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生活開始,宋晚吟又開始空虛了。
每天無所事事,她想做點事。
比如說,對風聿好點,算之前袖手旁觀的贖罪。
但家裡不差錢,有錢什麼都能買下。
問風聿想要什麼,得到盡是一些下流話。
她真的很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為什麼這麼帥的臉蛋腦裡全是黃色廢料。
讓他認真點,他只求讓宋晚吟一直陪在身邊。
以至於她從說笑的養老生活變成真實。
每天早睡早起,大早上就出門散步,跟著大媽跳廣場舞,下午在家看電視,偶爾幫風聿指點工作上的事。
誰家裡開宴會,宋晚吟就要湊熱鬧,讓風聿帶自己去看看。
風聿很不情願,在宋晚吟三番五次哀求下終於說動了。
她現在在圈裡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見到人就被稱呼風夫人。
宋晚吟一開始會感到恍惚,這讓她想到自己的母親。
她的母親在她跟風聿結婚後就因意外離世,風秦明每天鬱鬱寡歡,沒幾年也走了。
風聿現在掌管大權,宋晚吟對這些不敢興趣,沒刻意去打聽。
在學校時見識過風聿那臭臉色,後面戳破紙風聿變無賴,她很少在風聿身上看到以往的風格。
想攀附風聿的人,不敢接近風聿,將目標放在宋晚吟身上。
在風聿離開的小段時間裡,宋晚吟周邊就擠滿了人,紛紛慰問她誇獎她。
這讓宋晚吟感到頭疼,她只是出來湊熱鬧,並不想成為熱鬧的中心。
她給自己編個理由離開人群。
終於清淨下來,她眼尖看到祁歌經過後院。
她快步走到祁歌身前,眼睛閃閃道:“祁歌!你回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
祁歌詫異的看向她,隨後微笑道:“回來一會,待會就走,想著找你玩不了什麼,索性就不說了。”
宋晚吟好奇道:“這麼急,去哪呀?”
祁歌歪頭:“你想知道?”
宋晚吟頷首。
祁歌:“去一個村,我朋友在那,我怕出事。”
“怕你朋友出事?”
“不,怕別人出事。”
宋晚吟愕然,她朋友幹啥的啊。
祁歌敲敲她的腦門,“別多想,不會出人命的啦。”
“……”不說還好,這麼說感覺更不對勁了。
祁歌看了天外的夜色,遺憾道:“我要走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可別被人欺負。”
“怎麼會。”
祁歌意味深長道:“也是,畢竟你家丈夫在呢。”
“這跟風聿什麼關係?”
“當然了,你還記得之前向你要微信的小男模嗎?”
宋晚吟黑人問號:“誰?”
“不記得正常,他現在被風聿逼得離開這座城市。”
“啊?真的假的?然後呢?”
祁歌:“我推演出,他會跟一個叫允時的人合作,兩人聯手對付風聿。”
越聽越離譜,可這是祁歌說的,她相信祁歌。
是發自心底無條件相信。
祁歌繼續道:“別擔心,他們幾個人翻不起風浪。畢竟咱晚吟看上的男人……不能說很優秀,起碼很護短,殺伐果斷——話說回來,走之前我還是想問,晚吟你怎麼就想不開栽在同一個人身上這麼多次?”
“啊?”
“我胡言亂語,你別當真。走了,拜拜”祁歌笑道,便轉身離開。
宋晚吟一頭霧水跟她告別。
她挺捨不得祁歌的。
如果可以,她想跟祁歌一起去外面看看。
可惜,風聿不允許她出遠門,更不允許她長時間未在家,他會發瘋。
瘋起來就要出事。
宋晚吟回到大廳,此時已臨近尾聲。
風聿站在人群的中央,就像以前那般,總是被同學們圍住。
她當時在想,風聿除了一張能看得過去的臉以外,就只剩下家世。
但凡是個普通人,誰理他。
之前的風聿會輕微略過她,裝作漫不經心。
現在的風聿,毫不遮掩。
人群讓開一條道,風聿向她走來。
風聿摸摸她的頭,寵溺笑道:“回家吧。”
“嗯。”
*
風聿最近喜歡給心愛的妻子吟編髮,各種好看的編法讓讓風聿學個精通。
編得時候,宋晚吟很享受,把皮筋扒拉開就難受。
持續一個月,宋晚吟見皮筋上每日多出的幾根髮絲,痴呆道:“風聿,你說我會不會禿?”
“不會。”
“真的嗎?”
宋晚吟想回頭看看風聿,只是他還在給她編髮,搞得她不會亂動。
“嗯。”
宋晚吟吐槽他:“你好冷漠。”
風聿歪頭,眸子閃閃亮的發著光,“阿吟生氣了?”
“沒有啊。”
“好吧。”風聿失望。
“你怎麼回事啊?”
風聿鬱悶道:“沒怎麼見過阿吟生氣。”
宋晚吟無語:“我也沒見過你生氣。”
“不一樣。”
“怎麼一樣?”
“阿吟生氣的時候特別可愛,讓我想***”
宋晚吟:……
她不該問。
宋晚吟問:“你是怎麼說得出這種話?”
風聿理所當然道:“因為我想看阿吟臉紅。”
“啊?”
她摸摸自己的臉,確實熱了點。
“你XP挺奇特的哈”
“XP是什麼?”
“你不知道?”
“是字面意思嗎?阿吟,這對身體不好。”
“?”
“阿吟不要想,真的不好,我不想讓阿吟生病,插前面的就可以了。”
“???”
宋晚吟立馬叫住:“停,別說了,害不害燥!”
風聿編完最後一個小辮子,把宋晚吟挪過來面對自己,嘴角的笑是一點藏不住。
“阿吟真好看。”
“阿吟笑一個。”
宋晚吟扯著嘴皮,實在笑不出來。
風聿滿意的頷首,他開始解開她的領口,一路向下。
宋晚吟趕忙抓住他的手,瞪著大大的眸低吼道:“你幹嘛啊?!”
風聿眯著眼柔聲笑道:“當然是做夫妻之間會做的事。”
“現在?大白天?在客廳?”
“不是第一次了,阿吟害羞了嗎?”
“不是,哎不是。你幹嘛好端端突然想做,你精蟲上腦了是吧?!”宋晚吟拍開他的手,縮在一旁。
命令道:“不允許,要節制懂不懂,多大年紀了天天想這些。”
風聿疑惑的眸子眨啊眨,“阿吟是嫌棄我年齡大不行嗎?”
“不是,我不是這意思。你能不能消停會兒啊。”宋晚吟把他按住,厲聲道:“生活的樂趣多的事,總不能尋求一時快感就天天這樣,你說是吧。”
“嗯嗯,阿吟說的對。”
風聿手不老實了。
宋晚吟再次拍開,下定決心道:“今晚分房睡,你看你的心根本靜不了。”
“嗯嗯,阿吟說的對。”
“阿吟,讓我親親,我就靜了。”
宋晚吟無言以對,這次就勉為其難順著他。
下次絕對不會了!
她是這麼想的,未來的日子可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