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愣了愣。
他萬萬沒想到富嶽要的居然是這個!
封印之書乃是二代火影留下的遺產,裡面記錄著木葉所有危險的忍術。
毫無疑問,這些忍術都非常強大,以往都是忍者完成難度極高的任務才會獎勵一個禁術出去。
而現在富嶽一要就想要全部。
“不可能!”日斬毫不猶豫拒絕,“你換個條件吧。”
“拒絕得那麼果斷啊。”富嶽也不惱,他本來就不指望猿飛日斬能答應。
這玩意是他們把控木葉高層忍者的重要手段之一,絕不可能放給富嶽的。
“那就讓我在封印之術裡任選三個術吧,我們宇智波一族怎麼說也在禁術研究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這次日斬猶豫了一下。
相比起全本封印之書,三個術確實很良心了。
雖然是自主挑選三個術,但他完全可以在其中動點手腳,將一些禁術拿出來不給富嶽看見。
“我答應你,但三個太多了,我只能給你兩個,而且你需要儘快把事情解決掉。”日斬最終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富嶽答應了,雖然術從三個減少到了兩個。
但從始至終,他需要的就只有一個而已。
只要有了那個術,他的實力將會快速增長。
會議完畢,其他人陸續離開了火影辦公室,日斬則將封印之書拿了出來遞給富嶽。
富嶽開始翻看起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多重影分身之術。
這正是富嶽的目標!
在原著裡,這是火影一脈的招牌,同時也是一個非常逆天的忍術。
可以消耗查克拉製造出與本體一樣的分身。
但只要受到攻擊分身就會消失。
聽起來似乎平平無奇,但最逆天的一點在於他可以將分身的記憶帶回本體!
這招用於修行完全就是神技!
原著裡太子鳴人便是用多重影分身之術快速完成查克拉性質變化修行。
富嶽則是準備將這招交給鼬。
鼬本身已經足夠天才了,要是他再學會這一招。
嘶~
不敢想。
富嶽感覺自己要起飛了。
但是這一招還有一個弊端,疲憊也會同時傳輸回來。
以鼬如今的身體,估計也就分一兩個就頂天了。
但兩三倍的速度他已經很滿足了。
選擇完一個,富嶽馬上開始翻看其他忍術。
只是越看,他臉越黑。
水龍彈之術?
還他媽是四十四個印版。
手裡劍影分身之術?
勤儉節約也不能這麼搞啊,手裡劍都用分身代替。
看了兩下,他很快沒了興趣。
那些牛逼的忍術什麼八門遁甲,屍鬼封盡,穢土轉生,統統沒有。
合上卷軸,富嶽深吸口氣。
看了一眼在一旁默默抽旱菸的猿飛日斬。
這老東西。
富嶽乾脆隨便挑了一個四象封印術。
對於封印術他也挺好奇的,拿來隨便看看了。
日斬將兩個忍術的修煉方法交給他,然後便開始趕人。
富嶽走出火影辦公室,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志村團藏。
一看到他,團藏便冷哼一聲,邁步走進辦公室,砰的將門關上。
嘖,氣性真大,要他是宇智波,怕是比賢二還會開眼。
富嶽心中感慨了一聲,離開了辦公樓,去找鼬教學去了。
火影辦公室中。
團藏看著站在窗邊的猿飛日斬,頓感氣不打一處來,氣沖沖道:“他選了哪兩個忍術?你不會真把禁術給他隨便選了吧?”
“多重影分身之術和四象封印術。”猿飛日斬背對團藏,讓他看不起表情。
“哼。”團藏冷哼了一聲。
這兩個術還算可以接受。
辦公室內,頓時陷入沉寂,只剩下猿飛日斬手裡菸草燃燒的細微聲響。
許久,日斬才開口:“你有沒有感覺富嶽變了很多。“
“宇智波富嶽,這傢伙隱藏如此之深,絕對心懷不軌,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必須儘快除掉他。”
回想起富嶽那驚人的幻術,團藏面色不由扭曲。
那雙眼睛裡散發出來的邪惡瞳力,他只在萬花筒身上看到過。
這絕對是一個極其邪惡的傢伙!
日斬搖頭,轉過身來。
眼中並無太多怒火。
“我剛剛想了想,他所作的一切都跟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性格完全不符。”
“之前他對我們火影一脈還是保持親近的,如今有些太極端了,我覺得這可能不是他的本意,背後策劃這些事的應該另有其人。”
吐出一口煙,日斬眼神逐漸堅定。
“如此極端的宇智波,在我的印象之中,似乎就只有當初被二代目關押,最近被放出來的宇智波剎那!”
團藏沉默。
不得不說,日斬所說的不無道理。
富嶽前後反差太大了,或許真是宇智波剎那所為。
宇智波剎那當初就非常極端挑動叛亂,在監獄中關押幾十年更是毫無悔改。
監獄中受到的各種酷刑讓他對木葉的憎恨愈加深刻,出來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以富嶽軟弱的性子來看,或許如今的宇智波一族已經是剎那在當家作主了。
兩人想到這層,不由對視一眼。
團藏道:“那怎麼辦,這種邪惡的宇智波,絕對不能再讓他繼續禍害木葉了。”
“你看著辦吧。“日斬沒有給出明確辦法。
但團藏已經心領神會,這是要他下手除掉剎那。
這本就是他的作為影之暗的職責。
“對了。”
猿飛日斬最後像是想到了什麼。
“給宇智波一族賠償的錢,就由你根部來出吧。”
“什麼?”團藏瞬間暴跳如雷:“憑什麼!”
“哼,這本來就是你惹下的事。”
“我不答應!是你答應他的要求,要我說,就該把這群沒有火之意志的宇智波全部抓起來,送到前線當炮灰!”
“夠了!團藏,就這麼定好了,除了你們根部,其他地方也沒有足夠的資金了。”
“猴子,你太軟弱了!你會後悔的。”
“我才是火影!”
砰!
……
另一邊,走在路上的宇智波剎那越想越覺得剛剛的會議十分爽快。
他什麼時候在團藏和日斬面前那麼趾高氣昂過?
稻火舌戰群儒的場面,他看得感覺自己瞳力都增加了。
還是小年輕有活力啊。
剎那心中感慨,但隨即他心裡就是一陣擔心。
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有種不真實感。
總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結束。
拍了拍同行的稻火肩膀,剎那有些擔憂道:“稻火,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有點太極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