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賜也覺得太過巧合了,衝著蘇老闆滿臉不悅道,“蘇萬和,你跟人故意玩我呢?他一個窮道士,能買的起這麼貴的包包?”
慕容雪和慕容豔兩姐妹也是同樣好奇的盯在了蘇萬和的身上。
蘇萬和一頭冷汗,早知道黃天賜和血魔少主在這裡鬥法,他才不來跳這個火坑。
他慌忙解釋道,“黃公子,我哪裡有膽子跟您作對啊!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抖癮搜一搜‘血魔少主’的大名。別說這一款包包,就是十個,八個,人家也買得起啊!”
“什麼狗屁少主,你把他的付款記錄給老子看看。”
黃公子的臉色跟吃了狗屎一樣難受。
本想在慕容雪面前裝逼,結果沒想到卻讓人狠狠打臉。
蘇萬和無奈,只得把許純良的轉賬記錄給黃天賜看了下。
380萬,一分不少,而且是在他們過來之前轉的。
黃天賜一腦袋黑線,頓時無話可說。
許純良喝了口酒,與黃天賜輕笑道,“孫子,喊聲爺爺吧?”
黃天賜的臉都紅到了脖子上,架起膀子,破口大罵,“你敢羞辱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放眼燕京城,誰敢得罪我黃天賜?”
他常年健身,熟練拳擊。
此刻怒火中燒,一拳砸向許純良,打算用暴力教許純良做人。
啪!
一聲脆響。
他的拳頭沒有捱到許純良,身子卻往旁邊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隔壁的桌子上面。
正在用餐的客人,全都被嚇了一跳。
許純良的神色波瀾不驚,用餐巾擦了擦手,扔在了他的臉上道,“我這輩子,最討厭說話不算話的人了。”
“是,是!”
蘇萬和嚇得連連附和,好意提醒道,“少主威武,只是您打的這個公子,是咱們群主‘皇圖霸業’的兒子。”
“是嗎?”
許純良神色平靜,看向黃天賜輕笑道,“看來我和黃公子還挺有緣分。”
“臭道士,咱們走著瞧!”
慕容豔沒想到許純良的伸手這麼厲害,怪不得堂姐能看上他。
她急忙過去扶起了黃天賜,紅著臉灰溜溜地離開。
蘇萬和同樣彎腰告辭,帶著女導購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地。
許純良看著旁邊一臉不知所措的餐廳經理,讓他把打碎的桌椅記在賬上,待會一起結算。
經理這才鬆了口氣,讓服務生趕緊把現場收拾一下。
“行了,現在可以安靜的吃飯了。”
許純良回頭看向還有些發愣的慕容雪。
慕容雪的俏臉緋紅,沒想到這個臭道士還挺會討女孩子開心的。
她心裡的怨氣全無,好奇問道,“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按照她對這個臭道士的瞭解,他窮得之前都搶人家流氓的金鍊子當房費。
而且,還住在破爛的四合院裡,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錢人。
許純良乾咳了兩聲,轉移話題道,“對了,你今天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總不能告訴她,這些錢是從你們家敲詐的,是咱們倆的退婚費。
“先吃飯吧!”
服務生把餐前清湯端上來後,慕容雪招呼著許純良先用餐。
她也不好意思開口,等酒過三巡後,她才開口問道,“我體內經脈,真是靠著睡覺治好的?”
“沒錯!”
許純良點頭,“準確的說,只是治好了一半。”
慕容雪的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上,緊攥著小手,羞愧問道,“非要睡覺才能治病嗎?”
許純良被她的小模樣逗樂了,故意逗她道,“是啊!採陰補陽,採陽補陰,你聽過吧?”
慕容雪捂住了臉,已經無法直視他了。
她好半天才平復下來,跟他又問道,“你早上給我展示的神血,還能再送我一滴嗎?”
她怕許純良不願意,馬上補充道,“你開個價,多少錢都行。”
“你要神血做什麼?”
許純良提醒道,“不是我小氣啊!是你的經脈脆弱,一旦吸收神血,馬上會爆裂而亡的。”
“不是我要啊!”
慕容雪看向他,實話實說道,“算了,老實告訴你吧!是姜家小姐需要你的神血救命,我只是受人之託而已。”
“姜家小姐?”
許純良皺了下眉道,“哪個姜家?”
慕容雪道,“東海姜家啊!你聽過沒有?姜氏的神農集團,很有名氣的。”
唉吆?
這麼巧?
大老婆求自己給二老婆治病?
他好奇問道,“姜小姐得的是什麼病?你怎麼確定我的血就能救她?”
“我也不清楚,我是聽姜爺爺這麼說的。”
慕容雪把姜老告訴她的情況,簡單告知了許純良。
許純良眉心緊起道,“我知道了,燕山玄陰草。是專門生長在燕山玄武岩上的藥材,其中富含玄武之陰毒。一旦被扎傷,神仙也難救治。”
“對,對!”
慕容雪點著頭,沒想到許純良懂得這麼多。
她著急問道,“姜妹妹還有救嗎?”
許純良笑著問道,“你和她關係很好嗎?”
慕容雪搖著頭道,“她的性情清冷,我們只見過幾面,不算是什麼要好的關係。只是她爺爺對我有恩,我得償還這份恩情。”
“那太可惜了。”
許純良還以為她們是好閨蜜,以後說不定還能同床共枕呢!
他答應了慕容雪道,“正好,我去姜家也要辦點事情。她的病,我接了。”
“真的?”
慕容雪長鬆了口氣,高興地舉起酒杯道,“我敬你一杯。”
許純良笑了笑,舉杯和她碰了一下。
他們不知道,姜家此時已經鬧翻了天。
許純良讓姜少坤把婚書帶回了姜家。
姜家家主姜福祥看了後,當場大罵,“這個狗東西,簡直是趁火打劫。我女兒都病入膏肓了,他竟然還敢過來提親?他是覺得我們姜家好欺負嗎?”
他妻子林婉茹哭著鼻子,同樣是氣惱道,“半夏生死未卜,這個小賊卻來上門提親,這不是故意噁心我們嗎?就算婚約是真的,我們也絕不能答應他!”
姜老無奈道,“可是,這份婚書是真的。當初全靠血魔老怪的恩情,我們姜家才渡過一劫。如果我們不承認這份婚約,豈不是讓外人戳我們姜家的脊樑骨?”
“爸,半夏都快要死了,難不成我們還要顧及他的面子嗎?”
姜福祥滿臉的憤恨。
姜老嘆氣道,“一碼歸一碼,為人處世,信義當先,做過的事情就得認賬。只是可惜,老夫只有這麼一個孫女。哎,這小子來的也真不是時候。”
姜福祥道,“不管怎樣,我都不同意半夏嫁給他。如果父親覺得不好意思,那就給他一筆錢當補償,我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沒錯,他此時提親,說不定就是為了錢來的。我們給他一筆錢,打發了他就是。”
林婉茹深表贊成。
“見面再說吧!”
姜老理解他們夫妻,孫女現在生死未卜,談婚約就是往他們的傷口上撒鹽。
他看向孫子姜少坤吩咐道,“少坤,你聯絡這位許公子,讓他明天來家裡說話。”
“好!”
姜少坤看著暴怒的二叔和二嬸,心裡面都樂開了花。
他恨不得許純良明天過來,把他們活活氣死。
這樣的話,他們家就能在姜家一家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