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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005

風聿厚顏無恥道:“既然阿吟在意,阿吟可以喝我的水杯,我不會在意。”

那不是把你給爽到了嗎?!

怎麼看都是她吃虧啊!

宋晚吟一直跟他吵吵鬧鬧,引得溫琴的不滿。

她在走廊時透透風,被溫琴的小跟班拉到廁所裡,一個人出去望風,一個堵門,剩下的兩人給溫琴增加氣勢。

宋晚吟第一天知道溫琴跟她同校,之前根本沒見過。

“宋晚吟同學,我想我當時說得夠明白了吧?為什麼你和阿聿的關係反而更加好?”

溫琴咬字清晰,含著怒氣低聲道:“是宋晚吟同學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才敢不把我放在眼裡?”

宋晚吟認同頷首,“對啊。”

溫琴:……

“不要要以為阿聿現在對你好就如此放肆,等到他哪裡膩了,你的下場不知道會有多難看。”

宋晚吟不緊不慢道:“哦。那就等他膩了再說吧。”

“你!”

溫琴左邊的小跟班看不下去,插嘴道:“溫小姐可是跟風少門當戶,你個從哪個犄角旮旯裡跑出來的窮酸人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哦。很抱歉哎,我很會把自己當回事。”

宋晚吟仗著她們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使勁嘚瑟,“沒辦法,風聿他啊老喜歡我了,甩都甩不掉,也最聽我的話了——你們說,我把今天這件事跟他說,他會怎麼著?”

“你!狗仗人勢!沒了風少你什麼也不是!”

宋晚吟點點頭,附和道:“是是是,可問題是現在我有風少啊,你有嗎?”

“溫小姐,她!”

“好了。宋同學,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當然知道。”宋晚吟左耳進右耳出,挑釁道:“也希望溫同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

溫琴走了,帶著她的小跟班。

她要被嚇死,還以為她們要圍毆她呢!

小插曲過去,宋晚吟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跟風聿告狀。

她之前與溫琴不熟,對她的話半信半疑,加上她本身就不喜歡風聿,自然就順從她的意。

後來因為木南的話,對風聿的印象越來越差。

現在不一樣了,她能看得出,風聿是喜歡她。

對她包容那麼大,除非他是奉獻屬性,要不然做那麼多幹嘛?

這段期間她有好好認真看待這段感情。

沒錯,是看待。

因為她不相信風聿會一直愛著她,是人總會有厭倦期,等他膩了,她再偷偷馬上溜走。

感情什麼的哪有日子過得舒服重要?!

風聿認真聽完她的訴控,摸摸她的頭溫柔道:“讓阿吟受委屈了。”

“是的呢是的呢。”宋晚吟睜眼說瞎話,“她們還想打我,哎,以後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呀?要變成窩囊廢了。”

“不會,我會一直在阿吟身邊。”風聿垂下頭,離她更近一點,悄聲道:“她們欺負阿吟,讓阿吟受委屈,我會替阿吟出這口氣。”

“好。”宋晚吟故作委屈,心裡笑滋滋。

不出意外,意外出現了。

溫琴被車撞了,進醫院昏迷不醒。

這事她從溫碩那裡得知,溫碩這個大嘴巴子,深怕大家不知道這回事。

而且還在風聿面前說了好幾次,明裡暗裡想讓風聿去看看他姐。

風聿避而不談。

上課鈴響了,風聿桌旁的人紛紛離去,宋晚吟才跟他咬耳朵。

“你乾的?”

風聿挑眉道:“不是我。”

“難不成真是意外?”

“可能是吧。”風聿似笑非笑,桌下悄悄握著她的手:“阿吟不要想她了,想我。”

宋晚吟:“……你在我眼前我想你幹嘛?”

風聿撇嘴,不滿道:“為什麼不能想,我就經常幻想跟阿吟……”

少兒不宜,不聽不聽。

宋晚吟現在也無法接受,如此矜貴高雅的人,怎麼嘴裡全是帶顏色。

就好像,仙女會拉粑粑一樣,讓人無法接受。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從高中到大學,一直在一起,感情依舊好。

風聿單方面的好。

宋晚吟掐著指頭數,網上常說七年之癢就是矛盾最多的時期,甚至可能感情破滅。

她已經準備好帶家當走了。

過完年,風聿對待她依舊如初戀。

反而她,開始無聊。

她覺得沒意思,跟風聿膩膩歪歪的每一天,甚感疲憊。

幸好風聿要管理公司,每天見得面很少,她當年也機靈,沒輕信進風聿的公司,要不然被吃的死死就糟糕了。

自從結婚,風聿立下家規。

比如說,晚上八點之前必須在家,不能吃垃圾食品,出去旅遊不能超過三天,資訊一天必須回一次,電話打不通她看到後必須打回去。

宋晚吟剛開始不在意,沒當回事。

風聿成功用行動力制服她。

他就是死bt,幾年過去還是那副死德行,那段時間天天跟蹤她監視她偷看她手機,深怕她在外面有人。

宋晚吟照照鏡子,平平無奇的自己,也就風聿瞎了才會看上自己。

說來溫琴,她記得這人病好之後就被送出國,連帶溫碩,好幾年也沒聽到他們的訊息。

至於她和風聿的青梅竹馬,聽風聿說,溫琴經常竄門哄風秦明開心,後面被他嚇走了,只敢偷偷跟著他。

宋晚吟好奇心上來了,“你怎麼嚇溫琴的?嚇給我看看?”

風聿捏捏她的臉頰,笑道:“不行,我看到阿吟就忍不住想笑,不由自主的開心。”

“……”切,沒意思。

近日來她非常聽話,每條按照家規來,風聿逐漸放鬆對她的管控。

某一天,風聿被邀請參加一位老爺子的百年大壽,宋晚吟以不想出門為由婉拒了風聿的請求。

待人走後,風風火火開車出門。

她最近結交了一個好朋友,她叫祁歌,人長得美心也善。

她知道她身上的事,嘆息道:“人不能死在一棵樹上,你啊你,就是太死板了。”

宋晚吟沒在意,她對這位姐妹一見如故,彷彿是再生家人。

今天祁歌約她去看男模,這不得把她激動壞了。

宋晚吟“清湯寡水”了好幾年,長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但是像風聿這般符合她的審美卻無人能敵。

但她沒見過男模,而且又是好姐妹的盛情邀約,她怎麼能拒絕!

到達目的地。

坐立難安的宋晚吟抓住祁歌的胳膊,看著臺上跳著舞的帥哥道:“怎麼辦祁歌,我有一股罪孽感。”

“是嘛?你肯定是被你家先生管的太嚴,多來幾次就會發現這沒什麼。”祁歌撩撩頭髮,嫵媚笑道:“來,摸一把。”