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逸煌如此區域性,這芊芊如何還不知道他就是個童子雞。她便更大膽了,她身體側傾,湊到周逸煌耳邊挑逗的說:“周公子,要不要奴家幫你做回大人呀?”
周逸煌打了個哆嗦,他感到自已的後背有東西附上去了,然後慢慢向下移動……
周逸煌趕緊把她那不安分的小手抓下來,倒是讓芊芊咯咯直笑。
好在沒多久,那翠蓉姑娘就上場了,這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那帳幕之後有一綠裙女子出現,在那裡微微一禮說:“諸位公子,翠蓉姑娘有禮了。”
這翠蓉姑娘的名字不怎麼樣,但是聲音卻是婉轉清脆,甚是悅耳。
“翠蓉姑娘就在這裡撫琴一曲,敬諸位公子。”翠蓉姑娘說完在那琴後坐下,在那裡彈奏了起來。
雖然說琴聲悠揚,可惜周逸煌欣賞不來,倒是覺得這琴聲很適合入睡。不過馮夢虎他們三個卻是覺得不錯,在那裡搖頭晃腦的,聽的津津有味。
一曲過後,馮夢虎他們紛紛拍手叫好。馮夢虎回過頭來對周逸煌笑著問道:“怎麼樣?翠蓉姑娘的琴技如何?”
周逸煌點點頭說:“我想把她搶回家,臨睡覺的時候,讓她彈琴給我聽。”
“你也覺得很不錯是吧?!”馮夢虎得意的說。他是沒聽出周逸煌的揶揄之意,還以為他也被翠蓉姑娘的琴聲震撼,恨不得把她搶回家去。
周逸煌身旁芊芊可是看到周逸煌剛才的樣子了,她掩嘴輕笑,對馮夢虎笑著說:“馮公子,周公子是覺得翠蓉姑娘妹妹的琴聲很適合入睡呢!”
芊芊的聲音雖然低,但畢竟這房間空曠,就這幾個人,她的話立刻被眾人聽了去了。那翠蓉姑娘頓時就臉色不悅了,自已的琴聲竟然會讓人昏昏欲睡,這要是傳出去,自已還怎麼在翠竹苑混。
翠蓉姑娘在帳幕之後開口說道:“看來周公子於琴技一道頗有建樹,不妨演奏一曲,讓小女子也開開眼界。”
周逸煌狠狠地瞪了芊芊一眼,連忙說道:“讓翠蓉姑娘失望了,在下不會彈奏古琴。”
那馬大痦子立刻逮著討好翠蓉姑娘的機會,更何況周逸煌還是和馮夢虎一起的,他自然也是將其視為對手。馬大痦子對周逸煌厲聲說道:“你不會彈琴,在這裡瞎說什麼!立刻向翠蓉姑娘道歉!”
周逸煌有些不滿的看向馬大痦子,這傢伙竟然針對自已,他也是怒了。他說道:“你再怎麼向翠蓉姑娘表忠心,你這副尊容也是入不得翠蓉姑娘的法眼。你這副尊容還出來晃盪,簡直就是……屎殼郎戴面具!”
眾人愣了,馮夢虎好奇的對他問道:“啥意思啊?我倒是聽說過屎殼郎這東西。”
周逸煌笑著說:“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唄!”
“哈哈哈哈!”馮夢虎大笑了起來,“馬兄,你若是要點臉,還真就別出來晃盪了。”
“你!你!安敢如此欺我!”馬大痦子起身憤怒的指著周逸煌說道。
翠蓉姑娘也是被周逸煌的歇後語逗得噗嗤一笑,但很快就收斂了笑容,在心裡暗自嘀咕道:“哼,這傢伙居然敢小瞧我的琴藝,看我怎麼讓你好看!”於是,她嬌嗔地開口說道:“周公子,您這般貶低小女子的琴技,可一定要給奴家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行呢!”
儘管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嬌羞的意味,但其中蘊含的意思卻讓人明白,這件事恐怕不會輕易善了。
周逸煌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從容不迫地問道:“請問翠蓉姑娘,這首曲子是誰人所作?”
翠蓉姑娘不假思索地回答說:“自然是小女子所創。”
周逸煌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自信的光芒,他說道:“姑娘的琴技雖好,但是作曲能力卻是不行。也罷!本公子恐怕不露一手是不行了。”說著,他轉頭看向一旁的芊芊,吩咐道:“去給我取來一根笛子來。”
“公子稍等!”芊芊笑著應了一聲便起身離去。
坐在一旁的馮夢虎忍不住好奇心,滿臉疑惑地向周逸煌問道:“賢弟,你竟然還懂得吹奏笛子嗎?”
無錯書吧周逸煌微微一笑說:“略懂!略懂!”
前世自已也是苦練過笛子的,畢竟這東西比較便宜。只不過他只是業餘愛好,沒有去考過級。不過他還是會吹奏不少曲子的,大學那會兒的迎新晚會,他還上臺演奏過。
芊芊很快就帶了一根笛子過來,周逸煌接到手中試了下,找了找感覺。隨後他深呼吸一下,吹奏了起來。
悠揚的笛聲如同一縷清風,輕輕地拂過人們的耳畔。周逸煌的手指在笛孔上靈活地跳躍著,吹奏出的音符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一幅波瀾壯闊的畫面在眾人的腦海中浮現,滄海茫茫,波濤洶湧,浪花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隨著旋律的展開,笛聲越發激昂,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浪潮,席捲著聽眾的心靈。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力量和激情,讓人彷彿置身於江湖的風雲變幻之中。
不僅僅是他們這個房間,周圍房間心裡的客人和姑娘,也是被周逸煌的笛聲所吸引。一些正在給客人展示才藝的姑娘,也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一曲終了,不僅僅馮夢虎等人愣愣的看著周逸煌,就是外面的一些人也是向這邊張望。
過了好一會兒,翠蓉姑娘才開口說道:“周公子,不知這是何曲?”
周逸煌將笛子在右手上轉了兩圈得意的說:“曲名《滄海一聲笑》,另外,在下也是編寫了歌詞的。”他隨後故作遺憾的說:“可惜一直未曾尋到知音,與我共奏一曲。”
翠蓉姑娘心中一動,開口說道:“周公子可願將此曲傳授小女子?”
周逸煌雖然能記起當年看過的簡譜,但卻不知道怎麼轉化成這裡的曲譜,於是說道:“怎麼傳?我對如何譜曲十竅通了九竅啊!”
眾人又是好奇的看向他,他看看眾人說:“一竅不通嘛!”
徐公子旁邊的姑娘笑著說:“周公子說話真是有趣。”
周逸煌對翠蓉姑娘說:“這樣吧!我把曲詞寫下來,然後唱一遍,應該能夠助你記下曲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