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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賭這三人大機率是木渣腦袋!

三人感受到了來自秦瓖那冰冷的威壓,慢慢地停止了鬨笑。

秦瓖看著中間那人的雙眼,冷冷開口,“你們在笑什麼?”

李子沛被秦瓖這語氣冰冷的一問,一下子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

秦瓖閉了下眼眸又抬起,語氣裡除了冷,還帶了狠意,“聾了嗎?我問你們笑什麼?”

李子沛三人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心裡有些發怵。

明明面前的女孩子看著年紀跟他們差不多,可那氣場和威壓,將他們壓得心虛又心慌。

“你們是在笑絨絨嗎?啊?”

“我……我們不……不是……”李子沛心虛得嘴都開始有些哆嗦。

在他一旁的孔祥維看著秦瓖,下巴抬了抬,說:“我們就是笑的朱絨絨,怎麼了?哦,她又胖又笨又醜又不合群,我們笑話她怎麼了?不就說她幾句嗎?她又不缺斤少兩不痛不癢的,怎麼還計較上了。”

秦瓖猛地上前,伸手一把捏緊他的脖頸,“朱絨絨她不計較,我這個做長輩的,知道了就必須計較!”

孔祥維沒想到秦瓖竟然會突然捏住他的脖子,手勁兒還這麼大!

他忙雙手抬起去掰秦瓖的胳膊。

秦瓖雖然修為被天道陣法鎖了,但修煉了一千多年的身體底子,還是挺好使的。

孔祥維練拳擊快十年了,卻發現掰開秦瓖的手用了十分的全力,掰了好一會兒,才將她的手掰下來。

他手捂著被秦瓖捏疼的脖子,彎下腰去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低頭看向地面。剛才與其說是他將秦瓖的手掰下來的,不如說是秦瓖主動鬆了手。

李子沛和郭元也被秦瓖這突然的一下子給嚇到了,以致於他們剛才都沒反應過來要去拉開秦瓖。

還好孔祥維自已用了不到一分鐘就將秦瓖的手拉了下來,不然他們做兄弟的,以後都覺得愧疚了。

“祥維,你沒事吧?”

孔祥維抬起一隻手慢慢擺了擺,又咳了兩聲,道:“沒事兒。”

李子沛和郭元一左一右扶著他,看著他脖子上被掐紅了的印子,心裡一驚:這得是多大的手勁兒才能掐出這樣又深又紅的印子啊!

他們看向秦瓖的眼神都變了。

秦瓖看著自已的手掌,再次深刻認識到沒了修為的自已,太弱了!

她淡淡瞥了一眼三人,然後繼續看著自已的手,面色變得極其懊惱地自言自語,聲音卻一點兒也不小:“唉!我怎麼能變這麼弱呢?才下山幾日,徒手都不能捏斷區區一根細脖頸了。唉!愧對師父啊!”

說完,又抬起頭瞪向李子沛三人,目露狠怒,“不行,我要證明我沒有變弱!必須再試一次!”

李子沛三人立刻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是個從哪裡冒出來的女魔鬼?

秦瓖沒管他們眼裡的驚恐,一步一頓地朝他們走去。

秦瓖走一步,他們三人急退兩步。

“你們幾個小畜生,竟然敢欺負我侄孫女!當我們秦家沒人了嗎?今天我就讓你們幾個狗雜碎看看,欺負小女孩兒的下場!臭不要臉的,爛心爛肺的臭噁心,還笑話她幾句怎麼了?你怎麼不笑話你爹你娘你家列祖列宗呢?呸!今天被我碰上了,你們就燒高香吧!我一定大慈大悲免費提前教你們做人!”

秦瓖邊說邊在心裡哀嘆:唉!沒想到千年修煉一夜回到聚氣前,竟然又用上了口頭威脅。要不是沒了修為,我化神後期的威壓就足以讓你們雙膝跪地求饒了。

李子沛一邊後退一邊瘋狂嚥著唾沫,“你!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再傷我們,我們立刻報警,告……告你故意傷害!”

