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史進後,他覺得最近自已的功夫似乎又遇到了瓶頸。終究是因為這副身體實在太差,不然怎麼會在多次獲得大機緣之後,仍然只有史進一個級別的身手呢?正當他深思熟慮之際,突然聽到一陣一陣的小碎步聲傳來,緊接著時遷就跑進來說道:“知軍大人不好了!潘金蓮她……她竟然勾搭了綢緞莊的李公子。現在正在……”
“在哪裡?”他急切地問道。
“在家裡。”時遷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知軍大人,千萬不要衝動行事啊,切莫壞了大計。”時遷焦急地勸說道,但他卻根本拉不住知軍。
眼看著無法阻止知軍,時遷急忙跑到林沖家,驚慌失措地喊道:“林教頭,林教頭,要是大家都在這裡就好了。趕緊攔住知軍大人吧,不然闖出大禍可就糟糕了。”
史進、杜萬、李富、陳貴與魯智深均在場,急忙將時遷拉至一旁,問道:“細細說來,究竟發生了何事?”
“知軍大人不知從何處得知,武松的嫂嫂在外與人有私情,便命我去探查。今日我果然撞見她與李公子有染,便立即告知了知軍大人。他聞言大怒,提著刀便往武松家中衝去,我怎麼也拉不住他!”時遷心急火燎地說道。
李富、杜萬、陳貴三人聞言,已經飛奔而出,直奔武松家中。唯有林沖沉著問道:“那李公子可是非同一般之人?”“他正是大名府梁中書手下的兵馬都監李成的弟弟。我擔心此事會鬧出大問題。”時遷實話實說,面露憂慮。
“快,我們必須去攔住知軍大人!”林沖急匆匆地要往外走。史進卻拉住了他,說道:“讓我去,你留下照顧嫂子。我替知軍大人去解決那廝。”
陳貴衝進屋子之時,只見劉善才踏在李公子身上,一個個耳光抽光了滿口門牙。慌忙把他拉開:“莫再衝動了,萬事有我們仨。”杜萬一進門也拉著他不讓他動。
李富過去一摸鼻息鬆了口氣:“還好,還活著,我送他去就醫。”說罷扛起李公子出去了。
眾人進來時只見一地的血一地的牙。潘金蓮已穿好了衣服窩在角落哭泣。一邊是喘著粗氣的劉善才。
“知軍切莫再衝動了,娘子你把那賤人押解到家中,等武松回來再說。”林沖進來趕緊安撫劉善才。
緩過來的劉善才清出一口氣:“罷了,我知道你們為了我好。出了一口惡氣罷了。不用擔心,我沒事。時遷哪?”
時遷兩股戰戰走上前來:“知軍我錯了。”
“你有什麼錯,別傻了,你有功。陽穀縣的西門慶查了嗎?”
“查了,卻有此人,欺男霸女,不過生意做的極好。”
“好,再給我做些事。”劉善才寫了一排地點交給時遷:“替我一一探訪。”
“爾等陳貴、杜萬,可願隨我前去洩憤一番?”話音未落,二人已是點頭如搗蒜。此時,史進、魯智深亦開口道:“算上我倆,同去出口惡氣!”杜萬聞言,即刻點選了三百精兵,眾人策馬揚鞭,直取陽谷縣而去。
“今夜,我等便要劫掠陽穀縣所有富紳、官府,自此以後,此縣便由我管轄!其餘人等,爾等自行處置,西門慶府邸,我一人足矣。”路上,他向眾人吩咐道。
當夜,一行人突然發難,他與陳貴二人如猛虎下山,直撲西門大官人府邸。兩把朴刀所向披靡,無人能擋其鋒,不過兩刀,便已令敵人紛紛伏首。
西門慶手持寶劍,怒斥道:“何方賊子,膽敢在我西門家撒野?看我不取你項上人頭!”
劉善才心中怒氣難平,一口鬼氣噴薄而出,霎時間,百丈之內鬼氣繚繞,令人毛骨悚然,所有人皆動彈不得。只見一把朴刀飛舞,待鬼氣消散,院內男性竟無一倖免。
“兄長,你何時竟有了這等神通?”杜萬驚駭地問道。
“唉,前日李俊贈我一方邪物,言可鎮壓惡鬼。我心生好奇,看了一眼便學會了。”他嘆了口氣,解釋道。
“原來如此,難怪我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咱們速速搜尋財物,儘早返回凌州。”杜萬這才恍然大悟,叮囑他要小心行事。
於是,眾人連夜洗劫了整個縣城的富戶,將錢財糧食分發給百姓。陳貴留下維持秩序,其餘人則押解著女眷和奇珍異寶,凱旋而歸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