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得了這個病,是不是就不能結婚生孩子。”
“我物件還在老家等我結婚!”
年輕小夥此時情緒已經接近崩潰,一想到自己得了忄病,導致不能結婚不孕不育,還有訊息傳開以後,老家親戚朋友的閒話,他就有種窒息想要去死的感覺!
說到這裡,年輕小夥已經是快哭出來的樣子。
“你先別急。”
“在市裡醫院看的時候,是不是給你開了檢查的?”
趙勝看到年輕小夥快要哭出來、淚花帶雨的樣子,連忙說道。
在這個時代,雖然社會風氣有所開放,但是對於忄病這種事情,普通人還是很難接受的。
別說這個時代了,就說幾十年以後,很多年輕小夥火氣旺盛熱血上頭去找了女技師按個摩,稍微擦個邊什麼的,都要在網上問問,生怕自己感染了忄病。
像是這樣,可以說是又菜又愛玩的典範。
“醫生,我沒在市裡醫院看。”
“我在診所看的。”
年輕小夥低聲說道。
“診所?”
“然後就說你是忄病?”
趙勝頓時瞭然,有些小診所就是這樣,凡是脲路的問題,就給你往忄病上靠,其實很多都是脲道炎。
小診所的醫生之所以敢這樣做,那是因為脲道炎尤其是脲道感染,治療起來其實和霖病差不多。
所以,不管是不是氵林病,反正下猛藥總是有效果的。
“是。”
年輕小夥點點頭,得知這個訊息以後,他簡直就是萬念俱灰,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結束。
“脲道炎或者是脲路感染,有時候也會出現你這種情況。”
“不要急,先做個檢檢視看。”
趙勝安慰了一下年輕小夥說道。
對於這種事情,趙勝倒是沒有多少偏見,年輕人嘛,有時候出去玩,高興起來,遇到對的人,擦槍走火,也是很正常的。
就是得做好這個衛生工作。
再者說,傳統的年輕人,還是被有些觀念束縛的太過了。
古人云,食色忄也,忄是人最基本的需求,也是社會發展的原動力之一,但奈何很多人將忄和很多的東西繫結在一起。
在幾十年以後,結婚那也是必須要車房備好,高價彩禮什麼的,也不鮮見。
好吧,扯遠了,至少在趙勝現在的時代,宣揚的還是【婦女能頂半邊天】這種平權精神的。
“好,好,醫生,我做檢查!”
年輕小夥聽到趙勝這樣一說,如蒙大赦般、就像重新有了希望一樣,連連點頭。
“行,躺到檢查床上。”
趙勝對年輕小夥說道。
先做一個脲道拭子,看看有沒有具體的炎症或者是感染,然後再下診斷,這是作為一個專業的醫生,最起碼的素質。
而不是聽人說脲頻脲急,就武斷的給人下忄病的診斷,有時候這可是很害人的。
年輕小夥點點頭,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朝著檢查床走過去,然後十分艱難的躺下。
“這段時間受過傷?”
看到年輕小夥走路都有點費勁的樣子,趙勝不禁問道。
“沒有,沒有受傷。”
年輕小夥搖搖頭,否定說道。
“可能是上班的時候,站久了,腰痠腿疼的。”
頓了頓,年輕小夥又想了想說道。
“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和醫生都說。”
趙勝看了看小夥說道。
接下來,趙勝給小夥做了脲道拭子,取了一點脲,然後讓小夥拿去檢查了。
小夥走後,劉悅這才進到診室,看到趙勝,劉悅頗有意味的笑了笑,對趙勝說道:“趙醫生,這又是那種病?”
“最近得這個病的人可不少。”
劉悅又十分感嘆的說道。
現在的醫院,和她小時候印象中的醫院不同,那個時候,哪有聽說過那麼多忄病。
在以前,要是得了忄病,醫院都要通知單位。
“也沒有那麼多,之前那個是誤診,這個不一定。”
趙勝說道。
在這個時代,忄病的大帽子可不能給人亂扣,一個不小心,就是影響人家一輩子的事情。
“那這個是怎麼得的?我是說有可能得?”
劉悅很好奇的問道。
“在城裡和人去唱歌什麼的,然後就高興一下之類。”
趙勝很隨意的說道。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犯不著上崗上線。
“大城市裡面,很開放嘛。”
“趙醫生,你喜歡玩這些麼?”
劉悅十分大膽直白的對趙勝問道。
“我?”
“我是屬於心裡有想法,身體沒辦法。”
趙勝想了想,很實在的說道。
男人嘛,沒有這種想法才奇怪,如果有那種天生的聖人,幼兒園和女生說話都覺得罪大惡極的型別,趙勝覺得自己不是。
“啊?!”
“趙醫生,你不行?!不是吧!”
劉悅一臉震驚。
“我的意思是說作為男人,我有這個本能,但我不是隨便的人,懂了麼?”
趙勝有些無奈的解釋說道。
“本能?嘖嘖,趙醫生你說的還蠻直接的。”
劉悅對趙勝這番說辭,覺得十分的有趣,和小縣城其他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我讀衛校的時候,也有女生耍朋友,然後出去開房的嘛。”
“還有搞大肚子,退學的。”
頓了頓,劉悅又說道。
“所以說要注意安全。。”
趙勝一臉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