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的心思,
仿若被輕柔的春風吹過湖面,泛起層層細膩的漣漪。
一想到昨晚那奇妙的震動之感,便令人難以忘懷,久久無法自拔。
眸眼之中,盡是懷念。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聲音帶著幾分嬌媚,對江承發了一段語音:
“江承,我真的很想再次體驗那種被你遠端操控的感覺,那種感覺,我從未有。”
……
此刻,
江承坐在桌位上,正在註冊圍脖賬號,暱稱改成了“葉湘倫”。
隨後回覆道:“等晚上再說吧。”
看到訊息後,柳如煙的俏臉上掠過一絲失望,
但隨即又換上了嬌滴滴的笑容,她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等你。”
這時,
江啟明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著江承:“義父,操場那邊已經開展文藝活動了,聽說有很多精彩的表演,我們去看看嗎?”
“沒興趣。”
江承沒有抬頭,
又開始註冊小皇叔的賬號,依舊改成葉湘倫,顯然是在為參加明日之子而進行造勢。
“既然義父不去,那我等也不去了。”
寢室的江啟明,以及李歲,趙天明等人也是一併留下了。
畢竟江承請他們洗腳按摩,勢必榮辱富貴共存亡。
隨後他們也都坐在座位上刷起了手機玩。
……
而另一邊,
江城大學的操場,已經開展了這次的文藝匯演,
從詩朗誦,舞蹈,相聲,小品,到最後的歌唱比賽。
參加比賽的共有六大系學院,
分別為:美術學院,藝術學院,戲劇學院,音樂學院,建工學院,以及商學院。
隨著音樂比賽的熱烈進行,現場氣氛高漲,六大學院的代表們紛紛展露才華,爭奪最終的人氣桂冠。
這不僅是一場音樂才能的較量,也是團隊榮譽的體現,
勝者不僅能夠為學院贏得集體學分,更有萬元獎金及原創歌曲推廣的誘人獎勵。
美術學院作為六大學院之一,目前的情況卻不容樂觀。
第一輪比試中,他們未能嶄露頭角,
第二輪更是以失敗告終,排行六大學院墊底。
這樣的結果讓美術學院的同學們倍感失落,而身為音樂部部長的趙歡盈更是心急如焚,倍感壓力。
她已經動員了所有能唱的同學上臺表演,但似乎都無法扭轉局面。
“趙部長,你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位同學焦急地問道,“我們已經沒有能唱的同學了,這樣下去我們豈不是要輸得一敗塗地?”
趙歡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們美術學院本來就落後,現在比賽又失利,
輸的不僅僅是我們的學分,更是整個系的顏面。日後見了五大院系,我們還怎麼抬頭見人?”
這六大學院之爭,
就像是北清之爭一樣,源遠流長。
因此自古以來,但凡有個比賽,那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而現在,
美術學院一敗再敗,已經算是一敗塗地了,如此,該當如何?
正當眾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討論中萌生。
“其實,我們可以讓江承試試。”
一個同學半開玩笑地提議。
“讓江承試試?為何?就那半球吊子?”
趙歡盈的眼神裡充滿了滿滿的高冷和不屑。
“就算他不會唱歌,但不少人還記著他那次被誤傳為演唱會主角的事,如果讓他上臺‘演’一曲《演員》,後臺放原聲,說不定能翻盤。”
這位同學叫孫朗,
乃是學生會副主席孫倩的表弟,混跡學生會多年,也算是知道如何行事。
因此他在班級之中,相當於智囊團的隊長,主力的軍師。
一聽此話,
趙歡盈覺得很有道理,可以試試。
但這個提議立刻引起了眾位同學的熱議。
“孫朗不愧是我班的軍師,這是一個好主意,可以挽救美術學院的頹勢。”
“非也,此計乃是下策,畢竟這太冒險了,一旦被發現就是作弊行為,會嚴重損害美術學院的聲譽,得不償失啊。”
“那你說說中策是什麼?上策又是什麼?”
“布吉島。”
“……”
而此刻,
趙歡盈猶豫再三,決定親自找江承談談。
她走進教室,發現江承正埋頭於手機,便直入主題:
“江承,現在音樂比賽的情況很不樂觀,有個建議,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
江承抬頭,眉宇間流露出了淡然:“哦?是什麼建議?”
“就是,讓你上臺假唱《演員》,利用你的‘知名度’,或許可以逆轉局勢。”趙歡盈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
江承聽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呵呵,我連參賽的興趣都沒有,怎麼還會考慮假唱?”
趙歡盈見狀,
言語中帶上了幾分憤怒,
“不是,就你這種五音不全之人,就算讓你登臺,除了假唱之外,你還能幹什麼?”
“而且該上臺的,都已經上了,你不上,信不信我把這個事情告訴輔導員?讓她來處理你?”
趙歡盈反駁道,
語氣之中,則是帶著一絲的威脅。
好傢伙。
又提輔導員。
上次因為晚上逃課而被輔導員一頓訓斥,現在若是再被趙歡盈告了狀,怕不是沒得混了。
看來只能上臺露一手了。
“行,我上臺幫你們,可以。”
“但我不會假唱,更不會去唱演員。”
“因為我隨便一曲,就能穩拿第一。”
江承冷眼一問,“你若依舊不相信,那你敢與我賭一把嗎?”
趙歡盈根本就不帶任何猶豫的,直接答應了。
“好,賭就賭,你要是能贏,我自然會滿足你一個條件,但若是不能,呵呵……”
“我也會滿足你任意一個條件。”
江承很是自信的答道,“但,我不會給你此等機會。”
“快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條件?”
趙歡盈也是開始問道。
江承使了一個眼色,室友們就懂了,紛紛離開了教室。
並默默的關上了前後兩門。
此刻。
空蕩蕩的教室裡,就剩下了江承和趙歡盈兩人了。
“江承,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你對我的要求,是過分的要求?這麼難以啟齒,見不得人?”趙歡盈眉頭一皺,很是困惑。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懂的都懂。”
江承也懶得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玩那種小孩的小遊戲沒意思,你要是真想賭,那我們就賭大的。”
“那成。”
趙歡盈的嬌軀不禁顫了一下,
但還是故作鎮定,咬了一口玉牙,豁出去了,一臉高冷答應了下來,“你若能贏,我求你把我弄哭,好嗎?”
“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