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充滿了寒冷,好像寒冬裡的冷風,吹的人生疼。
王昊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氣息,讓在場的人在這一刻都產生了恐懼的心理。
好像他們面前站的,不是一個化神一層的修士,而是一柄擇人而噬的寶劍。
不過他們畢竟也是化神期修士,很快就回過神來,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好像在說,不就是罵了幾句無關痛癢的事嗎,至於上綱上線。
李剛也是直接笑了出來:“怎麼,你一個人要單挑我們這一群人嗎?你有這個資格嗎?”
“還是你覺得你們無敵宗的人真的就是無敵了?”
“看把你們能耐的,我們靈劍派能進來的都是化神期修士,而你呢無敵宗呢,最強的就是你了吧,還是個剛突破化神的,你是要笑死我嗎?”
“小子,就你們那個宗門還是早點改了名字,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無敵宗的弟子就幾個人,還個個修為不高。”
李剛越說越得勁,直接想要拿自已的手指戳王昊的頭,好好羞辱他一番。
反正不就是一個化神期修士嗎,弄死了,不就弄死了,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已沒本事。
就在在馬上要戳到王昊的頭時,一柄寶劍,突然砍向了那根手指,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
“咔嚓!”
李剛的幾個手指頭齊齊的掉了下來。
王昊沒有絲毫猶豫,又提劍揮出了幾百道劍光!
每一劍都在收割一條鮮活的生命,這一幕嚇得眾人連連後退,躲避這些劍光。
“媽的,你竟然砍我手指,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李剛看到自已的手指掉了,立馬拔劍也是揮出幾道劍氣,斬向了王昊的後背。
這一擊普通的化神二層強者被打中都會屍骨無存。
感覺到後面有危險,王昊也是回頭予以反擊。
“一劍開天!”
一道恐怖的劍氣劃開天幕,對上了李剛打出來的幾道劍氣,硬是把他的攻擊給打掉了,還繼續劈向了李剛。
李剛一看,也是大事不妙,這小子的攻擊這麼恐怖,他的劍訣不簡單,至少都是聖級的。
李剛大叫起來。
聖級的劍訣,在宗門裡都不是一般人能修煉的,就連那些真傳弟子也只能修煉一門聖級劍訣。
他感覺和真傳弟子的差距,就是沒有聖級劍訣,要不然那些真傳不一定打得過我。
王昊對他來說就是一塊肥肉。
要是能拿到
他身上的劍訣,他在真傳起碼能進前五,而且,還可以用他的人頭去和天雷宗他們領獎勵。
李剛又貪婪的看向他手中的寶劍,哈哈大笑:“好劍,不僅給我提供劍訣,就連劍也給我備好了。”
無錯書吧“而且這把劍一看就不是王級能擁有的威力,看來也是聖級的無疑了。嗎的這什麼宗門,弟子的修為普遍不高,但是他們宗門的福利是真的好,動不動就是聖級功法,聖級寶劍什麼的。”
王昊面不改色,直接上前就是一劍,這一劍帶著他對李剛的憤怒,也帶著他對宗門的守護。
他不能讓別人汙衊他們的宗門,誰要是敢說宗門的壞話,那就是他不死不休的敵人。
李剛也是被這一劍打的連寶劍都掉在地上斷成兩節。
這時的李剛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已和他差距這麼大,原來不是修為高就一定能贏。
最終李剛在王昊的一劍劍下,砍的不成人形,發洩自已心中的不滿。
當初要不是宗門也不會有現在的王昊,他早已經把宗門當成自已的家了。
……
而與此同時,牧炎那邊也是暴露出了位置。
很多天雷宗的弟子也是聚集在了火海的外圍。
嚴格來說,他從來沒有刻意的隱瞞自已的蹤跡。
天雷宗為首的是,他們當代的第一真傳劉飛。
他身穿一身青色的長袍,立於所有弟子的面前,像是帝王般,俯視著這一切。
其他修士也是感受到了那恐怖的氣息,讓他們壓力倍增。
天雷宗的第一真傳果然名不虛傳。
“他們來這裡不會也是等火海中的那個少年吧?他都進去好幾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說不定早就已經變成灰了。”
“就他那控火的手段,肯定還活著,說不定已經找到了寶物,就是看我們人多,所以沒有出來。”
“放屁,他一個元嬰有那麼雄厚的靈力支撐嗎?要我說他肯定出不來了。”
“他死不死和我們沒有關係,看看天雷宗怎麼處理吧。”
他們大部分人覺得牧炎已經死在了裡面,一個元嬰期修士怎麼抵擋的了這麼久的火焰。
不過讓他們震驚的是,這少年竟然殺了天雷宗的第三真傳。
那可是修為在化神四五層的強者,竟然死在了元嬰期手裡。
思索過後,劉飛已經召集弟子,進入火海里尋找牧炎的蹤跡。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劉飛怒吼的下著命令。
眾弟子紛紛聽令,準備進入火海。
他們掏出來自已的寶物,用來地獄火焰,在進來之前宗門的高層就跟他們說了,這裡有著天火,還是不一般的天火,名叫地獄火。
身為第一真傳知道的東西肯定比一般的弟子多。
他進入這片火海第一是要找到地獄火,然後想辦法收服他,第二才是尋找牧炎這個兇手對他而已,這個牧炎肯定已經死在了裡面,如此恐怖的火焰,他化神期還是能勉強抵抗的,可牧炎就是一個元嬰期,能抵抗多久。
只要得到了天火,以後的攻擊手段又多了一個,到時候一手雷,一手火,就算是天雷宗的宗主之位都是我的。
天雷宗的弟子不敢分散太遠,而是沿著一個方向,在緩慢前行。
“劉師兄,你看這裡的痕跡明顯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
這個時候有個弟子看到了偏差,急忙上前報道。
“看來就是這條路了,我們沿著這個方向走,看看最後有什麼。”
“你們要記住了,這火海分為三層,一層恐怖過一層。”
劉飛叮囑著他們,但又不敢自已走在前面,而是命令其他人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