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章 回到過去

作者最近瘋狂磕花邪,但是找不到幾本,忍不住自已開了,看清楚,喜歡就看看,不喜歡別往下了你難受我也難受。(不愛看評論,一般不會回覆,就當作者死了就行。)

解語臣只覺得這一覺睡的很沉,昨天晚上難得有了睏意,早早的就睡了,可,明明睡了許久,身體卻像是三天三夜沒有休息了一樣。

一種彷彿從靈魂里長成的疲憊在身體裡蔓延,如果可以,他想一睡不起,最好永遠都不要再醒來。

醒來就會有無盡的麻煩,他又不能不醒,計劃要開始了,吳邪需要他。

解語臣撐著身體爬起來,在狹小的床上坐了起來。

手下柔軟的觸感卻讓解語臣大腦一片空白,不對!

轉頭去看身下的床,一股寒意籠罩全身。

見鬼了,他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明明不是在這兒睡的,一覺醒來怎麼跑閣樓上來了?

他可不記得自已什麼時候有夢遊的愛好。

閣樓的床很小,空間也比較狹小,剛掌握解家的時候他最喜歡在這兒睡了,因為安全感比較高。

說起來,他已經一個星期沒來閣樓睡覺了。

是有誰來了嗎?趁他睡著把他移到了這裡?是吳邪嗎?

不,吳邪不會這麼無聊,但是除了他,別人不可能能在他睡覺的時候近身。

解語臣沒有立刻起身,而是仔細的打量四周的環境。

很快,他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這裡的擺設有點兒像他幾年前的擺設,床頭櫃上那個茶杯在他二十三歲的時候打碎了,後來換了一個透明的咖啡杯。

還有床上的被子,上次住的時候是一套灰色的,現在成了白色。

解語臣摸了摸被子,又拿起茶杯細細打量,很確定是當年那一套。

他的記性一向都很好,不會記錯。

心裡隱隱有了猜測,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熟練的伸手從枕頭下面摸索。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手感傳來,是一個粉色的翻蓋手機。

開啟手機,螢幕亮起,一排刺眼的數字映入眼簾。

1999年6月18日

仔細看了一眼日期,並且狠狠的掐了自已一把,再三確認,他真的回到了過去。

無錯書吧

回到了他當家的第二年,也是爺爺留給他的那些“遺產”們鬧騰的最歡的幾年。

那些老傢伙仗著輩分大,倚老賣老,整天給他找事兒幹。

他回到這個時間點,吳邪怎麼辦?秀秀怎麼辦……

外面傳來雨點打在屋頂的聲音,位於閣樓上,聲音會格外清晰,屋裡很暗,也就他從小學戲,眼神比較好才看的清。

真是個爛攤子啊……

這一刻,聰明果斷如解語臣,也出現了迷茫。

青年在閣樓靜靜坐著,一雙眼睛茫然的盯著某一處,大約十分鐘左右,終於回過神來。

來都來了,還不知道怎麼回去,先把解家整頓一下吧,如果他走了,這個時候的自已也能輕鬆一些……

想著,解語臣便起身將自已打理好。

六月份難得下起了大雨,按照往年的情況來說,還不到時候,阿金聽著雨聲,忍不住盯著院子裡的積水出神。

這麼大的雨,當家的應該不會出來了。

但是這種話有時候不能想,一想就容易出事兒,就比如,院子裡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道瘦削的人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阿金愣了一下,迅速拿起手邊準備好的傘迎了上去。

這個院子是解語臣休息的地方,所有人都不能靠近,但這也僅僅是表面的,他睡覺的地方要從這兒走地道過去。

解語臣接過雨傘,抬腿朝著書房走去。

下雨的六月還是有些涼,雨點兒落在傘上發出陣陣噪音。

書房和這個院子離得很近,穿過一道門拐個彎便到了。

解家盤口如今共十八處,他收回來的不過五處。

按照之前的走向,他會穩中求勝,沉澱一段時間徹底掌控這部分堂盤口再去整合下一個。

偏偏就是這段時間的耽誤,剩下的盤口在之後師父去世時成了扎向他的刀。

這個決策同時也讓他在面對霍家奶奶那裡完全處於被動,被迫放棄了許多利益。

八歲成為少當家,去年正式接手解家,年輕時候的自已已經盡力了,成熟的解語臣將原本的計劃廢除,重新規劃以後的路線。

最好能在今年內收回所有話語權,就算激進些也沒關係,他有時間讓他們心服口服。

趕時間嘛,難免就會手段強硬一些,一時間解語臣的鐵血手段驚了所有人。

但結果是很好的,又有三分之一的地盤和產業被他收了回來。

丟失了部分利益,老傢伙們就坐不住了,各種刺殺數不勝數,比以前足足多了一倍。

但解語臣並不在意,他習慣了。

許是這段時間殺人太多,解語臣總感覺身上隱隱有一股洗都洗不掉的血腥味兒。

解家客廳裡,解語臣黑色襯衫已經被鮮血浸透,有他的,有敵人的。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沒休息好帶來的副作用一下子湧了上來。

抬手解開口子,將溼淋淋的襯衫脫下來丟在地上,胳膊上一道新鮮的傷口正在往外流血。

後背,左腹,各有一道還沒完全癒合即將結痂的傷口,上面又被劃了新傷,也在出血。

門外傳來腳步聲,正在拿乾淨手帕擦拭血跡的解語臣微微轉了轉身子,將門口納入自已的視野中。

只見阿金低著頭,手上還端著水盆和毛巾,身後跟著一個醫生。

就在他以為結束了的時候,一道在夢中出現了無數次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二月紅!

他的師父!

此時的二月紅已經過百,但身子骨看起來還是很健康,只是臉上的皺紋多了一些,絲毫看不出已經過了一百歲。

“二爺爺……”解語臣輕聲喚道,聲音有些沙啞,身體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

他剛回來那天去看過一次自已師父,只是師父狀態不好,沒說幾句話就睡了。

這段時間,他也沒來得及去第二次。

二月紅看著解語臣,心不可自抑的痛了一下。

青年的面板很白,紅豔豔的血漬掛在上面刺眼的很,養在他府裡的時候從來都是白白淨淨的,一轉眼孩子都大了,他也老了。

二月紅招呼一旁的阿金給解語臣處理傷口,他就坐在旁邊看著。

阿金和醫生的動作很利索,擦除汙血上藥包紮很快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