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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周家商隊

熊家三兄弟,也是一個可憐人,可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些妖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們養大,給了他們生命,這也能夠說他們幸運。

淡淡地!天邊的夜色,多了一絲陽光。

旭日東昇,清晨,錦衣衛子弟開拔,前往荒州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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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龍和道然坐在馬車之中,各自修煉著自己的功法,外界官路上,多了一個商隊,這個商隊有著近百人,有著十幾輛馬車,這些人,兵器都緊握在手,不過對於錦衣衛,卻避而遠之,不敢靠近十米的距離。

突然,一股突如其來的香清,撲進馬車之中,馬車內的吳龍,猛地睜開雙眼,眼神裡濃郁的詫異之色。

“凰天!”

道然雙眼一開,目視著吳龍。

“凰天?是誰,是統帥的女人?”

道然問到,吳龍點了點頭,說:“這,這怎麼可能,凰天怎麼會來到此方世界。”

吳龍喃喃自語,內心深處根本沒有想過剛才真的是凰天,剛才那一股特殊的清香,還帶著一絲熾熱的氣焰,這股清香吳龍十分熟悉,就是凰天身上所自帶的體香。

可以說這一生,吳龍只承認自己所愛之人是凰天。

“噗通。”

吳龍推開馬車的簾子,一眼看到身後,迎面而來的一股清香。

“不錯,就是這股味道,難道真的是凰天,可是凰天又怎麼可能會來到此方世界?”

“參見統帥!”

一時間,整整兩千人的隊伍,都停下腳步,紛紛跪地。

錦衣衛身後的商隊人們,也都紛紛停下腳步。

畢竟錦衣衛的名頭,已經在這個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除非真的土著,這商隊敢來荒州縣做生意,在江湖上定然也不是善茬,不然這荒州縣可不是誰都能來做生意的。

“統帥,你有何指示。”

陳血,錦衣衛萬夫長,一身紫色飛魚服,面色冷漠。

“去問問,後面馬車內是何人………”

突然,吳龍話還未說完,只聽錦衣衛身後的商隊裡,一名胸口刻著周字的黑衣人,一名俊俏長髮青年,鷹鼻,瓜子臉,青年面色猖狂。

“喂!錦衣衛,你們停下為何,還不速速給我走,耽誤了我們周家的事,必定不會輕饒你們。”

青年話音剛落,只見一旁,一名穿著血色衣物的青年,眼神微微一絲嘲笑和不屑,深深看了青年一眼,但閉嘴不說任何話。

吳龍被打斷話,心裡十分不愉快。

眼神惡狠狠的看了這名青年一眼。

“陳血,去教訓叫做。”

吳龍話音剛落,陳血冷冷一笑,左手一揮。

一時間,兩千名錦衣衛子弟,拔出天龍刀,紛紛包圍了這整個商隊的人,這個商隊頓時間人心惶惶,錦衣衛的名頭,他們可清楚,此刻他們已經恨死這個出言不遜的青年。

“狂妄的傢伙,挑釁錦衣衛,是誰給你的膽子,難道是江湖四大世家的人嘛?”

挑釁錦衣衛,這就是藐視皇權,如果周家的人做了,承認了,哼哼,吳龍也不在乎什麼江湖規矩,直接可以派出朝廷大軍,不用這招,只因為錦衣衛要想真正統一江湖,就必定需要以江湖的規矩來辦事。

“怎麼了?我就是周……”

青年吊炸天的吊,可話還沒說完,卻突如其來吃了一個大巴掌,“啪嗒。”

一名中年男子從青年手裡落下,只見青年的左臉,一層暗紅色的巴掌印,很顯然,男子很生氣。

“孽子,給我滾。”

青年被男子一巴掌打懵逼了,目光呆滯,臉色透著不解和委屈,隨即,眼神隨即一股憤怒。

“父親,不就是錦衣衛們嘛?周家還怕了他們不成。”

青年看著自己的父親,男子面色僵硬,兩眼忽然露出恐懼之色,微微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馬車。

只見突然間,馬車裡,一隻袖箭,破簾而出。

袖箭以閃電般的速度,直接劃破青年的臉。

一道鋒利的傷口,“噗嗤,”鮮血湧出。

隨即而來的是青年一道慘叫聲,整個人墜落在地。

“大小姐,請饒恕犬子的罪過,犬子年輕不懂事啊!”

男子面色更加的僵硬,又帶著焦慮和不安,雙眼憂心忡忡。

青年真的害怕了,露出極大的恐怖。

“大小姐,我周恆有何過錯。”

青年雖然害怕,但是非常不服氣,嘴裡還在叫囂著,不過,在其他人眼裡,這是在求饒,可是男子身為青年的父親,卻十分了解自己孩子的性子。

“孽子,你在懷疑大小姐嘛?給我認錯。”

男子氣不打一處來,極其的憤怒,可是青年依然不依不饒,怒火沖天的說道:“父親我不服,大小姐,我不服。”

青年話音剛落,只見馬車裡,突然又是一枚袖箭,一股殺氣,吹起車簾,中年男子面色一變,身體一衝。

“噗嗤,”一枚袖箭,直接穿透男子的身體,叮噹響,落在地上。

此時此刻,男子面色蒼白,胸口不斷流著鮮血。

“求,大小姐,饒我兒一命。”

男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青年見到父親的傷勢,面色驚恐,又憂心不已。

青年再傻也知道,剛才那一枚袖箭,要是沒有父親,自己或許已經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大小姐竟然真的會因為錦衣衛要了自己的性命,這讓青年十分詫異。

“快,快向小姐道歉,快向錦衣衛道歉。”

男子緊緊握著青年的手,躺在青年的懷裡。

這個時候,血衣青年,嘴角微微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屑。

“大小姐,周長老為周家效力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饒了周恆一命。”

血衣青年雙手抱拳,可這個時候,青年周恆,似乎對血衣青年本就勢不兩立似的,指著血衣青年罵道:“週末,給我滾開,別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血衣青年週末,面色和善,卻心機極其深厚,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周恆,我是為了你好,錦衣衛可是大宋朝的先鋒戰將。”

“咻,”驟然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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