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相安無事。
風聿抱著她睡,等身邊的人徹底入眠,他才睜開眸子,深沉的盯著她看。
他將宋晚吟的手機拿來,輸入密碼,點開了與祁歌的聊天記錄,刪的一乾二淨,什麼也沒有。
阿吟學聰明瞭呢,居然會刪聊天記錄。
他再翻翻聯絡人,除了多出來的祁歌,再無陌生人。
倏然,名叫祁歌的人給她發訊息了。
祁歌:「那個人一直向我要你的微信,放心,我沒給」
祁歌:「不過他求我好久了,就把他的微信推給你,要不要加看你嘍」
風聿眯著眼,點開了那個人的主頁。
像是孔雀開屏,微信朋友圈全是自拍照,還有傷感文案,深怕她看不到。
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阿吟揹著他偷偷去了一家店。
裡面有很多男人,鬼知道他忍著多大的嫉妒心才止住自己去把宋晚吟帶回來。
後面有一個男人竟然對阿吟拋媚眼,想誘惑她。
實在太令人討厭了。
他很怕阿吟因為新歡拋棄他,他無法忍受阿吟跟別人在一起,就算是揹著他也不能。
幸好阿吟聽話,沒有違背當初結婚的誓言,一直站在他這邊。
他輕輕吻了她的額頭。
阿吟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
他身邊的一些富家子弟在聚會上看到她就產生濃厚的興趣,甚至是情場上來去自如的人也對她產生好感。
當然,因為他身份擺在那,他們不敢做出出格的事,也不能做出。
而且阿吟現在是在他身邊,他不可能讓別人搶走。
他一一把祁歌的訊息刪除掉,就像宋晚吟所做的那般。
然後閉眼,安靜入睡。
宋晚吟眼一睜已是中午十二點,身旁空空如也。
她打著哈欠,簡單洗漱便開始吃午飯,午後過去保姆打掃好衛生便走了。
她找祁歌聊天,祁歌那邊回的老慢,宋晚吟不悅,直接一個影片電話甩過去。
祁歌那邊馬上接通。
影片裡,祁歌穿著黑色上衣,扎著高馬尾,笑嘻嘻道:“怎麼了,想我了?”
宋晚吟點頭道:“嗯,我好無聊,我們什麼時候有時間出去玩一趟?”
“不知道哎,我最近很忙。”
忽然,影片那頭傳來男人的尖叫聲。
宋晚吟擔憂問道:“你那麼怎麼了?”
祁歌扭頭一看,道:“有一個人腳指頭撞到桌角,一不留神平地摔了。”
“?”
這麼離譜嗎?
祁歌對她眨眨眼道:“沒事的了,一切安好,你呢?有沒有被你家先生教訓啊?”
宋晚吟立馬道:“沒有,他怎麼敢教訓我?!”
“哦,是嘛。”
影片裡,祁歌的背後闖入另外一個男子,長年不見光的白,黑色頭髮極長,他跟祁歌一樣紮了個高馬尾,眼神陰鬱。
“祁歌,要走了。”
“哦哦,知道了。我再跟她聊幾句。”
宋晚吟看得出來了,那個男人似乎不想讓祁歌跟她聊。
但也不能光明正大蛐蛐他。
“晚吟,我得出趟遠門,可能要很久才會回來,別太想我哈。”
宋晚吟:“多久?”
祁歌:“不知道哎。”
宋晚吟失落:“好吧,看來要天人永隔了。”
“別擔心,我會回來找你玩,你別忘記我就行。”
“我怎麼可能忘記你?”宋晚吟越發覺得祁歌說話莫名其妙。
祁歌掛電話之前,突然說了別的話題:“我有一個朋友他要來,你要見見嗎?”
“可以啊,你會一起來嗎?”
“可能吧,看情況,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加個微信,我推給你。”
宋晚吟應下,視訊通話結束通話。
她加好人,對面立馬透過。
她見對方沒發訊息,自己也不想主動,順手備註「祁歌的朋友」就退出來。
祁歌走後,她生活中的一大樂趣沒了。
她其實是想出去找份工作體現自己的價值,結果成為牛馬。
她也不想去風聿的公司,以至於她每天就是找事做。
最後的最後,她還是在外頭找了個公司混日子。
這個公司的老闆很帥……同事覺得很帥,每天對他一頓誇和崇拜。
大眾的審美不同,宋晚吟並不覺得他有大家誇的那麼誇張。
這家公司唯一的好處是活少,且準時下班,壞處就是工資低,但她本身就是出來混的,風聿的家產都足夠她擺爛幾百年了。
後面公司進來了一個大學生實習,天天低著頭唯唯諾諾,同事叫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不過人家很積極向上,這種心態她是比不了。
在公司幹了一個月,實習生好像跟老闆發生關係了,公司上上下下皆在傳。
說是那個女人勾引了老闆,後面被老闆重視了開始節節高升。
宋晚吟提出疑問:“你們怎麼知道的?”
“聽說是隔壁組的劉圓說的,她親眼看到。”
“這跟我們有關係嗎?”宋晚吟不懂。
“當然有關係。”聊八卦的其中一個人憤憤道:“萬一老闆給她資料造假,包庇她,公報私仇,給我們穿小鞋怎麼辦!”
另一人點點頭:“對啊,萬一——”
“好多人,你們在幹嘛呀?”一道女聲響起,一位清秀乾淨的女孩子走過來,好奇道:“跟我也說說唄。”
“沒什麼,我們是在討論工作的事。”
“我可以聽聽嗎?”
“當然可以。”
宋晚吟看著他們其樂融融討論工作。
她默默退出,一聊這事她就頭疼。
傍晚六點,宋晚吟準時離開位置,她開啟手機看到風聿說要接她,麻利的走人。
電梯門一開啟,她就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接吻。
宋晚吟:啊這……不好吧?
她移開眼,裡面的女人似乎發現她,想跟她說些話,被男的一手摁住。
宋晚吟眼睜睜看著電梯門合上,向下了。
恰好旁邊的門開啟,宋晚吟立馬進去。
出了公司大樓,她看到風聿站在臺階上等她,興奮的跑過去,分享欲極強開始發言:“你知道嗎?我剛剛在電梯裡看到一對小情侶親,在公司親,真不見外唉!”
“重點是他是老闆!”
風聿靜靜傾聽,適當給出回應:“然後呢。”
“哎,彷彿看到我兩年輕的時候。”說完馬上止住嘴。
他倆更刺激,大可不必懷念。
“阿吟好像很羨慕。”
“沒有的啦!”
“我們也可以試試,在車上。”
“我沒有!真的,我們先回家吧!”
“阿吟又口是心非了。”
“你怎麼就聽不進去,,我真沒有……”
風聿摟著她道:“知道阿吟害羞,我們在家裡的車庫做吧,沒人會看到。”
“!”
又繞回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