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試結束,王紹輝一勝一敗,羅嶽一敗,狄達仁一勝,下一場比試將在半個小時後開始。”
隨著廣播聲響起,觀眾席上的觀眾們也都放鬆了下來。
“打得可真精彩,我這看的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呢。”
“可不是,狀元只有一個,換我,我也使出吃奶的勁兒爭啊。”
“人比人氣死人啊,我都上大二了,也才普通六級,跟這些天驕沒法比。”
觀眾們議論紛紛。
“切,為什麼王家小子不先選哪個姓池的啊。”
李以蓮在一旁咬牙切齒。
雖然她已經知曉池季不是張清芳生的,但昨天那一腳她可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小子踹的。
“唉,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張清湖嘆了一口氣道。
“我怎麼了我,你難道不希望兒子成狀元嗎?”
李以蓮怒道。
“哼,池季已經是八級兵甲超維者了,在場考生誰會找虐第一個選他?李以蓮,你這麼關心風豪能否成為狀元,怎麼就沒注意到他的對手是什麼實力呢。”
坐在後排的張清海冷哼道,他來這裡看比賽就是為了防止李以蓮這潑婦又搞什麼么蛾子。
“八級?怎麼可能?比豪兒還高一級?”
李以蓮不可置通道。
她就像是隻關心自家孩子成績的家長一樣。
開家長會都不知道去哪個班級,你還指望她能關注別的學生成績?
知道孩子今年讀幾年級,要不要高考,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怎麼不可能,只許風豪是天才,別人都是蠢材嗎?”
張清海冷笑道。
這李以蓮,仗著替張家生了個好兒子,就開始吆五喝六,指手畫腳。
要不是為了家庭和睦,早特麼抽她了。
“大哥,你胳膊肘能別老往外拐嗎!”
李以蓮尖聲道。
“我講的是事實,事實就是池季比風豪強。”
張清海淡然道。
他是當兵的,說一就是一,不會謊報軍情。
就昨天張清芳拉著池季的手,那看女婿似的眼神,讓張清海回去就看了池季的比試錄播,從省中試到全國超維高考一個不落。
畢竟敏敏侄女這顆水靈靈的大白菜,總不能讓豬給拱了吧。
結果一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好小子,單兵作戰能力有點恐怖啊。
軍營裡同等級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沒他那麼老辣。
很多比試中的操作,張清海自己代入進去,也估摸著不可能做的比池季更好了。
再加上手刃周同時的那份果決。
是個當兵的好苗子啊。
“你!”
李以蓮瞪了一眼張清海,不再理會這個擺著一張臭臉的大哥。
她嫁到張家二十來年,還為張家生下天才後裔,結果還不如一個離家出走二十年的小賤人?
哼,等豪兒成長起來,接手張家,以後有你張清海好看的!
李以蓮心裡惡狠狠地想著。
“第二場比試開始,請帝都張風豪進入考場。”
廣播響起。
張風豪進入考場。
“請填寫你需要挑戰的考生名字。”
現實輔考官在張風豪進入超維艙登陸灰界前,遞過來一張表格。
張風豪接過表格和筆,按順序填下了狄達仁、羅嶽、王紹輝、池季的姓名。
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排順序的,但他知道,大家一定都會把池季寫到最後一行。
反正全勝的機率很小,不如把池季放到最後。
“兵甲·銀槍效節軍!”
張風豪召喚兵甲嚴陣以待。
銀槍效節軍乃是五代十國中,後梁時期魏博節度使楊師厚的私人護衛部隊,是當時最有戰鬥力的軍隊,因士兵的武器為長槍而得其名。
“好傢伙,一個是噬主的驍果軍,一個是將領為了防止被手下噬主而建立的銀槍效節軍,真是緣分讓你們相遇啊。”
池季哭笑不得。
唐末五代時期,節度使看似軍政財權一把抓,整一個地方軍閥牛哄哄的,但是被手底下大將率兵反殺的卻不在少數,於是節度使們就開始養私人武士,喚作牙兵,用來自保和控制手下軍隊。
“比試開始!”
“殺!”
雙方開始互相拼殺起來,戰況雖然激烈,兇險萬分,但並沒有出現像王紹輝那樣第一輪就僵持住的狀況。
張風豪力壓狄達仁,輕鬆取勝。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張風豪高一時就修完了高中所有課程,然後在張清海的部隊中歷練了一年半,灰界測試成功後,又在灰界超維部隊訓練了半年,還時不時受到張清海的指點。
而張清海本人以前的精銳兵種就是銀槍效節軍!
雖然張清海對李以蓮很不爽,但他教自家侄兒還是很認真的。
天才加上刻苦的訓練,成就了張風豪輕鬆戰勝狄達仁的場面。
緊接著他又成功磨死羅嶽,完成雙殺。
“老張,沒想到你居然在先前的比試中還藏拙了,不過這場比試的最終勝利者會是我,你還是下去歇歇吧!”
王紹輝挺槍與已經顯露疲憊之態的張風豪大戰。
張風豪要是再勝,那他的出線機率就會大大降低。
半個小時後……
“王哥,對不起,踏上決賽的人只能是我。”
張風豪喘著粗氣,握槍的手都在顫抖,但依舊不妨礙他把槍尖橫在王紹輝脖子上。
池季的實力,註定佔據決賽一席之地,那剩下的一個位置,就只能由他們四個來爭了,所以一場勝負都不能丟。
“靠,算你狠,我認栽。”
王紹輝一臉苦笑地下線了。
“輔考官,第四輪我棄權。”
張風豪果斷選擇暫避鋒芒,不與池季對抗。
開玩笑,全盛狀態都不一定打得過,現在師老兵疲,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