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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甯中則的生活並不理想

兩個月後。

自從江河修煉出一絲內力之後,又過了兩個月了。他害怕被毒婦偷襲,自己不是對手,所以想多練練,穩固一下根本再戰。

江河發現,自己或許是年紀大了,也或許是資質並不好的緣故,花費了一個月,才誕生了一絲稀薄的內力。

如今兩個月過去了,這一絲內力倒是壯大了許多。內力的誕生,讓江河精神漸漸好了起來,內力遊走經脈,讓他的身體,也恢復的更快了。

而且,飯量變好了。

腰子每天像是泡在溫水中一般,感覺很舒服。

江河也有了自信,覺得應該再去笑傲世界看看情況再說。

而且,他也不急著出院,他有錢,在醫院小護士照顧的負責認真,從頭到頭,每天都洗的乾乾淨淨,還有按摩。

這樣的日子,出了院恐怕再找別人,就要花不一樣的價錢了。

而且,還未必伺候的這麼周到。

江河琢磨著,自己出院之後,看能不能詢問一下對方的心意,願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僱傭。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就是一個粗人,沒什麼文化,真正的極品恐怕都沒接觸過,還是等出院之後看看情況再說。

或許會有那種經過專業培養的,身材好,學歷高,脾氣好,技術好,臉蛋好的專業照顧人的職業呢?

江河需求不高,能讓自己的日常生活過的舒服順心一點就行。

晚上。

休息了三個月時間,江河上次損失的營養,早就彌補了回來了。而且,如今還修煉出了紫霞神功的內力,江河覺得,是時候去探索一下那個世界的深淺了。

江河先從裡面關好病房的門,然後躺在床上,身影一閃,唰的一下消失不見。

下一刻,他就出現在自己的家中。

這個家,本來是曾經那棟樓的一樓,整個一樓,都被江河打通了,裝修的算是富麗堂皇,跟水簾洞似得。

牆壁上掛著不少的鑰匙,江河上去取出一把鑰匙,然後推開門,乘坐電梯,直接來到了二樓。

二樓有不少的房間,江河還沒一一試驗,他也沒那個心情去試驗。就連笑傲世界的真假,目前自己都依舊感覺在做夢呢。

其他的房間,日後再說。

江河將鑰匙插入笑傲世界的大門門口,然後拉開門,走了進去。

鑰匙不用管,因為會自己回去牆壁上掛好。

江河只感覺眼前一黑,就出現在一片漆黑的房間中。下一刻,一道模糊的身影,一下子就撲過來:“師兄啊……”

江河瞬間就被對方一把抓住了腦袋,頓時臉色一變,心說:你又來?

……

甯中則最近的夫妻生活,並不怎麼理想。主要是,她心中心虛,無法面對師兄。

她的師兄是一個心思深沉之人,不好女色,哪怕自己有華山玉女的稱號,也經常同床異夢。

她想的是夫妻和諧,相夫教女。可師兄心裡想的,卻是如何提升武功,壯大華山。

無論晚上她如何打扮,師兄都無動於衷。哪怕偶爾來了興趣,也是三兩下草草完事。

甯中則心中哀怨,卻偏偏要維持形象,不得抱怨,集美們能理解這種苦悶空虛的心情嗎?

前段時間晚上,甯中則估摸著時間,師兄已經半年多沒有碰自己了,於是就精心沐浴,打算給師兄一個驚喜。

俏皮可愛的少婦師妹,師兄如何抵擋?

果然,師兄中招了,她手法精準,一把就拿捏了弱點。然後往暖房裡一藏,師兄悶頭蒼蠅似得亂撞。

可……

事後,甯中則經常回憶,心中充滿了愧疚,只感覺無法面對師兄。

經過一個多月考慮,甯中則鼓起勇氣,打算用自己的溫柔補償師兄。

雖然那個人來的神秘,但是事後自己也尋找了,並沒有發現端倪。

那或許就是一場不切合實際的夢境吧,並不能當真。或許,自己並沒有對不起師兄呢?

甯中則經常這麼安慰自己,她可是華山玉女,是賢妻良母,平時潔身自好,冰清玉潔。

她怎麼可能會被玷汙呢?

一定都是假的,是我搞錯了罷了。

至於失蹤的紫霞神功,那不重要。

可甯中則即使覺得那經歷是假的,是夢境。她依舊心中慚愧,無法面對師兄。

因為做了這種夢,就說明甯中則心裡出了問題,她心中對不起了自己的師兄。

這讓身為賢妻良母、別人的妻子、華山玉女、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甯中則,心中充滿了羞恥的感覺。

她可是別人的妻子,怎麼能想另外一個男人,甚至做出這種夢境來呢?

甯中則覺得,自己必須補救補救,或者補償師兄一下。

於是,經過三個月的心理建設,甯中則總算是鼓起勇氣,沐浴更衣,把自己打扮的性感迷人,坐等師兄。

她剛回到臥室,就看到師兄站在床邊。師兄的心跳好快,一定是半年多沒接觸自己,所以緊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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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中則心中竊喜,至於認錯人?那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嘛。

甯中則覺得,自己總不能剛要補償師兄,就又被人趁虛而入吧?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甯中則冰清玉潔,絕不會第二次……嘶……

於是,甯中則刷的一下放入了暖房中,只是又感覺到了不對,慌張的尖叫一聲:“這不對。”

這不懟?

江河懵了,又是你,又是這樣,又是這麼不講武德。看我老實本分,都逼我是吧?看我憨厚厚道,都壓迫我是吧?

我好好的站在這裡,怎麼就被收進暖房了?

你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我肯定會拒絕的啊,我不是那種不講究的人。

江河是個粗人,沒什麼文化,高中沒畢業就去工地打工。他平時與人喂、鱔,哪怕遇到胡攪蠻纏的人,都會躲著走,不靠近。

可是,你胡攪蠻纏就胡攪蠻纏,你還摟著我不讓我走。

“這不懟,我師兄呢?我師兄呢……”

江河又聽到對方的汙衊之語,心說不對你趕緊鬆開我啊。你倒是撇清了關係,我江河的名聲都毀了。

江河被逼迫到了絕境,氣的嘴唇哆嗦,脖子僵硬,腦袋都大了一圈。

他越想越氣,越氣力氣越大。

於是膝蓋彎曲,然後猛地繃直,後腳跟剎那彈起……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