已小籠包。
吃完早飯後,陶元湘抱著自已一堆的物理資料去了學校圖書館,秦阿寶真去了網咖。
而唯月,從房間裡面換了一身衣服,穿著一件白色套頭短袖,加上一條黑色的休閒褲,腳踩著一雙拖鞋,頭髮隨手拿起一個鯊魚夾子夾了起來。
但是她夾不好,總有一束頭髮吊在耳邊。
殷執紀看見了,從她桌上拿起兩根皮筋,讓她坐在桌前,抬手替她編起了辮子。
斜著的辮子在腦後綁了一個低馬尾,只用了一根皮筋,還有一根戴在自已的腕間,與沉木佛珠碰撞在一起。
唯月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已,覺得滿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