別說,李子沛的話還真讓秦瓖心裡驚了一下,但面色和氣勢還是未變半分。

前天遇到林嘉寧時,秦紹勤跟她說過,這個世界打人是要被抓去蹲籬笆的。

哪怕你再有理,打人就不對,自衛除外。

嗯……照這麼說,還得讓他們先動手打自已?

笑話!老子憑什麼讓他們打?老子的人生,絕不能留下這樣的汙點!

越想越氣的秦瓖,一手抓住李子沛的頭髮,猛地用力將錯愕的他拉甩到牆上,另一隻手肘又立刻頂住他的脖子,抬頭狠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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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誰讓你小子頭髮最長呢!

要不是不想直接蹲籬笆,我早一腳把你們三個都給踹了。

李子沛雙手剛抓著秦瓖抓著他頭髮的胳膊,忽然下身某處感覺到了被觸碰了一下。

他冷汗立刻冒了出來。

他剛才要是敢用力扒秦瓖的手,估計自已第三條腿不殘也傷!

秦瓖嘴角勾起一抹哼笑,“你還想告我?那咱們現在就去唄!我倒想看看,我這副瘦弱的身板兒,跟你們壯碩的大肌肉相比,警察更願意相信誰?反正,頭疼內臟疼的,放心,我演技很好的。”

跟孔祥維互相攙扶著的郭元,還是不忍心看李子沛被挾制,道:“我……我忘了告訴你,我們是有監控的!可不是你空口白牙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瓖抓李子沛頭髮的手加了點力,扭頭看向郭元,嘴角勾起一絲蔑笑,“你四肢發達頂著個木渣組成的腦袋,把我想得這麼蠢我都替木渣丟人!你要不要現在就去調監控看看,看看能不能看到我打你們的畫面角度?”

秦瓖的話,讓三人都愣住了,紛紛抬頭朝監控攝像頭的方向看去。

秦瓖沒想要鬧出嚴重的傷殘,更沒想過要人命。

其實她也不知道攝像頭能拍到什麼,只是想賭一把。賭這三人大機率是木渣腦袋!

現在看這三人的表情,自已好像賭贏了。

~( ̄▽ ̄~)(~ ̄▽ ̄)~

秦瓖還想再放幾句狠話,好好敲打敲打這幫壞肝爛腸的小屁孩們,然後就看到朱絨絨抱著手套朝這邊飛奔了過來。

朱絨絨忙把秦瓖的手從李子沛的頭上脖頸上拉了下來,不敢看李子沛三人的眼神裡有害怕有慌張有緊張。

秦瓖抽出手來指著李子沛的鼻尖,“絨絨,你幹嗎?他們欺負你你竟然不跟家裡人說!”

“姑奶奶,我沒事兒的。”朱絨絨乞求般地拉著秦瓖的手,想笑的嘴角,卻變成了苦笑,“他們……他們不過是說我幾句,我又不缺塊肉不缺斤少兩的。沒事兒的姑奶奶……”

只是,說到最後,朱絨絨自已都控制不住自已的哭腔。

她來這個拳館三年多了,被人怎麼取笑怎麼罵她都沒有想哭,可是現在老祖宗替她出頭了,她卻好想哭啊!

秦瓖反手牽住朱絨絨的大手,另一隻手在她的厚肩上輕輕拍了拍。狠厲的眼神掃過離她最近的李子沛,然後再掃向另一側的孔祥維和郭元,一字一頓地說:“道!歉!”

三人膽戰心驚怯怯地看了看秦瓖,又看向她身邊低著頭的朱絨絨。

正當他們迫於秦瓖的強悍威壓想要跟朱絨絨道歉時,一道兇渾的聲音傳了過來,“幹什麼幹什麼!都湊在這兒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