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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貝利亞·音容宛在版本

泰羅說出來這種話,著實給艾斯嚇的不輕。

他一把捂住泰羅的嘴,緊張的四處環顧了一圈才鬆開手:

“泰羅你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話要是被老爺子聽到了指不定你跟我都要去通下水道。”

“再說了,你這比喻是真把林戈當成一個精神病了。”

艾斯話說完,自已也開始思考泰羅的話有沒有問題。

其實仔細一想,如果是林戈的話,還真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就是他拿其他東西通廁所都是沒問題的,拿等離子火花塔不行,等離子火花塔加廁所可能會把廁所炸了……

越想越離譜的艾斯,拉過泰羅的手給了自已一巴掌。

他這腦袋裡面到底都在想什麼東西。

“艾斯你做什麼??”

泰羅收回自已的手,看著艾斯一臉懵。

艾斯這好好的給自已一巴掌做什麼,還是拿他的手。

他這手上可沾了不少芥末。

“我就是想讓自已清醒一點,你不用管我。”

眼睛沾上了些許芥末的艾斯,眼角已經流下淚水。

他轉過頭,下意識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然後發現眼睛更辣了。

在他身邊的泰羅聽到艾斯已經哽咽的哭出聲,上前想要看看什麼情況,被艾斯反手扒拉了一下,眼睛也一下子沾上了芥末。

“艾斯老哥,你說,我們,到底圖的啥。”

來到艾斯身邊的泰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辣,太辣了。

明明已經被辣過了一次,可這芥末讓人感動的感覺完全沒有發生變化,每次都是一次新奇的體驗。

艾斯沒有回答,他低著頭任由通紅的眼睛中的淚水滴落在地。

他已經不敢進行任何其他的動作了。

艾斯和泰羅坐在一起掩面而泣,賽羅這邊則是來到了收尾的階段。

比起艾斯和泰羅這兩位感動到哭的觀眾,觀看直播的觀眾更多的是興奮。

不得不說,林戈雖然有點神經病,但還是有點解說天賦在身上的,充分調動了觀眾情緒。

剛才他那一波激昂的吶喊,直接讓點贊數突破到的一百八十萬,眼瞅著就要達到要求的點贊數了。

看著現場點贊數的林戈,這會兒手心也是捏了一把汗。

跳躍運動之後就是整理運動了,整理運動結束廣播體操可就跳完了,到時候這屬於概念級的力量就消失了。

那局勢就會瞬間發生逆轉,再次成為格利扎的主場。

被打悶的格利扎,可是憋屈了好久,要真讓他恢復主場地位,他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得被摁在地上捶成肥料。

‘現在只能看看賽羅這小子能不能再來一個出其不意,玩上一出吸睛的讓點贊數再爆起來。’

林戈看向戰場中心的賽羅,心中開始思考自已能做上些什麼。

“跳躍運動向我們展示了賽羅擁有的跳高天賦,他那華麗的動作讓格利扎洗上了泥浴。”

“想來等它出來之後一定會面板變白不少,真是善解人意的好賽羅。”

“好,現在我們能看到善解人意的賽羅把格利扎從土裡摘出來了,看來我們的廣播體操已經進入了收尾階段。”

“讓我們期待一下收尾階段的賽羅能為我們帶來什麼表現,畢竟在收尾階段是需要鬆鬆筋骨舒緩一下劇烈運動後的身體的。”

林戈舉起粉色麥克風說起了剛剛想好的解說詞,順帶著加重了收尾階段這一詞的咬字語氣。

把格利扎從土裡薅出來的賽羅,敏銳的捕捉到了林戈話裡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兩隻手摁在格利扎的臉上開始給它松筋骨。

賽羅此刻的想法,便是直接給格利扎的腦袋來上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給它鬆一下脊椎。

至於會不會把它腦袋摘下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在把格利扎腦袋扭動了九十度便怎麼也扭不動之後,賽羅放棄了心中的想法。

格利扎這黃色大燈泡的腦袋下,脖子看起來都跟頭一樣粗了,有沒有脖子都不好說。

“正在進行體操收尾整理運動的賽羅,替格利扎擺動了一下腦袋,想來是有些擔心它在土裡待久了,腦袋凍壞了給它找熱熱腦袋。”

賽羅的舉動林戈自然是盡收眼底,也是明白了賽羅想要直接透過扭斷脊椎來終結這場有些浮誇的鬧劇。

但只能說這樣有些操之過急了,真要能這麼簡單格利扎,那完全就沒有集贊讓賽羅變換成光輝形態的必要。

系統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你要真想讓格利扎死的憋屈,那你就是先集贊再說。

自家系統用著放心,他是完全不擔心繫統搞什麼么蛾子的。

就是別再把他丟洗衣機或者當直升機螺旋槳就行。

這會兒戰場上的賽羅,在扭斷格利扎脊椎的想法失效之後,立刻改變了想法,把手放在了格利扎的肩膀上。

他的手在摁上格利扎肩膀之後,猛一用力,一聲關節扭動的脆響聲瞬間響起,格利扎的胳膊瞬間脫臼。

“哊!!”

劇烈的疼痛讓格利扎哀嚎出聲,身子掙扎著想要脫離賽羅的鉗制。

不過賽羅在嚐到甜頭之後,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手。

他的兩隻手瞬間格利扎肩膀下滑到它的胳膊肘位置,重重往外一拉,再次拉的格利扎環節脫臼。

這下子格利扎的兩條手臂完全失去了掌控,無力的耷拉垂下。

乘勝追擊的賽羅,鬆開手的剎那,蹲伏下身子,伸手抓住格利扎的腰,一個掃堂腿頂在了格利扎膝蓋後的膕窩。

兩聲咯咯的脆響聲在格利扎的腿上響起,腿上也脫臼的格利扎立刻跪倒在地,仰天發出了悽慘的嚎叫聲。

本以為馬上到收尾階段了,沒想到只是另一個痛苦的開始。

悲傷的格利扎,仰著的頭緩緩低下,看到了……插在自已面前的一塊幾十米高的黑色石碑。

“那個悼念的詞彙叫什麼來著?”

“音容宛在?”

正蹲在石碑前拿刀刻字的林戈撓了撓腦袋。

天時地利人和,格利扎這個時候跪在地上,不讓它跪一下黑小貝同志實在說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