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殿火藥味十足,劍拔弩張,房震宇急忙從中調解,講述了炎陽宗少宗主劉粲被殺的過程。
劉協聽後,覺得這是太陰宗的一面之詞,太陰宗做為東家,應該保護好自已家小主子。
君無痕無奈的說道:“二長老,不是我不願意保少宗主健全,著實是事情發生的太快,魔宗世子幽煌你又不是不瞭解,心狠手辣,修煉別具一格,我們都還沒見到人,少宗主就被他打死了。”
“對對對,二長老,你應該明白,我們共同的敵人是天魔聖宗才對。”房震宇趕緊附和,其他長老也是點頭稱是!
聽君無痕和房震宇等人說的誠懇,劉協冷冷的說道:
“那就暫時相信你們吧,雖然少宗主死了,那我也要帶聖女回去交差。”
這就讓君無痕為難了,聖女現在是陸軒的老婆,哪能一女嫁二夫呀,臉露難色的說道:
“二長老,這,小女你恐怕帶不回去了。”
劉協帶不回聖女無法交差,瞬間暴起,站起來指著君無痕說道:“君無痕,別給臉不要臉,少宗主因她而死,就算做不成他的老婆,也要做他的弟妹。”
陸軒內心毫無波瀾,淡定的喝著靈茶,看君無痕怎麼說。
君無痕給房震宇遞個眼色,讓他說話。
房震宇走到劉協跟前,說道:“二長老莫生氣,你聽我給你講,事情是這樣的……”
劉協不耐煩的聽房震宇講完,怒目圓睜,看著穩坐江山的陸軒,說道:
“沒想到你小子捷足先登了,那好,君無痕,這個樑子結下了,等著吧。”
劉協說完,拂一下衣袖,怒氣衝衝的一掌將桌子拍的稀碎,然後轉身就走,房震宇趕緊拉住,想要挽留,卻被他一掌打倒在地,口吐鮮血。
陸軒放下茶杯,冷冷的說道:“姓劉的,打了人就想走嗎?”
君無痕趕緊對陸軒說道:“算了,女婿,算了,炎陽宗我們惹不起,目前要專心對付魔宗。”
“孬種。”陸軒心裡暗罵君無痕。
劉協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陸軒,咬牙切齒的說道:“小逼崽子,我想走就走,我看誰敢攔我,誰又能攔得住我?”
這是劉協第四次罵陸軒小逼崽子了,陸軒冷笑一聲,然後閃現到他跟前,一把掐住劉協的脖子,說道:
“老東西,沒完沒了了是吧?你再罵一個試試?”
君無痕大喊:“住手,不能殺他。”
劉協施展功法想掙脫陸軒,卻發現自已根本沒法運用靈力。
房震宇等長老也喊道:“姑爺,不可殺他,這樣一來,炎陽宗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陸軒依舊卡住劉協的脖子,這老東西還在作死,以為陸軒不敢殺他,從喉嚨擠出幾個字:“小逼崽子,你敢殺我嗎?”
“哼,作死。”陸軒冷冷的說道。
咔嚓
劉協的脖子被陸軒掐斷了,一命嗚呼。
“完了完了,女婿呀,你給我闖大禍了。”君無痕就差哭出來了。
陸軒一掌將死去的劉協拍碎,轉身對眾人說道:“慌雞毛呀,一個小小的炎陽宗能奈我何,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就算他不來,等我收拾了天魔聖宗,老子殺過去,解放炎陽宗。”
眾人瞠目結舌,陸軒這麼太狂妄了吧,也沒心情喝茶了,不歡而散。
回到房間,兮雅走過來給陸軒捏肩,問道:“我聽說炎陽宗的人來了,說什麼了?”
陸軒拉著兮雅的纖纖玉手,說道:“他們要帶你回炎陽宗,給他的小主子當媳婦兒。”
“啊?不會吧,他劉粲技不如人被殺,難道我就一定要是他炎陽宗的人?後來怎麼樣了?”兮雅問道。
陸軒將事情講了一遍,兮雅也十分擔心,怕被滅宗。
“不用怕,有我在,你是我陸軒的老婆,我肯定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兮雅依偎在陸軒懷裡,高興不起來。
“對了,我看你老爹這麼怕,是為什麼呢?”陸軒問道。
兮雅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爹修煉是傷了心脈,戰力還不如化神期修士,最主要是君家兩位老祖上個月雙雙爆體而亡,這事兒房長老等人全都不知道。”
“原來如此,我是說你爹怎麼像軟蛋一樣慫。”陸軒說道。
君無痕回到房間,左思右想沒有辦法,倚仗的老祖又死了,長嘆一聲:“君家祖先,對不住了,孩兒無能,不能保住太陰宗基業。”
劉協的死訊傳回炎陽宗,宗主劉盛怒不可遏,說道:“君無痕,別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二長老劉封抱拳說道:“宗主,太陰宗兩位渡劫境老祖也不好惹,我有個提議。”
劉盛說道:“三弟請講。”
劉封摸著鬍子說道:“何不聯手天魔聖宗,何懼君家兩位老祖,先讓魔皇上,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說不定還能一下子吞併兩個大宗門。”
“嗯,不錯,三弟的這個辦法好,只不過,人家魔皇本就有能力覆滅太陰宗,為何要和我們聯手?”劉盛問道。
劉封捋著鬍子,得意的說道:“我聽說魔皇的兩個兒子幽煌和幽冥,以及四個使者都在太陰宗送了命,可見太陰宗實力很強,他魔皇一個渡劫境也幹不過君家兩位渡劫境老祖,他需要我們的幫助。”
“嘿嘿,有道理,三弟,你即刻派弟子去天魔聖宗聯絡此事,事成後,重賞。”劉盛聽了劉封的建議,覺得可行。
“大哥,我親自去一趟,弟子辦不成這件事,也顯得我們沒有誠意,順便帶著美女過去,他魔皇好這一口。”
劉盛當即同意劉封的建議,讓他帶上五百個剛剛成年的漂亮女子。
幾天後,劉封出現在天魔聖宗,接待他的是魔宗使者煞月。
來到大殿,煞月對劉封說道:“劉長老,我們兩家素不往來多年,今天為何送來這麼多美女?”
劉封笑著說道:“煞月使者,我們兩家多年來素不往來不假,但也不是針鋒相對,你死我活呀,這關係嘛就靠走動,你來我往也就親熱了不是?”
煞月冷笑一聲,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看你沒憋什麼好屁吧,必定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