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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棄妃x絕嗣皇帝22

鳳儀宮,紅燭昏羅帳。

蘇櫻雪身著赤色鴛鴦肚兜,長髮低垂,散落在腦後。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

該做的和不該做的,她都做了。

茶水裡、點心裡、甜品湯羹裡,全都放了催情藥。

“陛下看書累了吧,臣妾伺候您喝口茶。”

她扭動腰肢,軟軟的靠到蕭濟鸞身上。

又薄又透的輕紗從肩上滑落,更添幾分嫵媚。

上一次,蕭濟鸞在她這裡過夜,還是四年前的大婚。

大婚那晚的恥辱,她一生都記得。

一直到天亮,他都沒有掀開她的蓋頭。

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洞房花燭。

要不是溫清清,蕭濟鸞也不至於如此冷落她,忽視她。

“表姐,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

這聲“表姐”,讓蘇櫻雪怒火中燒。

名義上,他是孝賢太后的兒子。

她是孝賢太后的外甥女,這聲“表姐”叫得倒也沒有錯。

“陛下,書是看不完的,明日再看吧。”

她索性坐在蕭濟鸞腿上,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摸索著解開男人的長袍。

“表姐,朕想起來,太微宮裡還有奏摺未批覆,都是八百里加急的文書......”

難得能與蕭濟鸞獨處一室,蘇櫻雪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

“陛下,看奏摺做什麼?看看臣妾。”

薄紗被她自己扯下,肚兜遮不住胸前呼之欲出的肉。

這些都是教導嬤嬤們教她的。

眼神迷離,柔媚無骨。

“陛下,臣妾是您的女人,臣妾要.......”

“臣妾空閨難耐,夜夜都想被陛下壓在身下.......”

蕭濟鸞只覺得噁心。

從頭到尾的噁心。

與自己心愛的女子歡愛,那是愉悅。

被強迫與她行房,那把他當什麼了?

當青樓勾欄裡的龜公,還是配種的豬?

蕭濟鸞躲無可躲。

寢殿就那麼大的地方。

他才登基三年,雖已經在悄悄佈局,暗中扶植勢力。

又怎麼比得上已經在朝中深耕三十年的孝賢太后。

他的皇位,也是孝賢太后幫他搶來的。

之所以沒撕破臉,純粹是權衡利弊後的無奈之舉。

算準了蕭濟鸞的心思,蘇櫻雪愈發放肆。

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像蔓藤一般纏在男人身上。

“陛下......妾身想您都快想瘋了,您睜開眼睛看看,妾身的身子美不美......”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男人推開女人,桌上的茶盞被打翻在地。

“皇后身為國母,理應該穩重端莊,為天下女子表率,怎麼能如此自輕自賤?”

“自輕自賤?”蘇櫻雪冷笑道:“一個女人,求自己的夫君一點憐愛,在陛下口中,就變成了自輕自賤?!”

“陛下與冷宮裡的那位,夜夜顛鸞倒鳳,怎麼就不說她自輕自賤,爬上龍床?”

不說到溫清清,蕭濟鸞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殘忍冷漠。

一說到自己最愛的女子,蕭濟駁斥道:“朕愛她,朕與自己心愛的女子兩情相悅,與你何干?”

“倒是皇后娘娘,今晚這般,比勾欄妓館裡的娼婦,還要下流不堪。”

這中宮,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來個人給皇后娘娘穿好衣服,別讓她丟人現眼,失了皇家顏面。”

“誰都不準進來!”蘇櫻雪攔在門口,緊緊的抱住蕭濟鸞。

龍涎香混著了清清爽爽的薄荷味,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的味道。

她猛吸一口,沉迷其中。

“陛下,雪兒錯了。求您疼疼雪兒........”

這個女人,真是有些魔障了。

蕭濟鸞一點一點掰開女人的胳膊,總算得以喘口氣。

清兒曾經告訴過他,牙刷與男人不與人共用

當時只覺得這說法新奇有趣,現在看來也有幾分道理。

“來人啊,擺駕寒清宮。”

——————

寒清宮,溫清清、星兒和芷蘭正在一起玩紙牌。

要是沒有這副牌,長夜漫漫,都不知該怎麼打發。

這副牌是溫清清讓宮廷畫師畫出來的,一共52張,跟撲克一模一樣。

“搶地主!”

“不要!”

“我要!”

“順子!”

“三帶一”

...........

情商失意,賭場得意。

原本今晚蕭濟鸞要宿到中宮,溫清清雖然早有心理準備。

可心裡還是難過得要死。

組局打牌,竟然手氣奇佳。

“給銀子給銀子,每人二兩,快點給。”

芷蘭早已輸了個精光,又不忍看到主子那麼傷心下去,只能陪玩。

星兒撅著小嘴,不服氣道:“肯定是使詐了,不然,怎麼會把把都是清清姐贏?”

才一個時辰,面前的銀子堆得跟小山似的。

“洗牌洗牌,再來一局!”

男人和錢,看起來都很重要,其實不然。

沒有男人,有錢,好像也不錯。

但是,有男人,沒錢的話,就很慘了。

三人打牌打得熱火朝天,無暇顧及其它。

“看來,朕不在,朕的貴妃好得很嘛。”

“朕在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開心?”

聲音裡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委屈還有幾分不滿。

三人放下手中的牌,面面相覷。

溫清清先下手為強,反咬一口。

“你不是在陪皇后娘娘嗎?怎麼,皇后娘娘沒把你榨乾,還有力氣過來看我們打牌?”

芷蘭拉了拉星兒的衣角,示意跟她一起走。

蕭濟鸞哭笑不得,溫順的靠在她懷裡,“朕不在,你那麼開心,朕委屈得很。”

“朕費了這麼大勁來這裡,你不安慰朕就算了,還出言諷刺朕。”

“朕傷了心,你看著辦吧。”

要命!

男人撒嬌起來真要命。

就這哀傷的語氣和受傷的小眼神,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家人們誰懂啊,就算他要天上的月亮。

你也會想方設法的摘給他。

女人捧起他的臉,柔軟溫潤的唇落在男人臉頰上。

雙唇緊貼,輕輕的撕咬,伴著逐漸沉重的呼吸。

床架微微顫動,月光瀉了一地。

“陛下,你......你不是剛剛才從皇后娘娘那裡........怎麼還這麼饞?”

“別汙衊朕,朕沒有.......”

溫清清摸到軟枕下的催情藥,妥妥的又當了一次冤大頭。

這......就蕭濟鸞這樣,兩日不見就恨不得吃了她。

哪裡用得著兌換什麼催情藥?

這20積分做點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