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
一顆草根生根發芽,茁壯成長,努力的吞吐先天元氣,壯大自身。
自從那天被星辰之母隨手一劍,炸裂了身軀,江河那是扭頭就跑,不知道跑了幾個元會,到達了武夷山這裡。
然後,每日修行,喝茶,喝茶,修行。
這大紅袍身為先天靈根,那跟江河契合無比,讓江河的修為突飛猛進,悟性那是節節攀升。
他總結自己過往的修行,推敲出一套吐納功法,名為——普度真經。
還是江河的跟腳太淺薄,他以為的氣運昌隆,竟然也都是虛假的。
而且,自己也看不到化形的機緣。
江河痛定思痛,決定痛改前非,這才推演出瞭如此功法,。
普度震驚,重在普度二字,然後匯聚氣運,吐納練氣,打熬肉身。
曾經的遮天法,與自己的地煞煉體訣,卻是融合成了一體,江河更是藉此,推演出了地煞七十二法。
經過幾個元會的努力,江河也明白了,身軀越大,越難以化形。自己的身體崩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於是,他藉助普度真經,傳道武夷山的雜草,這些雜草,雖然都算是靈根,但是卻是後天的。
很多雜草,只有一點靈光,而無先天特性,沒有靈智。
江河傳道雜草,以及武夷山的諸多靈根,乃是因為他本就是先天靈根,雖然品級不高,可大家勉強算是同族的。
尤其是雜草,跟江河那真的算是一家人了。
江河的普度真經,重在普度二字,奉獻自己,匯聚氣運。傳道雜草,他感覺到,自己的氣運提升了,傳到其他靈根,也讓江河獲得了淺薄的功德。
說道功德,上次偷襲神逆,江河也獲得了海量的功德。
可江河並沒有佔便宜,因為神逆竟然是跟混沌神魔有關係,那葬天棺,就是葬天道人的本體,被盤古一斧頭打出了原形。
江河如今,跟三千混沌魔神,那可算是結下了海量的因果了。
這特孃的去哪說理去?
得到的功德,根本就不夠了結這些因果的。
也正因為如此,江河渴望功德,渴望氣運,而不是虛假的氣運。
虛假的汽運,全特麼釣魚的。
所以,講過普度真經的不斷修行,再加上前面數百個元會的積累,江河如今的積累已經足夠了。
某日,他正在吞吐先天元氣,忽然,體內海量的先天元氣猛然沸騰起來,剎那間凝結成一股,變成了一縷粗壯無比的紫色氣息。
江河心中驚訝,知道這是好事,應該是修為突破了。
他仔細感應,頓時震驚的差點沒昏迷過去:“鴻蒙紫氣?”
那海量的元氣,竟然匯聚成了一根鴻蒙紫氣,而他確實是修為突破了。這鴻蒙紫氣誕生的那一刻,剎那間紫氣東來三萬裡,江河福至心靈,體內的精血剎那間蛻變,變得神聖無比。
他一身精華,幾百個元會的積累,剎那間融匯為一爐。
一道修長無比的身軀,化形而出。
江河呆了呆,隨即臉色古怪:“煉氣期?”
沒錯,他踏入了練氣的門戶,成了一個煉氣期的修士,凝聚成了鴻蒙紫氣,化形而出擁有了身軀,如今之後,就是洪荒天地的一個先天神魔了。
江河眨巴一下眼睛,總感覺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架直升機從遠處飛來,看的江河更是瞳孔一縮,肝膽俱裂。
這玩意……是應該出現在洪荒的嘛?
直升機上,伸出一個腦袋:“嗨,道友,好久不見啊,沒想到竟然突破練氣了,咦……快穿衣服。”
江河感覺到風吹【】【】涼,頓時尷尬無比。
他心中一動,本體化作一道青衫落在身上,根系化作腰帶和靴子。
一縷草葉,化作一把綠色長劍,然後光芒一閃,如同一個簪子似得插在頭上,盤起了長髮。
江河頓時底氣十足:“見過諸位道友,道友,我等因果了結……”
“我知道我知道。”女媧跳下直升機,江河又是瞳孔一縮。
卻見女媧踩著高跟鞋,腿上套著黑絲襪,身穿黑色的包臀裙,甩動著單馬尾走了過來。
她身後的常曦、羲和、西王母也是差不多打扮,只不過氣質不同,絲襪顏色不同罷了。
女媧揹著小手,好奇的打量著四周:“此地竟然別有氣象,以前竟然沒發現。”
“哇,先天靈根,這茶好喝嗎?”
“道友,貴客上門,泡茶啊。”
江河不知所措的泡茶,心中還很慌張,他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被洪荒這群傢伙給翻來覆去的看。
那可太沒法做人了。
女媧捧著茶,眯起眼睛:“嗯,不錯。”
西王母嘴角含笑,語氣溫柔:“道友化形而出,成就練氣,可喜可賀,我等姐妹上門,專門為了恭賀道友的。”
江河連連點頭:“多謝多謝。”
常曦:“道友,不擺一桌嗎?我們辛辛苦苦來道賀,不準備一些禮物?”
江河表情一僵,氣的臉都黑了,你們空著手來的吧?
頓時,他氣抖冷,一身煉氣期的實力爆發出來,強大的威壓撲面而去。
羲和嘻嘻一笑:“道友息怒,我們姐妹的意思是,我們帶著面子來,這麼多女神給你道賀,你多榮幸啊……”
“就是,洪荒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呢。”
“道友,你要大氣啊,做男神的格局呢?”
“這茶樹不錯……”
“停。”江河一把抱住大紅袍茶樹,警惕的看著這群女人:“女媧道友,西王母道友,還有常曦、羲和兩位道友,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貧道,可不是好欺負的。”
“我江河可不是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的那種男人。”
江河義正言辭,滿臉嚴肅的看著幾人。
她們把他江河當什麼了?色中餓鬼嗎?還給自己面子,我呸。
我江河可不是那種人。
女媧沒想到江河會這麼說,頓時臉色古怪,上下打量著江河:“道友,見到漂亮女人還走不動道,這男人還行嗎?”
啥玩意?
江河一時間竟然沒回過來味道,但是下一刻,他頓時臉黑了。
無錯書吧“女媧道友,你說的什麼道……”
“你理解的那個道。”
“我……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我說什麼了。”女媧滿臉好奇:“是你理解的錯了吧,你理解的是那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