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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男人果然都一祥

她洗完澡出來,身上裹著浴巾,肩膀上還掛著水珠,暖色的燈光下,風姿萬種,妖嬈嫵媚,表情卻平靜淡然,說:“你也去洗個澡吧。”

我有些不敢直視她,側著臉說:“哦哦,好的,馬上去。”

我激動地去了衛生間,沖洗身上一路的風塵,自顧看著身上因為長時間騎行而鍛煉出來的肌肉線條,健壯的身體,充斥著荷爾蒙的味道。

等我玩完了澡,出來後,發現她開啟了一種柔和的燈光,屋子裡的氣氛顯得十分溫存柔媚。

她散落開長髮,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魅力,走到我跟前看著我,我也抬頭看著她。微妙地對視了十幾秒後,她淡淡的說:“你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我……已經不記得了……”

“那你現在……想要我嗎?”

我彷彿聽到春天的夜晚夜鶯在枝頭歡樂的鳴叫。

我從悽風冷雨中走來,根本抵禦不了那種溫存的召喚,隨著我喉嚨裡“咕隆”一聲嚥了一口口水,就如同吹響了號角一般,我們褪下了僅有的一點拘謹和羞澀,開始瘋狂地擁抱在一起。

她的面板很光滑,身材也很好,飽滿的熱情更是快要融化我。

技巧相對我來說也非常的豐富,讓我恍惚感覺像是被她死死拿捏住了,被她一直牽著鼻子走,氣氛有些尷尬而又十分刺激。

激情終要褪去,我漸漸沒了力氣,不想動彈,鬆散著身體,呆呆看著屋頂。

她穿上一件睡衣,懶洋洋地看了我一眼,得意地說:“你看,我就說嘛,男人,都是一個樣!”

……

……

跟文欣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物質生活上十分滿足,而她也十分遷就照顧我,只要是我需要的,不管是什麼,她都會給我,以至於讓我懷疑自已會不會就此墮落。

而且她這個年紀,又介於她坎坷的情感經歷,所以現在的她看起來很開放,活得也很隨性、很放浪。

這意思就是,她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然,再直接一點就是生活中沒什麼事會讓她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哪怕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

這可能就是一個被拋棄了的人的灑脫吧。

但這份灑脫卻不能傳染給身邊的人。

比如我就會不太情願地想象,在她一個人生活的日子裡,她可以輕而易舉地帶回一個男人來,又或者被一個男人帶走。

這就是一個人獨自生活的節奏和樂趣。

我怎能承認這樣的一個女人是好女人呢?

可能她也無所謂別人怎麼看她,也許對受過拋棄的她來說,這樣短暫的激情才更真實。

因為她應該已經看透,男女之間如果不深究情感的話,終歸還是床上的事更有趣。而對於很多男人來說所有的愛情最初都要歸屬於對床事的衝動,因為你肯定不會愛上一個你不想跟她上床的人。

但上了床也不一定就會愛上對方,所以很多男人見異思遷,不停地在一張張不同的床上遷徙。但女人渴望的是,不管在床上還是心上,這個男人都跟自已相互依存緊密相依,那才是美好的愛情。可如果始終遇不到這樣的愛情,對愛情放棄幻想,那她的床上就註定會留下很多不同的身影,用以報復涼薄的愛情。

文欣可能就是這樣的吧。

我在這座小城逗留了一個月,因為她的熱情似火,我的身體是每況愈下,一天不如一天。

體力透支的陰影開始籠罩我,我甚至感覺四肢乏力,看東西都有了重影。我開始有些顧慮,尤其是害怕夜晚到來,她的手臂像索命一樣總喜歡往我脖子上勾,然後說一句:“來嘛,拿出你男人的魄力來!”

起初這樣的話很是讓我激情澎湃,當然也很盡興,但後來我再聽到這樣的話就感覺像是被催債。

我總是苦口婆心地勸她:“能不能讓我休息兩天?你這樣逮著蛤蟆攥出尿,我身體會吃不消的!”

初見時我們兩個之間的拘謹早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相濡以沫,毫不見外。

她有些不滿地說:“什麼叫吃不消啊,你少跟我來這套,沒新鮮感了就直說啊,一開始那股要把我吃了的勁兒哪裡去了?你這年輕力壯的,你怕什麼啊你!”

可我真的有點吃不消了,而且我作為一個流浪了很長時間的人,身體裡多少萌生了點詩性和文藝氣息。本來我覺得我正朝“看斷世間冷暖”的流浪詩人靠攏,可是被她這麼一搞,我覺得自已快變成了淫賊,是徹底俗套了!

關鍵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解鎖到了很多新姿勢,真是讓自慚形穢。

我下決心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了,如此放縱,必定不會有好下場的,這絕對不是正確的生活方式。

所以思忖很久後,那一天我對她說:“謝謝這段時間以來你給我的陪伴和陪睡,但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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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眼睛突然變得很清冷,再文藝一點就是眼神裡起了漣漪。

她有些不捨地說:“走?你沒開玩笑吧?”

“沒有,真的要走了。”

“可是,為什麼啊?我對你不好麼?”

“這……”

我想說再不走我就成人幹了。

但即便親密如斯,也不能說得太直接,於是委婉的說:“我要繼續我的生活和旅行,謝謝你所有的給予,真的很美好,但我要尋找屬於我的生活去了,謝謝你,你是我經歷過的最美麗的風景!”

她看了我一會兒,然後說:“你少他麼給我扯!我就想知道是你腦子有問題嗎?現在的生活不好麼?我對你不好麼?我什麼都能給你,你難道還不滿足嗎?”

“姐,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在這可以滿足我所有的物質追求,卻成全不了我的精神嚮往。我註定是走在路上嚮往遠方的人,寂靜的黑夜裡,我總能聽到遠方對我隱隱的召喚,那種感覺,你能理解嗎?”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會兒,若有所思,隨後突然衝過來掐住我的脖子:“你叫誰姐呢!誰想當你姐!我算明白了!你這個王八蛋,玩膩了就想跑!”

“不不不是……那樣的……快……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