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MD疼啊。”
陸晨眼中充滿血絲,卻依舊艱難地前行。他能感受到肌肉的撕裂感愈發強烈,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用力拉扯著他的肌肉纖維。每一根纖維的斷裂都帶來尖銳的疼痛,那疼痛如同閃電般在身體中穿梭,讓他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他的四肢開始抽搐,彷彿在抗議著這無法承受的痛苦。
骨骼也在壓力下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彷彿隨時都會斷裂。那種疼痛深入骨髓,讓他感覺自已的骨頭像是被無數把錘子在反覆敲打,每一下都帶來劇烈的震動和疼痛。他的牙齒緊緊咬著,牙齦都開始滲出鮮血,卻依舊無法減輕那深入靈魂的痛苦。
他的七竅中開始緩緩流出鮮血,那溫熱的液體在臉上流淌,如同一條條紅色的小溪。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讓他眼前的世界變得一片血紅。但陸晨依舊不肯後退半步,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帶來另一股尖銳的疼痛。然而,這疼痛與身體被撕裂的痛苦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不久,“砰” 地一聲,他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那恐怖的壓力,瞬間化為一團血霧。在那強大的力量衝擊下,衣衫也片片紛飛,如同凋零的花瓣。
一團金光如及時雨般將他籠罩在其中,快速地進行著修復。然而,那無盡的壓力卻沒有絲毫減弱,依舊不斷地衝擊著他的身體,如同永不停歇的風暴。剛剛開始癒合的傷口再次被無情地撕裂開來,陸晨感覺自已就像是在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被徹底摧毀的危險。每一次身體被撕裂,那種痛苦都如同萬蟻噬心,讓他幾欲昏厥。那疼痛彷彿無數把尖銳的針在他的神經上反覆穿刺,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盡的痛苦。
他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一個聲音跟他說:“睡吧,睡吧,睡著了就感覺不到痛苦了。”這個聲音很催眠,很治癒,讓陸晨的眼皮變得很沉重。
然而另一個聲音在大喊:“不能睡,睡了這一輩子就過去了,想想你的家人,還有蘇娜、葉傾瑤,還有你答應救的蔣小婉,再堅持。”陸晨一下驚醒過來,在意識中對自已說:“叫我睡的,滾開,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
然而不久,他的意識也開始模糊:“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陸晨終究還是支撐不住,青帝府裡的力量,不是他能對抗的。金光既要修復他的身體,又要對抗青帝府的威壓,開始變得微弱,有些像黑夜中的點點熒光,又像風中的殘燭,很快就會熄滅。
【系統:唉,想不到你這麼衝動,逼得本系統現真身啊。】
在山陽城,原本寧靜的白晝,一顆璀璨流星驀地從神秘的溶洞緩緩升起。那溶洞幽深而晦暗,流星的光芒乍現,瞬間將其映照得如同從遠古沉眠中甦醒。這顆流星在白色光暈的籠罩下,仿若熾熱無比的太陽,綻放出耀眼奪目的白光,光芒之強盛,使得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它徐徐升起,劃破天際,勾勒出一道優美絕倫的弧線,那軌跡恰似上天以神來之筆精心描繪而成。
“啊?這是什麼?”
山陽城裡眾多人,開始拿出手機拍攝,記錄這震撼人心的一幕。
“莫非這是明年國慶節的獻禮?”
“華夏又研究出了大殺器?”
“有可能,不然哪有這麼巧?”
……
就在此時,天地之間驟然湧起一股強烈至極的震動,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震顫。 空警報響起,在空中拉出淒厲的長聲。
電視新聞響起:“本臺緊急插播,山陽城上空出現不明飛行物,威力巨大,極度危險,請市民們回到室內,做好抵禦準備。”
馬上有戰機緊急升空,卻在原來的地方,一無所獲,雷達上也沒有任何影子。莫非這是醜國最新的隱形武器?
最震動的不是藍星,而是大千世界,因為藍星沒有靈力,引起不了靈力的共鳴。
大千世界,巨大的天穹中浮現出一座虛幻的塔影,散發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一時之間,得無數靈寶嗡嗡作響。那些靈寶彷彿感受到了至高無上的召喚,一同朝著虛空塔的方向朝拜。
而光芒之中,塔影之上,竟然有一個粉嘟嘟的小男孩,赫然是虛空塔的塔靈。他搖頭晃臉,脆生生地說道:“唉,本尊沉睡萬年,好不容易出來護你,想幫你多泡幾個妞,彌補你這些年的不解風情。結果你這麼快就身陷絕境,不露面都不行了。”
這有塔靈的虛空塔可不簡單,是開天闢地以來的三尊無上至寶。據說上古時期,有兩大至尊,分別是盤古至尊和女媧至尊。盤古斧無堅不摧、開闢天地,息壤生生不息、造化萬物。而虛空塔則是掌控時間和空間,守護著大千世界的平衡與穩定。
傳說只有掌握無上至寶,才能成為至尊。盤古斧早已不知所蹤,據說已消散在天地之間。
息壤已被女媧補天,剩下一點殘渣都成為聖器,其中一小塊就在陸晨之手,早已不復當年之勇。
現在想成為至尊,唯有掌握虛空塔。當然丹帝能動用虛空塔的幾分力量,就已站在大千世界之巔,要不是身隕,可能已經成為至尊了吧?
虛空塔再次現身,豈不是人人都有機會?
除了葉傾瑤和蘇娜,幾大仙帝都有些眼熱,想用手段鎖定虛空塔的位置。但虛空塔可以穿越過去、現在、未來,也可以穿越無數空間,更可以在內部形成小世界,豈是區區仙帝所能鎖定的?
“咻”
虛空塔身形消失,下一秒,小男孩就出現在蘇娜與葉傾瑤面前,他浮在空中,笑嘻嘻地說:“兩位嫂子,別來無恙啊?”
“又是你這個賤小塔?”
兩女眼睛一瞪,異口同聲說道。
“我不姓賤,你們也可以叫我陸小塔。再說,你們還得感謝我呢,要不是我想辦法,你們這輩子跟晨哥那個木頭還是無緣。”
“感謝你個大頭鬼。”
蘇娜一把抓住他,只見他誇張地扭動:“嫂子饒命,我還得去救晨哥呢,不然他就得嗝屁了?”
葉傾瑤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
小塔得意地說:“那是當然,我留了一縷分神在他身上,他還以為我是系統呢。當然,他的財富和丹藥都放我身上,我時不時拿一點給他。”
“嗯?”蘇娜臉色陰沉:“所以,我那些錢都是你給的?”
小塔囁嚅地說:“也不算,是我控制境外富豪給的,當然,本來就是晨哥的錢。”
看著蘇娜要爆發的模樣,他連忙身形一閃,掙開束縛,說道:“嫂子,別糾結了,我要去救晨哥。”他喃喃地說:“苦也苦也,一不小心,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